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關鍵時刻,衛北錚出手扶住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的唐夭夭。
看着唐夭夭幾乎是失去了血色的紅脣,衛北錚轉身就吩咐冷雪:“把桌子上面的紅糖姜水再到一杯。”
正在悄然離去的冷雪停住步伐,轉身拿着紅糖姜水遞給了衛北錚。接過紅糖姜水,衛北錚坐在唐夭夭的身側,拿着杯子放在唐夭夭的脣邊,輕聲說:“丫頭乖,喝點紅糖姜水,你會好一點。”
唐夭夭正是難受的時候,抽痛不已的小腹無法讓唐夭夭集中想衛北錚爲什麼會知道紅糖姜水喝了會讓她舒服很多。
她無力的擡着頭,在衛北錚的幫忙下一小口一小口喝了大半的紅糖姜水。
熱熱的紅糖姜水順着喉嚨進到胃部,唐夭夭感覺冰冷的小腹變得熱乎乎的,痛經幾乎是立刻就緩解很多。
過了一會,唐夭夭恢復些力氣。
“謝謝。”
“丫頭,不用對我客氣。”衛北錚放下杯子,看着唐夭夭依舊慘白的臉色,心裡不由得暗自責怪自己。
明明已經知道唐夭夭因爲痛經被折磨了一下午,晚上就不應該鬧她。應該再讓唐夭夭好好養一養,這樣方能細水長流。
衛北錚低垂着的眼眸盡是悔意,唐夭夭當然不知道衛北錚的心裡在想什麼。只是聽着衛北錚的稱呼有點膩歪,而且總覺得這個稱呼異常的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
等等,想起來了,唐夭夭想起自己做夢的時候,那個男子叫那個女孩就是丫頭。
這是巧合嗎?
唐夭夭捏着下巴認真的想着事情,卻忘記了自己還是在衛北錚的懷裡。冷雪和小楊看看彼此,兩個人面面相覷,究竟要不要提醒唐夭夭?
還是不要吧!
冷雪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客廳的方向,對着小楊搖搖頭,現在提醒無異於火上澆油。讓他們一家三口好好享受難得的天倫時光,至於她們兩個電燈泡還是好好的躲起來,免得等下被殃及池魚。
唐夭夭還在想着事情,這邊唐朵朵已經邁着小短腿爬上沙發,看着唐夭夭忽略她,小小的人又是做鬼臉又是踢騰着,就是沒有能夠引起唐夭夭的注意。
就在唐朵朵準備侵佔母親的懷抱時,唐夭夭一拍手掌,說:“我想起來了,剛剛夢到傅琳琅了。”
夢到傅琳琅了?
衛北錚皺了一下眉毛,好端端的怎麼會夢到傅琳琅?衛北錚擰着眉毛米有說話,一隻手攬着唐夭夭,一隻手扶着女兒,免得摔下去。
“你怎麼會夢見傅琳琅?”
“不知道,我爲什麼會夢見她?”唐夭夭也奇怪,怎麼會夢見她。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唐夭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思念傅琳琅,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我以前認識她嗎?我夢裡的傅琳琅很年輕,年紀很小,看起來好像是…高中生。”唐夭夭皺皺鼻鼻子,以前可能真的是認識傅琳琅吧。
高中時的傅琳琅?衛北錚的神色漸漸冷了下來,卻沒有放開唐夭夭,只是皺着眉頭問:“只夢見傅琳琅了?”
“當然不是,還有兩個人,只是我爲什麼看不清楚他們的臉?”唐夭夭很是疑惑,爲什麼看不清呢?
“沒看清也好。”衛北錚低聲說了一句,現在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衛北錚反倒不想讓唐夭夭想起那些往事。
“你說什麼?”唐夭夭沒有聽清衛北錚的低語,問着就擡頭看過去。光潔的額頭正好撞上衛北錚的嘴脣,唐夭夭覺得有點異樣,接着便聽到了衛北錚的痛呼聲。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唐夭夭伸手想要拉低衛北錚像以前那樣吹吹,可是以拉下衛北錚的頭與她平視,唐夭夭便感覺出來不對勁了。看看右手放在衛北錚的下巴上挑着,左手放在衛北錚的肩膀壓着。
這種模樣像什麼?像是在調戲良家婦男。唐夭夭自問自答,對着衛北錚面無表情的臉,咧嘴笑了一下。又發現自己其實坐在衛北錚的懷裡,於是動作迅速的從衛北錚的懷抱裡撤出來,順帶將唐朵朵也撈了出來。
“抱歉,我剛剛不是故意的。”唐夭夭有些尷尬,手上還留有溫熱的觸感,怎麼感覺都防部隊地方。
“沒事,我是故意的。”衛北錚還是沒有表情,說出的話卻是帶着唐夭夭想吐血的感覺。
故意的?
唐夭夭忍不住看向衛北錚,對方還是沒有表情。
“衛少,難道你不會害羞的嗎?”
“我沒有羞恥心。”衛北錚拿之前唐夭夭說的話堵了回去,將唐夭夭說的無話可說。
唐夭夭看着衛北錚,覺得牙齒有點癢,想要咬人怎麼辦?
“衛少,學我說話是要上交專利費的。”唐夭夭虎視眈眈的看着衛北錚的…錢包。
衛北錚看了唐夭夭一眼,冰冷的眼神沒有讓唐夭夭覺得害怕,只有一種被看透了心思的感覺。
“你看什麼看?沒錢就……”
“這張卡,拿去刷,缺什麼買什麼?想買什麼就買什麼。”衛北錚翻出一張卡,遞給唐夭夭。衛北錚早就想做這件事情了,他的女人自然是花他的錢。
什麼?我是誰?我在哪?
爲什麼總是會發生這種狗血的事情?上一次衛北錚的母親扔給唐夭夭兩張卡,現在衛母的兒子衛北錚讓唐夭夭隨便刷卡。
這兩人不愧是母子,處理事情的風格一模一樣,就是扔錢,錢能解決一切。以前唐夭夭或許懷疑兩人的關係,現在唐夭夭絕對不懷疑。
“你什麼意思?”唐夭夭沒有接卡,剛剛只是她一個小小的笑話而已,衛北錚卻扔錢給她。是瞧不起她的能力?還是懷疑她養不起自己和女兒?
“專利費。”冷冷的三個字,卻沒有讓唐夭夭感動,反而更加的反感了。衛母做的事情在眼前不停的播放,衛北錚拿着卡面無表情的樣子好似在嘲諷。
唐夭夭冷冷的看着衛北錚,說:“我以爲你和別人不一樣,原來你和那些人沒有什麼區別,都是喜歡拿着錢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