那場車禍究竟給她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她又是在什麼樣的情況生下長寧的,白長安幾乎無法想象。
再想到自己剛纔禽獸不如的行徑,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恨不得狠狠的甩自己兩個耳光。
他怎麼能夠這樣對她。
解開的內衣沒有給她再穿上,而是手指顫抖的小心翼翼將她的襯衫合上。
“二哥,你走吧。”她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哭紅的杏眸乞求的凝望着他,希望他能夠給自己留下最後一絲尊嚴。
白長安眉心微動,沉聲,“胡說八道什麼!你以爲二哥是那種膚淺的男人?”
要真是那樣,他又怎麼會死心塌地的愛她這麼多年。
畢竟在冰城她又不是最漂亮的那個女人。
顧安陽微怔,吸了吸鼻子,視線避開他爍爍的眼神,小聲的說:“你不用同情我……我現在這個鬼樣子自己看的都覺得噁心,別說你……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想吐吧。”
白長安臉色一黑,“任何男人?除了我,你還想給誰看啊?”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顧安陽辯解。
“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白長安突然抓住她的手直接往自己的褲襠中央摁去,喑啞的嗓音艱隱忍着想起,“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想吐的樣子?”
手指碰到滾燙而堅硬的存在,顧安陽耳朵一燙,下意識的就想抽回手,奈何白長安握的很緊,她抽不出來。
又氣又急的喊了一聲:“二哥……”
“嗯?”低低的聲音性感又迷人,身子傾向她,脣瓣在她的耳畔廝磨,“感受到了我對你的熱情了?還說不說那樣的話了?”
顧安陽櫻脣緊抿着,不說話,擔心他又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
白長安很滿意她現在的狀態,親了親她的耳朵,“別在我面前說什麼配不上我的話,要是你不想我去把自己燒一下的話。”
顧安陽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側頭瞪他,鼻音很重,“胡說什麼!”
白長安看到她生氣的樣子,心念一動,在她的紅脣上親了下,“我是認真的,安安……只要你在我身邊,不管你是殘了,還是毀容了,我都不在乎,更何況你還沒殘廢和毀容,倒是我現在殘廢了,你是嫌棄二哥是個殘廢,不願和二哥在一起嗎?”
“纔不是。”顧安陽想都不想就反駁他的話,“不許再說自己是殘廢。”
她不喜歡他把“殘廢”兩個字用在他身上,她心裡的那個二哥是最美好的,就算是現在無法拿手術刀了,也是最美好的那個!
白長安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溫聲道:“知道了,那你也不準再說那些話了。”
顧安陽咬脣沉默了。
白長安怕她蹲的太久,一會腿又該麻了,抱住她直接站起來走向牀邊。
顧安陽一驚,緊張道:“二哥……”雙手緊緊的摁住自己的襯衫領口。
白長安一邊走一邊安慰她,“我說了不會要你就不會要的,我有很多話想和你說,我們去牀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