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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瑤自不知道周誠這些天的努力,每天上班下班,多是抱着一本醫書在鑽研。甚至於單位的姐姐還以爲周誠要考研究生了,或者再過段時間的公務員考試,預備報考衛生局。
周誠這些天涉獵的醫書很多,尤其是關於胃癌方面的。不僅僅侷限於中醫,甚至西醫方面,幾天下來,以他絕頂的悟性和聰明才智,西醫的一切基本上耳熟能詳,或許唯一欠缺的就是實踐經驗。
當然,無論中西醫,周誠對其都有自己一套理解,甚至關於胃癌的治療方面,已經有了初步的設想。當然,在沒有成功案例之前,周誠還是不太自信。
幾天之後,魏瑤父親最終確認是胃癌,並且是胃癌中期,還不算太壞,只要治療及時,應該沒有生命危險。魏瑤現在天天往醫院裡跑,基本上難見上面,有什麼事,也都是電話上聯繫周誠。
這天,周誠靜下心來,希望能夠研發一套針對胃癌的有效治療手段。甚至他已經決定,下了班,就去醫院看看魏瑤父親,並且親自爲其檢查身體,結合他的身體,希望能夠構思出一條成功率極高的方法。
辦公室裡很安靜,陳翠嬌忙着完成自己的十字繡大業。而吳豔豔也很忙,正在網上研究最新的時裝。三個人各忙各的,互不影響。也就在這時候,辦公室響起了敲門聲,隨後張之宏走了進來。
辦公室裡三人,陳翠嬌和吳豔豔擡頭看了一眼,見是張之宏,隨後又忙起自己手裡的事。唯獨周誠,被敲門聲打斷,見是領導,主動起來走過去,悄聲問道:“主任,有什麼任務?”
張之宏來這裡就是找周誠的,對於他們辦公室其他人的反應,張之宏也不在意。見周誠小聲說話,不意打擾其她兩人。張之宏也小聲說道:“小周,你來我辦公室一下,我有事找你!”
張之宏先一步離開,周誠回到自己辦公桌前,將自己剛剛整理的東西收拾好,就準備去張之宏辦公室。不想這時候吳豔豔開口說道:“小橙子,張之宏找你做什麼?沒欺負你吧?”
周誠對於吳豔豔的反應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要是怕我被欺負,那剛纔張之宏來的時候,你們表現的積極一點。就你們倆剛纔那態度,張之宏還能找你們辦事,明顯不樂意都寫在臉上。
但周誠自然不會這麼說,說道:“放心吧,豔豔姐,沒事的!我和主任關係還不錯,主任不至於給我穿小鞋。要是真的做不了,我會提出來的。”
陳翠嬌插嘴道:“一定要提,有時候做不了,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但是如果答應下來,沒做好,那就不好了。無論在什麼崗位,只要答應下來的,就必須做好。”
“謝謝陳姐提點!”周誠對兩個姐姐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對於張之宏找自己,周誠也沒什麼好擔心的。畢竟兩人關係總的來說不錯,更何況前段時間自己還幫他撿了個漏,看張之宏這兩天春風得意的樣子,就知道效果肯定不錯。
敲門進入張之宏辦公室,張之宏看上去在等周誠。見周誠進來,急忙從自己的老闆椅上下來,和周誠一起坐在會客的沙發上,泡好的熱茶等等。
“主任,是不是有什麼任務?”周誠真不知道張之宏找自己做什麼,雖然自己最近挺忙的,但如果有工作安排,周誠自然要抓緊時間,先做完公事,再忙自己的私事。
“叫什麼主任,不是和你說了,私下沒人的時候叫張哥。你這小子,是不是沒把我當哥!”張之宏佯裝生氣的樣子,只是眉宇間掩飾不住的興奮。
“對不起,張哥,我給忘了。對了,張哥,有什麼命令,你就下吧,只要我做得來,一定做的漂漂亮亮的。”周誠也是順着張之宏的話接道。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對了,小周,你知道那天那個吳老是什麼人不?”說起這事,也不是張之宏刻意去打聽人家的底細。只是他去省政府大院的時候,意外見到了吳老頭,當時他還奇怪,如果吳老頭也是領導的話,自己怎麼不認識。在這事上留了心,後來打聽了一下,這可了不得,這老頭的身份居然如此牛逼。
“我怎麼知道,不就是個老頭,嗯,應該有點錢,名氣應該也有,不然買不到雞西湖一號別墅區的別墅。”周誠是真不知道,看這樣子,張之宏知道了,難不成他還專門打聽了一下。有這份心,怪不得人們總說張之宏是個合格的政客,只是運氣不好。
“小周,你可別以爲我專門去打聽了他的身份。其實當時,我只以爲這老人比較有錢,可能是個做生意的。但是你知道麼,昨天我去省政府家屬院的時候,意外的看到了他。當時只是好奇,向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老人的身份真是不得了。”張之宏對周誠說道,當然還有一點,也是希望周誠能夠抓住這次機會。他可是記得,這老頭當時說要將孫女許給周誠。而老人孫女的身份,他也弄清楚了,如果周誠真的攀上這根線,那未來絕對不可限量。
“省政府的,難不成他是省長?”周誠咂咂舌,感慨道:“不得了,這得多大的貪官,能隨意拿出三億買一張趙佶的真跡?”
“噓!”張之宏聽到,驚了一身冷汗,急忙上前捂住周誠的嘴,說道:“可別瞎說。而且他也不是省長,他是副省長他爸。他孫女就是副省長的女兒。”
“那就不是他貪,而是他兒子貪?”周誠又感慨了一下。
張之宏真的是被打敗了,說道:“小周,能不能別嚇我。你能不能老老實實的聽我說完。吳老,對,他叫吳紹儀,十幾年前是咱們天南省的第一副書記。雖然現在退了,但是現在他的大兒子,是咱麼天南省的常務副省長,下界很有可能再升一級。而他二兒子,同樣了不起,是首都軍區總醫院的副院長,咱麼國家比較年輕的醫院院士。他還有個女兒,也在咱們天南,而且嫁的人是南天首屈一指的大富豪。要我說,如果你真的和這樣的家庭有了瓜葛,前途無量。至於你說的他們貪,根本不需要。我打聽的,吳紹儀吳老爺子,除了當過咱們天南的第一副書記外,還是享譽國內外的書畫大家。他的一幅字畫,市面上幾十萬上百萬都有。而且他女兒很有錢,你忘記他買你的那張帖子,是他問女兒要了不少錢買的。”
說實話,周誠對於這老頭的家庭也是嚇着了。如果說僅僅是他大兒子的身份,和小女兒的身份。他不好奇,畢竟有個當過副書記的老子,兒子女兒達到現在這樣的成就一點不奇怪。但是他佩服的是老頭的二兒子,首都軍區總醫院副院長,共和國牛逼的一塌糊塗的醫學院士。這可得實實在在的真本事,而且真得在醫學做出巨大貢獻的纔會被授予院士。至於這老頭,也挺厲害的,對於鑑定字畫有一套,沒想到本身也是個書畫大家。
“有沒有點心動,你們後來聯繫沒?”張之宏一臉緊張的看着周誠,期望從周誠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說實話,還真聯繫了,老頭把雞西湖的那套別墅過戶之後,就給周誠送了過來。也邀請周誠去他家做客,但是周誠拒絕了。得知周誠沒有聯繫,張之宏一陣遺憾,隨後叮囑,有空多聯繫聯繫他。這樣,即使自己無意仕途,有這麼大靠山,自己的哥哥,還有家裡的生意也會有極大的好處的。
說完這些,張之宏說了一下送禮的事,總的來說還挺滿意的。尤其是領導聽說這個筆筒背後還有這麼一個神奇的故事,也對周誠比較好奇,讓張之宏下次過去的時候,帶着周誠一起。這事,周誠應下了,反正就是見個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張之宏也說到點子上了,自己大哥一心仕途,曾經明確和自己說明,父親的公司什麼的,都是自己的。他對這些沒興趣。但是周誠知道,大哥其實也沒背景和靠山的。在仕途上,沒背景靠山,根本難以前進。他現在這個科長,也還是父親的人脈和金錢鋪路。如果再上一步,那就不是金錢能起作用的。
“周誠,剛纔那些都是私事。其實今天叫你過來,是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找你。”說着,張之宏拿出一分函件,周誠奇怪,這什麼東西,拿起一看,函件用日中兩國語言寫的。大意上說,周誠的一副設計獲得了他們的初步認可,希望能夠得到更詳細的資料,以及邀請周誠去日本。
看到這份文件,周誠徹底懵了,搞什麼,自己什麼時候給日本寄過設計圖?偏偏日本居然給了他如此正式的回執,還要他去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