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幾個人身邊時,男子跟着服務員一起點點頭微笑,兩個人這才走開,知道離開一段距離之後,男子才鬆了一口氣。裝模作樣的問服務員:“那個同事,我剛剛來還有些事情需要問問,你看從哪裡離開比較方便?”
“那你從這邊的電梯下去吧,這裡可以直接去辦公室,那邊是客梯。”服務員很好心的幫新同事指完路之後便離開了。
男子寫過之後也按照服務員指的路準備離開,剛剛走過去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於是趕緊想要撤離,卻晚了。
“這位先生的速度還挺快,不過麻煩您等一下,我們有些事情想要諮詢一下。”寧珂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攔住了男子的腳步。
“你是誰?你要做什麼?搶劫嗎?”男子臨危不亂,看着寧珂,飛快的開動腦子計劃怎麼離開。
“看來這位先生的記憶不太好,我想我們可以幫幫你。”寧珂一個手勢,幾個人圍了上來。
男子咽咽口水,前後左右都有,這下子算是栽了吧。反正也沒有多少錢,犯不着爲了這種小事丟去工作。男子想的也開,不僞裝了,看着寧珂說:“我跟你們走。”
“先生果然明智。”寧珂揮揮手,幾個人圍着這名男子離開。
寧珂的動作很快,來得也快,去的也快,唐夭夭出去的時候,一切已經結束了。心裡藏着心事,唐夭夭無精打采的帶着女兒出門。
到了外面,唐朵朵開始歡騰了,卻始終謹記着不能在外面叫媽媽。小傢伙很是乖覺,牽着唐夭夭的手,跟着唐夭夭的步伐,邁着小短腿,也不要母親抱抱。
由於正是休息的時間,唐夭夭也就帶着女兒和小楊以及冷雪去了外面的小公園。人少也安靜,符合唐夭夭的要求。
到了小公園之後,嗅着鼻尖那清新的空氣,看着唐朵朵那歡快的小模樣,唐夭夭的內心也鬆快了幾分。陪着女兒做了一會遊戲,就躺在草坪上不肯動作了。
唐朵朵也學着唐夭夭的模樣,呈大字型躺在唐夭夭的身邊,看着藍色的天空。盯了一會,唐朵朵沒有了耐心,轉過身體趴在唐夭夭的身邊小聲問:“媽媽,朵朵想要找大哥哥飛飛。”
“等你楚叔叔來了,讓楚叔叔帶你飛飛好不好?”唐夭夭沒有想到女兒惦記衛北錚居然是爲了飛飛,如果讓衛北錚知道唐朵朵是這樣的想法後會不會哭?
“好吧。”唐朵朵只能無耐的點頭同意。
兩個人不知道的是,因爲衛北錚翹班來了劇組的事情已經被傅琳琅知曉,而且發了很大的脾氣。看着衛北灃張狂的模樣,傅琳琅忍下心中的怒氣問:“衛北灃,等北錚回來,我們再好好算賬。”
“撒有誤哪啦。”
衛北灃擺擺手,巴不得傅琳琅趕緊離開。傅琳琅狠狠的看了一眼衛北灃,最後轉身重重的踩着高跟鞋離開。
聽着那“噠噠噠”的聲音,衛北灃撇撇嘴,還生氣呢!他纔是最應該生氣的好不好,也不知道這位傅家大小姐到底是哪根神經答錯了,自從他家二哥去了劇組的那天開始,就天天來找茬。
這還沒有進門呢,就把自己當成了未來的女主人,這要是以後進了門,他衛北灃以後還不得喝西北風。似乎想到了以後自己那荒涼的生活,衛北灃第一次希望自家二哥趕緊將唐夭夭給拿下,免得夜長夢多。
看着關上之後還在顫動不停的玻璃門,衛北灃搖搖頭,投入到公文中。真是希望寧珂趕緊回來,很不喜歡處理這麼瑣碎的事情。明明他衛北灃只要安安靜靜的做個紈絝子弟就行了,這麼兢兢業業的模樣還真的不像他。
走出衛氏集團大門之後,傅琳琅開了車門,準備一路飆向劇組。前幾天已經知道衛北錚去了劇組,那時候沒有去,是因爲有人幫忙盯着,而且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可是今天就接到消息說是今天早上看到衛北錚從唐夭夭的房間出來,傅琳琅這才知道着急了,匆匆帶着自己的助理準備奔向案發現場。
上車之後,還沒有來得及動作,身後伸過來一雙手轉過傅琳琅的頭便吻了上來。傅琳琅一驚,反手就要出擊卻被攔住了。
“你怎麼在這裡?”看到是陳峰之後,傅琳琅放下心來,隨後又問:“有沒有人看到你過來?”
“我在這裡不好嗎?”陳峰看着傅琳琅,眼底帶着濃濃的化不開的情意。
傅琳琅轉過頭,拿着紙巾擦擦雙脣上留下來的味道,總有一種作嘔的感覺。
“你在嫌棄我?”陳峰盯着傅琳琅手上的紙巾,本就陰柔的臉上滿布黑色,更加不滿了。
“沒有,可能是最近心煩意燥,胃裡不舒服。”傅琳琅爲自己找好理由,雖然的確嫌棄陳峰。但是陳峰還有利用價值,傅琳琅更不想在這個時候得罪他。
“是嗎?”陳峰明無所謂的點點頭,“反正我已經得到你了,怎樣都行。就是……”
“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那種反應,我心裡很不舒服。”車內的空氣頓時冷下幾分,陰冷的好像是蛇窟一樣。
傅琳琅捏緊了手上的紙巾,垂下刷的長長的睫毛,笑了一下,“陳峰,我以爲你非常自信,沒想到也是這樣的敏銳。”
“我一直都很敏銳,你現在是要做什麼?”陳峰坐在車裡一直觀察着傅琳琅的舉動,就知道要去劇組了。
“去劇組。”
果不其然就是這個答案,陳峰冷冷的問:“你現在去有什麼用?宣示你的主權還是看看自己是怎麼失敗的?”
“我還沒有失敗,不到結果的時候,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最低……”
傅琳琅擡起頭看着後視鏡裡的陳峰說:“最低我現在還是衛北錚的未婚妻,就算衛北錚真的和唐夭夭有什麼,我去質問也是理所當然。”
“質問有用嗎?”
“質問沒有用,但是流言可以毀了一個人,尤其是一個演員。”傅琳琅的嘴角高高的勾起,帶着狠絕。
她既然能夠從唐夭夭手裡將衛北錚奪過來一次,就能奪過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