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擡起小臉,古曰曰還未驚呼出聲,粉嫩的紅脣上便被一團火熱包裹。
還帶着重重的酒氣。
古曰曰緊緊皺眉,她不悅地在男人懷裡掙扎,男人卻越抱越緊。
彷彿一個鬆手,懷裡嬌嬌軟軟的身子便會消失不見。
“霍深嶽!放手!”古曰曰用力地錘着霍深嶽的肩膀,也是用了很大的力氣。
砸在霍深嶽的肩膀上,霍深嶽一痛,卻沒有放開手,反而加重了在古曰曰脣瓣上啃咬的程度。
“啪!”
霍深嶽白淨的臉上明顯的顯出五個紅指印。
古曰曰不由得愣了愣,她剛剛,打了霍深嶽一巴掌?她怕是瘋了不成吧!
這下不僅古曰曰愣神,霍深嶽也是有些懵。
他長這麼大,何時有人敢扇他耳光?
更何況,這個人是古曰曰?
眼裡的陰霾越來越重,霍深嶽伸手掐住古曰曰的細嫩的脖頸,陰沉得開口道:“小女人,你在找死?”
居然敢扇他耳光?上一個對他不敬的人墳頭草已經有兩米高了。
很快古曰曰就被掐得喘不過氣來,她拼命地張大嘴巴呼吸,一雙曾經溢滿笑意的眼眸裡此刻佈滿了恐懼。
就像一隻瀕臨死亡的魚。
霍深嶽的心臟沒來由地一痛,他趕忙鬆手。
得了自由的古曰曰一下子跌倒在地,如同一朵枯萎的花,凋零。
“咳咳!”古曰曰用力地咳嗽,剛剛從地獄裡面走了一遭的她,此時多感激生命的美好。
一隻大手伸到她的眼前,古曰曰有些納悶。
她擡眼一看,霍深嶽盯着他,一雙黝黑的眸子與周圍黑暗的環境融爲一體,盛着一些她也看不懂的深意。
古曰曰顫巍巍地伸出手,剛想放到那隻曾經帶給她溫暖的大手上,腦海裡卻猛然閃現自己剛剛被掐地半死,以及,霍深嶽那雙染血的黑眸。
見古曰曰猶豫,霍深嶽有點着急,他不由得像伸手去扶古曰曰起來。
小女人卻像是受到了世間最大的驚嚇,小身子往後縮了縮。
琥珀色眸子裡全是害怕和恐懼。
這樣的眼神刺得霍深嶽心裡一痛。
他有些尷尬地收回手,霍深嶽就這樣沉默地站在看着在地上縮成一小團的古曰曰。
這裡離大禮堂已經有一段距離了。
晚風嗚嗚地吹着,似是悲泣,似是怒吼。
周圍黑漆漆的,只有時不時的幾盞路燈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路燈是用紅漆木格套在琉璃燈泡上的。
昏暗的燈光沒有照清楚木橋,卻越顯得燈盞紅似血,透着一股子陰森的寒氣。
良久,古曰曰擡起頭,緊緊地盯着霍深嶽的表情,淡淡地開口道:“霍深嶽,這麼多天,你喜歡我嗎?”
平淡地語氣裡卻藏着深深的期待。
霍深嶽何嘗是聽不出來呢?只是......
他自己也不知道,不知道對古曰曰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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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古曰曰在身邊的時候,她給自己帶來了很多歡笑,讓霍宅有了歡聲笑語,不再沉悶。
自己也和小女人做過情侶之間纔會做的事情,親吻。
原本以爲,自己只是養了一個寵物,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卻對這隻寵物,有了深厚的情感。
在古曰曰離開自己的時候,自己感到憤怒,隱約也有一些不安的情緒。
在古曰曰投入小白臉的懷抱裡面時,自己沒來由地發火、吃醋。
霍深嶽也曾偷偷百度,如果一個男生對一個女孩吃醋是一種怎樣的感情,上面大多數的回答都是自己已經喜歡上那個女孩了。
可是自己對古曰曰,那個又傻又笨還不漂亮,身材也是差到爆的女孩,是喜歡嗎?
霍深嶽像是承認了,卻又像是在否認這一點。
最終,像是經歷了激烈的內心爭論,霍深嶽故足勇氣:“古曰曰,我......”
話還沒說完,猛然間,霍深嶽瞥見了古曰曰脖子上的紅印,在微弱的路燈之下顯得格外得通紅,隱約帶着幾分血絲。
眼眸一沉,霍深嶽嚥下了剛剛準備說出的話,沒有一絲猶豫,便轉頭就快步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快步地走在木製小橋上,霍深嶽心裡非常憎惡。
憎惡自己,他沒有臉去告訴古曰曰,自己內心的情感。
畢竟他從未對古曰曰真正的好過。
每次都是古曰曰纏着他,軟糯的嗓子叫他總裁大大。
自己卻三番兩次讓古曰曰感到寒心,第一次讓她嚴重發燒,第二次又差點掐死了她。
剛剛在燈光下,看見古曰曰白嫩的脖頸上深深的掐痕,還有幾分血絲。
霍深嶽簡直是懊悔不已,他快步地走着,越走越快,最後變成了小跑,逃離了這個讓他痛苦和懊悔的地方。
古曰曰瞧着霍深嶽離去的背影有些愣神,腦海裡還在回想着之前霍深嶽沒說完的話。
是“古曰曰,我......喜歡你”嗎?
她不得而知,無奈地搖了搖腦袋。
琉璃燈在晚風中搖曳着,燈光忽明忽暗。
古曰曰突然打了個哆嗦,心裡詫異道,這個天,本應該是熱的,卻沒來由地感到一絲寒氣。
莫非這天氣也如霍深嶽的心情一般,陰晴不定?
嘆了一口氣,古曰曰正準備站起來。
後腦勺卻是猛烈得一痛,古曰曰感覺眼前一黑,很快便失去了知覺,暈倒在地。
“看來到這裡來,唯一的收穫就是看到了剛剛的一場好戲。”美豔的紅脣勾起,臉上劃過陣陣冷笑。
“帶走,不要留下痕跡。”丟下一句冰冷的話,董悅踩着七八釐米的高跟鞋,轉身離去。
身後的黑衣人恭敬地彎腰:“是的主子。”
此時,霍深嶽一點都不知道他剛剛離開過的地方,古曰曰已經遭遇了極大的危險。
他奔到蘭博基尼裡,瘋狂地在公路上狂飆。
就在古曰曰被黑衣人裝在袋子裡扛走的時候,坐在大禮堂的玄蓮心裡沒來由地一陣刺痛。
怎麼回事?玄蓮擡手看了看腕錶。
已經快過去半個小時了,古曰曰怎麼還不回來?玄蓮突然感到一陣慌亂。
一股恐懼和擔憂之情莫名地爬上心頭,玄蓮難受的厲害。
趕忙找了個藉口告辭。
離開大禮堂後,空氣中陰謀和危險的味道讓他的心中越是不安。
玄蓮施展輕功,在大禮堂的周圍急迫地尋找了一圈,卻是沒有發現古曰曰的痕跡。
小丫頭不會出去一趟,就倒了黴吧。玄蓮心裡擔憂地要命。
他趕忙運用法術,掐指一算。
“糟糕!”玄蓮暗罵一句,起身掠向遠處。
夏日的夜空,平靜,卻有着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令人不安,令人窒息。
一輛越野車崎嶇的山路上行駛着,山路多不平,車身也是一震一震得。
被扔在車子後備箱裡面的一個黑色袋子裡,古曰曰被車身的顛簸弄醒。
她發現眼前一片漆黑的時候,心裡簡直恐懼到了極致。
想張開嘴喊救命,卻發現嘴裡塞了一條毛巾,手和腳也被粗糙的麻繩捆住,絲毫不能動彈。
這是被綁架了吧!古曰曰也大致猜到了目前的情況。
自己也真是夠倒黴的。
只是出來散散步透個氣,先是被霍深嶽掐個半死,現在又遭遇了綁架!
綁架這種情況她只在電視上看過好嗎?如今真是有幸,居然親身體驗到了......
嘴角掛起一絲無奈的冷笑,不過,她是神仙好嗎?還怕這小小的綁架?
古曰曰默唸咒語,希望能用法術解開捆着手腕的繩子。
唸了幾遍,繩子依然緊緊地綁在手腕上,生疼。
納尼?這是什麼情況?在這危急的情況下,法術居然用不了。
是信號不好嗎?古曰曰在心裡罵道。
自己好歹也是王母娘娘座下的仙女,如今居然被人綁架致死?
不會要拋屍吧!
這下古曰曰才真的慌了,想起自己之前跟辜骨鼓躲在被窩裡偷看的恐怖故事書,古曰曰只覺得身上的寒毛一根根豎起。
她堂堂一個仙女,若是就這樣死了,那得多冤啊!
辜骨鼓肯定會哭的,還有玄蓮也會難受的,霍深嶽......應該也會不開心吧。
畢竟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一個聰明漂亮可愛乖巧的小女孩在他面前活蹦亂跳的了。
還有巧克力,再也見不到媽媽了它一定難受地吃不下去狗糧的!
就在古曰曰胡思亂想之際,車身一個劇烈的顛簸。
古曰曰的腦袋一下子便撞到了車身。
臥槽!這好疼!古曰曰被撞得暈乎乎,她正想開口罵人。
突然車後蓋被掀開了,剛剛適應了黑暗的雙眼猛然接觸到燈光,很是刺眼。
古曰曰難受地將眼睛緊緊地閉上,眼睛已經微微溼潤。
“啪”地一聲,古曰曰被拎起來摔在了地上。
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好在嘴裡的毛巾被拿走,古曰曰痛呼出聲:“哪個不長眼的小字居然敢綁架姑奶奶我?膽子肥了是不是?”
“哼”冷冷地女聲響起:“嘴還停硬,待會兒我倒要讓你開口,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這個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古曰曰勉強睜開眼一看。
居然是董悅!
“你,你不是被關進牢裡面了嗎?”古曰曰有些呆呆地看着眼前這個女人,似乎不敢確定自己的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