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昀見我的樣子,就知道我準沒好事,我剛踏入後院的範圍,“小子,今天你可不可以,和我這糟老頭說一下話。老頭我可是一路上,都沒有見到你。”紀昀說話了,拷,你他媽的,什麼時候不來,在大爺我起色心的時候。
我現在是在發火的邊緣,“紀大學士,王爺車馬勞頓,可能是累着了,您明天在和王爺聊天也一樣,別惹的王爺發火。”舒兒的聲音響起,紀昀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就識趣的離開了。
我進入屋內後,“他奶奶的,每次都來少我的興,大爺我不糊塗,知道這次是南巡,不是遊山玩水這麼簡單的,他孃的每次都當我是白癡,什麼都不懂一樣。”
“好爺,您大人有大量,別發火,舒兒知道爺不糊塗,可是爺剛纔在賭錢,這的確讓紀大人懷疑。”舒兒邊給我端了杯茶,邊說道。
我看着她的細心,心中一暖。“你又不是,不知道爺的脾氣,他又不糊塗,算了,算我倒黴。惹上他,我老爹都忌他三分,更何況是他的兒子我。”我的話讓雨微笑了,看到那美豔不可放物的面容,以及她那銀鈴般的笑聲,讓我心動不已。
“今晚你們兩個都和我和衣而睡吧!畢竟這裡是客棧,不宜行房,大爺我只好忍受一下了。”舒兒聽的鬆了口氣,二女昨天被我一整,今天根本不能迎戰,現在她們都有些不適。
我見舒兒吐氣不由好奇,“舒兒,爺不與你們行房,你們好象很開心。”
“好爺,人家和雨微還沒復原,身子那禁受的住,你的再次掏弄。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本事太厲害,我們二人無法應付。”舒兒小聲說着,我聽的哈哈大笑,覺得她說的也沒錯。
任何女人和我行房後,都會休息個四五天,而我的舒兒雖然,有她的天賦異稟,可是也得休息,而雨微也是如此。將來要是能遇到,一個非常淫蕩的女人就好了,我常這麼想,看我可不可以,滿足她。
月色柔和,我懷中的佳人,已經睡着了,而我則怎麼都睡不着,最後還是在,背佛經的幫助下,才睡着的。
翌日,天邊的太陽升起,我在舒兒和雨微的服侍下,穿好衣服,我將給我扣衣釦的雨微,緊摟在懷中,“寶貝,你昨晚有沒夢到爺,爺可是夢到你和舒兒了,你們兩個將爺,侍侯的非常舒服。”
雨微的被我說的通紅,“好爺,你就饒了人家,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臉皮薄,還如此逗人家。”見到她如此可愛的表情,我在她的臉上啵了幾下,舒兒給我遞來了,熱毛巾我才放過她。
出了門,我就對紀昀說道:“紀老頭,今天大爺我就不坐馬車,騎馬和你聊天如何,今天晚上如果你敢掃我的興,我一定要你好看。”
紀昀知道我還在生氣,連忙賠不是。“小王爺,今天我們來對對子如何,我想您的福晉,一定也想參加的。”誰不知道雨微是有名的才女,而舒兒也毫不遜色。
二女一聽是對對子,非常高興的求我,她們也要參加,我笑了笑嘆氣道:“爺可是被你們吃的死死的,不答應能行嗎?”
一路上我和紀昀騎馬行在,馬車的一邊,紀昀出上聯,我們來對。只聽“青山有幸埋忠骨”我一聽好聯,隨口道:“白髮向人羞折腰”紀昀讚歎不已,雨微也道:“青山是處可埋骨,白鐵無辜鑄佞臣”我一聽不由叫好,舒兒沒對,她覺得她的聯與我沒的意思一樣,不用多此一舉。
“舒兒,你不答至少可以,出幅對子給我們聽吧。”紀昀說道,舒兒在車內道:“那舒兒就獻醜了,‘下筆千言,正槐子黃時,桂花香裡,’”我一聽就想出了下聯,可這卻將雨微和紀老頭都給難住了,“想不到舒兒,你這丫頭身藏不漏,是個才女呀!連老夫我都給難住了。”
“好爺,人家知道你已經有下聯了,怎麼不告訴人家。”舒兒撒嬌道,我哈哈大笑說出下聯:“出門一笑,看西湖月滿,東浙潮來。”雨微心中一顫,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相公,有如此高的才華,看來我是真人不露像。她對我是越來越滿意了,現在我的好色,好賭都已經不重要了。
舒兒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由爲我高興,她見到了一個志同道合的人,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對的累了,就上了馬車,二女爲我舒着筋骨,我在車上享受着,溫香暖玉的滋味。“爺,我們是連夜趕路到山東,還是今天就在這紮營休息。”玉玄子問我。
“你奶奶的,當然是連夜趕路,在這裡紮營,不怕被人打劫,讓很長時間沒有訓練的那羣人,受一下苦,也是必須的。”我柔捏着雨微的柔夷說着,舒兒在我懷中睡着了,雨微也一樣,享受着二女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幽香,我的心都在沉淪。
隊伍連夜的趕路,我的手下都知道,是我在訓練他們的能力,在軍中他們都怕我這個,鐵面王爺,我嚴肅起來,就會是另一個人,一切都按軍法處置。所以他們都不敢違抗,我好起來就像佛爺,很起來就像閻王爺。
當隊伍進入山東境內時,山東的官員都來迎接我,他們都跪在地上,我沒有下車,只是要他們起來,就讓隊伍進城,在車內我見到的是繁榮的景色,舒兒非常好奇,“爺,山東有這麼繁榮嗎?比京城還要繁榮。”
我哈哈大笑,“你們沒有看見,百姓都是一張苦瓜臉,就像大爺我欠了他們幾百兩銀子,沒還一樣。說的更難聽一點,就像家中都死了人一樣。”
就在我和二女說話時,前方一陣騷動,我就見到有人在動刀殺人,可不是我的手下人,“爺,有人攔您的馬車,可楊巡撫說是有人行刺,將攔車之人全殺了。”玉玄子說道。
二女倒吸一口氣,我的劍眉也皺了起來,“王爺,有人攔車一定是有冤情。您還是下車一看。”紀昀建議着,我和二女一塊下車,所有的人都跪下了,山東巡撫楊彪見到我是,略微驚訝,“下官失職,驚擾王爺,還請王爺贖罪。”我沒有出聲,紀昀走道被殺的人中,找到了一張紙,可是什麼都沒寫。
紀老頭也不得其解的將紙交給我,我見到已經沾滿血跡的白紙,我的臉色也已經變的十分嚴肅。“來人將楊彪,給爺我那下,取他頂帶花翎,壓如大牢,大爺我要審案。”
“王爺,奴才是戶主心切纔將他們殺了,求王爺開恩。”楊彪不住的給我磕頭,我就是不理,“誰說大爺我是怪你這個,大爺我是爲了這張狀子,你知道這是一張什麼樣的狀子嗎?是山東所有百姓的狀子,他們告你,無法無天草菅人命,胡亂殺人,本王當然要審案。”
紀昀心中一驚,這紙上什麼都沒寫,“王爺,您一定是拿下官開心,這狀紙上什麼都沒寫。”楊彪辯解道,“你孃的,大爺我說有就有。”
“王爺,您如此隨意下官不服,這天下是有王法的。”楊彪喊着,我已經不耐煩了,“王爺,你的確不可以如此隨便,他說的有理。”紀昀小聲的在我耳邊說着,“拷,你爺爺的,將大爺我耐心全磨光了,大爺我就讓你明白,這狀紙上爲什麼沒有寫字,百姓的怨氣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們都對所有的官員失去了信心,沒有字的狀紙代表了,他們數不盡的冤情,大爺我敢保證,如果這混蛋沒有做,殺人放火草菅人命的事情,那羣冤死的人,不會給大爺我一張白紙。”
我說完就見到楊彪後面的官員在發抖,而楊彪還很鎮靜的跪着,“你倒是很鎮靜,很好大爺我就是喜歡有魄力的人,查爾哈這人給本王好好侍侯,你明白大爺的意思吧!”查爾哈微笑的點了下頭,以前在邊關我們對付,俘虜的人都有一套非常好的方法,會讓他們乖乖的說出我要聽的。
查爾哈帶人下去了,我面帶邪氣的笑着,“你們最好給大爺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如果我心情好就饒你們一命,如果不說,大爺我饒不了你們。紀老頭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大爺我不會審案,自己去辦吧!”
紀昀被我的不按牌理出牌,有些頭疼,這件事一定會傳便大江南北,他的老臉往那擱。我的放肆總算讓他見識到了,他無奈的答應。舒兒對這件突如其來的事,有些吃驚,別人抓人要講證據,可我什麼都不要的就將人關入大牢,似乎有些草菅人命的感覺。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寶貝,對這種人就是讓他嘗一下,被別人草菅的滋味,還有他以前一定喜歡,亂用私刑,大爺我這次就讓他嚐個夠。”
舒兒覺得好笑,我的想法的確與別人不同,看來只有皇上可以明白。肯放他到江南無法無天,雨微也被剛纔的一幕給嚇着了,見她還在發抖,我就知道她見到了那幾個被殺的人。我心疼的緊摟着她,“心肝寶貝,別怕,沒有事了爺在這裡保護着你呢!”
雨微看着我堅定的眼神,心也安定下來。我們進入安排好的院子,舒兒和雨微都沒有說話,看來她們還在想這件事,我不由嘆息。
就在這時,玉玄子來了,“爺,不好了,在東邊的山上全部都是饑民,那兒的慘況,讓所有的將士都想馬上殺了楊彪。”
我一聽就要出去看看,“爺,人家也要和你一起去看。”舒兒說道,我只好點頭,這時還騎什麼馬,我摟着雨微,和舒兒一起施展着“凌空虛渡”的輕功趕到東邊,見到的慘況,是我這輩子都沒見過的,饑民都餓的吃樹根,樹皮了,有的還在吃觀音土,這是一種有毒的東西,百姓衣不遮體,餓的骨瘦如材。
更傷心的是母親餓的沒有奶水,用自己的鮮血來喂自己的孩子,我見了大怒,“他孃的,還審什麼,給大爺我將他殺了算了,小玄子將這些人帶到楊彪的府邸,讓他家的廚子,馬上做些吃的,給這羣人吃,大爺我如果在晚來幾天,一定會見到人吃人的悲劇。”
現在我的隨從,侍衛,手下都對楊彪恨之入骨。山東的百姓陳述的罪狀,足夠他死幾千幾百次了,“他孃的,他以爲他是誰,可以隻手遮天,氣死大爺我了。”就在我生氣的時候,我的院子裡來了幾個刺客,被玉玄子抓到了,“拷,大爺我又沒得罪你們,你們不去殺那個,狗官來找大爺我的麻煩,你們吃飽了撐的慌。”
“草民知罪,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楊彪的管家說如果不捉到王爺您,就對我們的家人殺無赦。”我聽的眉頭一挑,“我操他老母,殺無赦只有我老哥纔有這個權利,他敢這樣說,難道他要造反。告訴紀老頭,本大爺沒有耐性了,馬上將那混蛋凌遲處死,大爺我要全山東的百姓都看着,在處死他之前,帶他遊街示衆。”
玉玄子知道我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利,稱是的離開,我放了那幾個行刺的人,不過要他們在證詞上畫押。我和雨微、舒兒爲了這事,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歡笑了,現在我也沒有這個心情。就連賭錢都提不上勁,都要怪那混蛋。
舒兒知道我這幾天都在發火,可是雨微的月葵來了,她只好捨命的陪我解氣。這次雨微睡裡屋我和舒兒睡外屋,舒兒給雨微一個耳塞,我沒好氣的喝着酒,“爺,這樣喝會傷身體的,舒兒讓爺,消消火,您的火氣太旺了。”
我聽的一怔,“雨微呢!怎麼就你一個。”“爺,你的色心不小哦,雨微好事來了,請爺原諒。好爺,人家都在想辦法逗您開心。”舒兒柔聲的在我耳邊說着。
沒等我出聲,舒兒已解開她的衣釦,脫下了她的鏽花衣裙,一場狂風暴雨來臨,雲收雨散,我知道舒兒已經被我,整的昏了過去,我的心爲之一疼,她爲了讓我發泄,心中的慾火和怒火不惜用自己嬌柔的身子來承受。我將幾粒丹藥用口渡到她口中,見到她氣息平穩,我的心也放了下來。
日上三竿,舒兒還沒有醒來,我始終摟者舒兒,沒有離開她的意思。雨微早已醒來,見到我的樣子就知道我很整了舒兒。她也乖巧的鑽到我的懷裡,“爺,你欺負舒兒,看把她累成這樣。”
我邪氣的說道:“要不是,寶貝你的情況不對,舒兒她也不用孤軍奮戰。累成這樣,你也有錯。”
“討厭,爺淨會捉弄人家,你以爲人家願意。”雨微不依的在我懷裡撒嬌,我則輕聲哄着。我沒有想到,舒兒睡到黃昏才醒,那時我已經在雨微的服侍下,穿好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