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道人狠狠的操練了一晚上,開始的時候可以說輸多贏少,後來幾乎能旗鼓相當。花道人更是直言不諱的稱周誠是妖孽,實力強,學習速度更快。這才第二晚,就能和花道人鬥個旗鼓相當。若是再給他一些成長時間,打敗花道人根本沒有問題。
凌晨回到家的時候,周誠打坐休息了一個時辰,一整夜的疲勞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精神亢奮。洗漱之後,在外面吃了份早餐。周誠開車就往醫院趕過去,今天還有一天,這一週劉光紅這裡的差事就能應付過去。
到達醫院的時候,助手張醫生早早已經過來。甚至他將昨天的功課拿給周誠,希望周誠給他解惑。應劉光紅的邀請,周誠在這裡坐診,不僅僅是給病人看病人,同樣希望能給他們醫院帶出幾名優秀的中醫。其中張醫生作爲周誠的助手,自然這方便的便利的多。
對待這些渴望學習的醫生,周誠也沒有什麼架子。換好衣服,幫着張醫生處理了幾個不明白的問題。來到中醫科診室,發現已經有不少病人已經在排隊了。
看着這麼多的人,周誠不明白怎麼一大早就這麼多人。張醫生看出周誠的疑惑,小聲的在周誠耳邊解釋。
他這才明白,原來經過昨天上午的診治,不少人都認爲周誠是神醫,自然渴望周誠能給他們看病。而且他們中大部分人,都是親眼見到周誠神奇醫術的,別的醫生只是讓你吃藥打針,得一段時間才能見效,甚至沒什麼效果。但人家周誠,只要差不多的病,基本上當場見效。周誠給日本女人解毒的事同樣被他們知道,一時間周誠被他們傳的更是神乎其神。
也是因爲昨天下午周誠耽擱了時間,本來昨天下午應該治療的病人,不得已推後。他們又不願意明天重新排隊,不少人都是家人連夜一直排隊,一直等着周誠的出現。
得知是這種情況,周誠感動的同時,也加快的手腳。省去了那些瑣碎的事,直接讓醫生安排他快點接診。
好在排隊的是病人家屬,很少有病人直接排隊的。而且早上的時候,病人已經過來了。周誠一開始接診,病人便過來了。
周誠治病速度很快,而且來看中醫的很多都是得了一些怪病。比如說中風等等的突發性怪病。這種病在西醫裡或許有的治,但無疑見效慢,而且效果還不一定好。但是周誠這裡卻很快,就像這些人中,有五個是中風的,周誠把他們集中起來治療,在他們每個人頭頂處用銀針挑一下,瞬間中風的歪嘴外臉被抽正回來。當然,抽的時候可能有些疼。但也只是一瞬間,當時疼過去之後,臉已經正了,恢復了原來的臉孔。
一上午接診的病人周誠也不知道多少了,好在沒什麼大病。即使有大病,周誠也推薦他去醫院其他科室治療。畢竟周誠可沒時間一直待在醫院做治療。中午吃飯時間,去魏樹槐那裡看了一下,病情很不錯。今天開始就可以斷了鍼灸,純粹中醫治療,其實也可以出院了,不過爲了醫院更方便的觀察,醫院強烈請求魏樹槐不要出院。同時醫院方面,簡直把魏樹槐當成了皇帝,各種要求一應滿足,而且魏樹槐也很樸實,既然醫院覺得他這麼重要,而且住在這裡也習慣了,最主要的是不用花錢,索性答應醫院住到病完全好了再出院。
從魏樹槐那裡得知,魏瑤在花氏集團的面試通過了,現在正在上班,所以沒在醫院。出了病房,周誠還有些埋怨,這麼重要的事,魏瑤居然沒有告訴他。
專門給魏瑤打去電話,質問他有沒有將自己放在心裡,這麼重要的事居然不告訴自己。哪知道魏瑤卻嘻嘻哈哈的說這種小事沒必要了,而且她之前就告訴過自己,除非對方刁難自己,不然肯定通過面試。魏瑤對自己的實力還有有信心的,見魏瑤這麼說,周誠看也只能如此了。難道還要跑到花氏集團,狠狠的抽她小屁股幾下。
得知魏瑤在已經在花氏集團企劃部試用期一個月,一個月後看情況是否繼續合同。周誠也算放心下來,花氏集團除了他那個董事長有些不靠譜了,其他人都還是可以放心的。他也沒有給花氏集團打電話讓照顧一下魏瑤,索性看看魏瑤的實力,若是真的好,到時候在替她說幾句好話。
下午去中醫科繼續工作的時候,突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那東洋女人織田由美子居然跑到了醫院裡。而且她不是來看秘書娜美的,而是坐在一旁等着自己。
周誠搞不懂,她來這裡做什麼,上去詢問,哪知道對方卻說道:“我心裡害怕,覺得你這裡有安全感,不過周君,你放心吧,我不會影響你工作的。”
她都這麼說了,周誠還能怎麼說,總不能說這女人是個災星,她在這裡,說不定會把殺手引到這裡的。算了算了,看她還算安靜,而且他能聽到周圍無論醫生還是病人的竊竊私語,無疑是猜測自己和這東洋女人的關係。但無疑,他們都是在羨慕自己,而且這女人當真長的漂亮,身材又好。也算是給自己漲了光,雖然他們確實沒有半點關係,但周誠也不好解釋。
故意忘去這個女人,下午時間,周誠又耗在了看病上面,一旦忙起來,女人那裡自然也就忘記了。
等到下班的時候,纔想起來那邊還坐了一個閒人。不過看着這女人周圍的茶水,飲料,甚至還有零食。周誠就無語了,剛剛走過去。沒想到這女人卻自來熟的挽起周誠的胳膊,很歡快的說道:“周君,你的同事真熱情,你看他們,不僅給我斟茶,尤其是那些女同事,還把自己的零食拿給我吃。”
這女人表現的過於親密,而那些醫生又都誤會了,解釋也沒用。周誠只能向他們表示謝意,隨後帶着這醫生快速的離開中醫科。
除了醫院,周誠忽然發現不遠處的那人,正是昨天晚上那個有點奇怪的保鏢。目測過去,那人離這裡大約十米開外。也不知道是織田由美子故意要他站那麼遠,還是他自己要佔那麼遠。
“周君,我們現在去哪?”織田由美子明顯有些興奮,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被狙的事。
周誠真不知道這女人什麼心思,有種感覺,自己想要從她身上套出點什麼,但似乎這女人也不傻,相當的精明,賴在自己身邊,不知道圖謀什麼。
“織田小姐,我們好像沒有這麼熟吧?”周誠指了指掛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兒,意思是我們現在太過親密了。
哪知道織田由美子根本不在意,直接說道:“我願意這樣,是不是周君覺得不合適。而且在我看來,我們都已經共患難過,我們也算是難得的朋友,保持點親密也沒什麼!”
周誠無語了,什麼解釋,什麼邏輯,雖然共患難,但那時被你連累好不好。
不好解釋,周誠只能板着臉說道:“送你回家,你不知道自己就是個禍害,我可不想再被你連累,說不定哪天小命就沒了。”
織田由美子臉色一下變得也很沉重,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覺得你是個外人,同樣是個好人,更是有本事的人。你一定能幫助我,自從發生了之前的事,我對身邊的人都不太信任。”
說着,織田由美子深深的望了不遠處的保鏢一眼,又接着說道:“我也不明白爲什麼,昨天我已經詢問了東京方面,東京那邊的織田家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的打擊,而且家族也沒有特別嚴重的敵人。而我卻在共和國這裡,受到了三番四次的生命威脅。而且這些人很神秘,從來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什麼,只是不斷的威脅我身邊的人,或者我的生命。你讓我能怎麼辦!”
周誠帶着織田由美子上了自己的車子,合上車窗,將車子發動着,但是並沒有急着離開。聽了織田由美子的傾訴,周誠相信這是她的心裡話。當然,這中間有沒有還隱瞞其他的,周誠不清楚。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次來南明,究竟是爲什麼,或許只有知道你爲什麼來南明,才能知道這些人究竟威脅你是什麼意思,而且你應該也知道,你受到的這些威脅,只是在你來到南明之後纔有的,在其他地方,根本沒出現過這種威脅。”周誠慢慢的誘導着織田由美子。他現在必須搞清楚一點,織田由美子來南明,究竟是巧合,還是故意安排。若是巧合,那也就罷了,若是故意安排,那麼這個安排之人,就得好好查查。
織田由美子聽了周誠的話,陷入了沉思。周誠看她這模樣,頓時知道有戲。但也不能逼迫的過急,安靜的坐在她身邊,順便放了一首清雅的音樂。
周誠不知道,織田由美子和周誠坐在封閉的車裡,車子也不走,而是在裡面聊天。外面等待的保鏢很急,很想知道他們在聊什麼,但是車子是封閉的,而且又遮擋,他也看不到他們的嘴型,判斷不出內容。
過了很久,周誠能感覺到織田由美子現在有些傷感,甚至有些猶豫。過了好久,由美子才說道:“不知道你對幾十年前那場戰爭怎麼看?”
“哦?什麼意思?”周誠知道織田由美子可能要說了,壓制住內心的激動,只是引導她繼續說下去。
“如果我告訴你,我的爺爺,其實是一名侵華日軍,你會不會看不起我,會不會不理我?”織田由美子小心的看着周誠,怕周誠說出她不想聽到的答案。
周誠想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到。他之前是宅男,但並不是憤青。何況那都多少年的事了,這織田由美子又不是當事人。
“畢竟我們都不是當事人,無法去體會幾十年前的那場戰爭,但不論如何,我們都應該正視戰爭,從中吸取經驗教訓。”想了半天,周誠只能給出這麼一個答案。他知道自己的回答很扯淡,總不能他破口大罵,說織田信南是禽獸,若是那樣的話,這織田由美子萬一惱了,兩人來個一拍兩散,那不就徹底悲劇了,他也無法弄明白,這女人到底爲何是寶藏的鑰匙。
“嗯,你說的對,所以我來了你們的國家,我希望用我們家族的力量,儘可能幫助一下你們國家,當然最好順便賺點錢就更好了。”織田由美子突然笑了,開心的說道。
周誠腹誹,估計賺錢爲主,順便幫一下國家吧。不過即使這樣,也難能可貴了,最起碼這織田家族並不是東洋右翼家族。當然,具體這織田由美子話語的真實性,還得問問花道人。不過周誠估計水分不大,畢竟織田家族到底是不是右翼,只要觀他們以前的一些行爲就知道了。
“其實我這次來南明,投資是真的,但還有一件私事。當年戰爭結束的時候,我爺爺並沒有回國,我想可能戰死在了這邊。而根據我們家族得到的消息,我爺爺最後出現的地方可能就是南明,所以我們希望找到我爺爺的墓葬。按照我們織田家的傳統,人死必須葬入祖墳。”織田由美子也不怕周誠說什麼,而且她之所以肯定爺爺有墳,是因爲爺爺當時所在的部隊級別很高,爺爺也是軍官。當時戰敗的時候,他們部隊可是全部撤回國內。但是爺爺卻沒有撤回來,據說犧牲了。以爺爺的級別,就算戰死也一定有墓。只是這麼多年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有沒有被破壞。
“墓,織田信南的墓在南明?難道,寶藏?”周誠頓時意識到,或許,這個墓就是關鍵。而織田由美子爲何是鑰匙,或許只有她才能找到織田信南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