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誠知道了由美子的身份,對於她的種種言語,他都報以懷疑的態度。這個女人太過精明瞭,雖然她將那珍貴無比的處子之身交給自己,但是周誠並不就這麼完全信任她。
或許在由美子的計劃中,自己已經成了她精密計劃中的一部分。想到這裡,周誠沒有一點苦澀,反而像看看這女人究竟有多麼厲害。
接下來幾日,由美子並沒有像周誠猜測的那樣癡纏他,反而落落大方,雖然親密無間,但是表現的並不讓周誠厭惡,反而覺得這女人識大體,懂得男人心。
同樣,針對由美子的計劃,似乎也擱置了。周誠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身份已經曝光。畢竟這段時間,似乎平靜了很多。都不曾發現有人在暗中調查他們。晚上的時候,纏綿之後,由美子緊緊的蜷縮在周誠的懷裡,突然間小聲的說道:“周君,我把之前那個保鏢解僱了。在我新報表沒有過來之前,你能不能先暫時保護一下我?”
周誠沒有猶豫,隨即就答應了。同時內心深處明白,這很有可能是由美子的下一步動作已經開始了。周誠倒是想看看,懷裡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女人,究竟會耍什麼樣的花樣。她如何利用她的智慧,從伊賀道還有破天盟手裡,將寶藏拿到手。
想到這裡,周誠隱隱有些激動,比起單純的靠絕對實力碾壓,這種依靠智謀。將兩方強大的勢力玩弄於鼓掌之中,着實令人佩服。
幾天時間裡。周誠算是和由美子貼身相互,也見識了由美子精明的生意頭腦。在與南明市政府的交鋒中,寸步不讓,逐步讓整個南明政府按照她預先設定的計劃走。
“不能再拖了,這女人在玩什麼花樣?”一間隱蔽的寫字樓地下室中,此次來華的幾名伊賀道高手每天看着手下將織田由美子的訊息一件不少的傳遞回來,總是充滿着疑慮。這女人越是這樣無所事事,就越是可疑。
“她這是打着商業投資的幌子。在拖延時間!她到底想做什麼?我就不信,她來南明僅僅是投資。還有,她身邊的接連刺殺,到底是什麼人做的,破天盟,還是還有其他勢力?”其中一中年男子,隱忍着內心的憤怒。壓低聲音吼道。
“屬下也在調查中,不過破天盟那邊有嫌疑,另外似乎共和國官方也已經注意到了。”
“媽的,被這女人耍了,給我查,查清楚這女人這些天做的沒一件事。事無鉅細,全要。寶藏定然已經被這女人拿到手了,否則不可能這麼久了,連點動靜都沒有。”破天盟南明據點內,老者憤怒的看着手裡的這些情報。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怎麼會?我們這些人一直盯着這女人,沒見她有什麼怪異的舉動。而且寶藏這麼大的事。她又怎麼能瞞着我們這麼多雙眼睛,偷偷的將寶藏拿到手。”破天盟其他人想不到,他們盯得可是異常的緊,沒有發現這女人有什麼異常。
“查,給我查清楚。這女人這段時間一切的商業活動,還有他接觸過什麼人,尤其是打聽清楚,她有沒有詢問過一些特別的事。”老者越想越覺得可能,這女人根本不是他們能小覷的,否則以女人的那點能力,如何能逃得過他們的追查。當年帶印度的時候,這女人不是也瞞天過海,騙過了所有人,最後獨得了印度寶藏。上次在印度都這樣,這次在共和國,尤其是涉及到他爺爺,這幾乎相當於她的主場,女人耍一些手段,騙過他們,也清楚不過了。
也幾乎在同一時間,共和國的安全局方面就由美子這段時間的行蹤,做了更加精細的排查,尤其是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更是細心排查。
也就是這樣的排查之下,安全局方面終於發現了問題。在織田株式會社南明一處工地上,他們發現了一處可以的墳地。墳地沒有墓碑,甚至沒有任何的修飾,如果不是國安局其中一人有過類似的發現,很難現在這已經破爛不堪,甚至混入工地的窪地居然是一座墳。
工地上發現了一座墳,但是工地上所有的人都不清楚。而且現在這座墳明顯已經空了,裡面埋藏着什麼,所有人都不清楚,但是又不得不讓他們懷疑。難道是寶藏?
只是可能麼?
傳聞不實織田信男負責藏匿的一批來不及轉移的寶藏。僅僅這麼一個土坑,能埋藏什麼,估計也就能埋住一隻骨灰盒。
但是隨後,國安方面又發現了奇怪的消息。織田由美子的前任保鏢,不久前中槍傷的大冢和南已然離開共和國回到日本。而織田株式會社給出的消息是,大冢和南已經被織田由美子解僱,所以他只能回日本。
當週誠得到這些消息的時候,目瞪口呆。國安傳回來的情報分析,由美子很可能已經得到了寶藏,但是這些天他貼身跟着由美子,沒發現她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她又從哪裡搞到寶藏,寶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若是真有一批寶藏,就憑國家各相關部門盯着,還有東洋的伊賀道以及和共和國的破天盟盯着,她是如何獲得這批寶藏,又如何運走這批寶藏的。
這些是個謎,周誠每次想起這事,看着自己身邊若無其事,彷彿就是一個單純的公司負責人,或許精品,但絕對不會像自己背地裡瞭解的那樣,狡詐無比。
由美子掛着一臉甜甜的笑容,邁着妖嬈的步伐,婀娜多姿的身軀,一步一走的來到周誠身邊,略帶傷感的說道:“親愛的周君,南明這邊的事情差不多結束了,我父親希望我回去親自彙報一下這次南明的商業行爲。你知道的,我父親雖然看中共和國的市場,但是對我這次不顧衆人反對一力要求重點開發南明很是不理解,他希望我回去能說服他。周誠,我們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見了!”
周誠聽着她的話,心裡咯噔一下,他明白,雖然由美子這麼說,但真正的意思就像他們傳回來的消息,寶藏真的已經被這女人得到了,她現在已經功成身退,準備回日本了。只是周誠很納悶,到現在她還不知道,寶藏究竟是什麼,她又如何得到的。
“所以?”周誠不知道她這麼說什麼意思,僅僅是單純的想要和自己道別,還是有什麼目的。當然,如果只是單純的告別,周誠或許會心裡舒服一些,那樣會讓他認爲,自己和由美子的關係,最起碼還是純潔一些的。當然,如果還有目的,那麼就不得不考慮,在她臨走時候,要說這些話,到底會有什麼陰謀。
“所以,我希望今晚能有個美好的夜晚,只有你和我!周君,今晚我是你的!”由美子媚眼如絲,倚在周誠的懷裡,說不出的誘人。
周誠搞不懂這些,外面的人同樣得到了由美子將要回國的消息。所有人都在猜測,寶藏或許還在由美子身上,或許寶藏並不像傳言那樣,是一批多麼旁大寶藏那個,或許寶藏並不大,但是卻很貴重。
所以,今夜註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在由美子的要求下,兩人來到一處半山腰別墅,周誠注意到,這別墅就在奔牛山附近。可以說這半山腰別墅正是奔牛山延伸出來的一段,但是這一段環境極好,而且同樣很清淨。
“怎麼樣?喜歡麼?這是我剛買下的別墅,同樣是我們的新家。以後這裡就是我在共和國的家,你就是我的男人!”由美子雙手攔着周誠的脖子,一臉不捨的呢喃着,同樣眼神中透着深深的不捨。
“什麼時候回來?”周誠不知道該說什麼,對這女人,他並沒有太深的感情,總覺得太假。或許有的僅僅是慾望吧,但是如此一個妖嬈之物,就這麼走了,周誠還真有些不捨,何況她帶給周誠的疑問太多太多了。
“我希望儘快,只是這次違逆了家族的意願,雖然投資是成功的。但是父親不一定會原諒我,很可能將我留在東京一段時間。不過周君,只有有機會,我會盡快過來的,你要相信,由美子是愛你的。”由美子說完這些,深情的吻向周誠,似乎想用自己的熱情融化周誠,讓他永遠記得自己。
在周誠也快要沉迷的時候,突然間,他感覺到幾乎氣突然出現在別墅周圍。不好,有敵人!突然出現的氣,讓他不得不緊張起來。而由美子也發現周誠的緊張,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裝作不知的問道:“周君,怎麼了,你不喜歡由美子麼?”
周誠鬆開由美子,也不管來人和由美子有沒有關係,急忙問道:“你這別墅除了我們還有別人麼?”
“沒啊,最起碼今晚只有我們兩個,我把其他人都打發走了。怎麼了周君,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你不喜歡和由美子單獨在一起麼?”尤美一副幽怨的說着,光是這副模樣,就讓人憐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