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子提氣輕輕轉到青娘身後,總算將她全部身形看清了。頓時財子就做下了決定:“這隻屁股夠大,我喜歡!嘎嘎,這個妞我要了!”
“怎麼着?偷樹在前、如今還想持刀反抗?這可是罪加一等!”
青娘之前明明就聽見聲音在前面,現在怎麼就到自己身後來了?先前那一驚讓她失了方寸,如今這一驚到讓她回了神:“都說青霞觀裡住着仙人,什麼妖怪也不敢到這裡來放肆啊!他好象說我偷樹?之前那句是說什麼來着?哎、光害怕給忘了!”
想明白這點,青娘倒也不怕了。雖然還將柴刀握在胸前,可她已經睜開眼睛轉身往後看了過去:“這個託着鳥窩的男孩,是青霞山裡住的神仙嗎?或許能求他救救父親,不過他這麼小、還營養不良的樣子,怎麼會是神仙呢?”
女孩總愛想,男人就比較喜歡說了。財子見她不出聲,馬上嚇唬她:“我是青霞觀裡的二當家,誰讓你小丫頭進來偷樹的!你家住那裡,家中還有何人,有未婚配?”
“沒、沒偷樹,我、我、我是、是按規定——砍的枯樹。”青娘爲了這短短一句話,憋紅了整張俏臉。滿臉嫣紅的模樣,剎是喜人!
“誰關你...咳咳,我是問你有沒有婚配!或者說有沒有心儀的對象?”幸虧改口快,財子覺得要多聽這女孩說幾句話,自己腦子都要亂成一團了:“好好說話,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慢慢就會順了!口吃又不是什麼病,習慣改了就好了!”
青娘馬上就試了試:“還、沒、有、婚、配!”
“看吧,不口吃了!慢慢來,總會習慣的!既然沒有婚配,那就好!小姑娘,本仙看你福緣深厚,可否願意隨我修仙?”不就是神棍嗎,這們學問又不高深,財子信口就能捏來了。
“我...你...不、去,我、父、親、傷、了!”
財子除了最後一句聽明白了,其他完全不能理解意思。點頭又搖頭的,沒上輩子查看意識的本事確實弄不明白。看她說話這麼費勁,自己等着聽的人都費勁:“你是說你父親受傷了,所以你纔不願意隨我修仙,對嗎?”
青娘點點頭,隨後滿眼好奇的看着財子,暗自懷疑:“難道仙人就是營養不良的人嗎?仙人都這麼小?一直不長個頭、所以才長生不老的吧!”
“這個好辦,我去給岳父、額、給你父親治療一下就沒問題了,然後你就跟我修仙!等我一下,我將這窩掉下樹來的鳥兒放回樹上去!這些小傢伙運氣好、也就是遇見我了,要是別人還不帶回家打了牙祭啊!”
縱身躍起時,財子就用眼中餘光看到了小妮子眼裡的震驚。隨意找了個枝叉地方將鳥巢壓進去,很瀟灑的落回地面:“走吧,帶我回你家看看!一般跌打損傷手到病除!”
“謝、謝、大、仙!”
青娘鞠了個大躬道謝,趕緊蹲身將柴刀掛進柴火捆中,用粗麻繩往木扁擔頭上纏三下擼緊了,就要往自己肩膀上扛!財子見了那還能讓她自己來啊,以前不知道倒也罷,如今見了、身爲男人豈能坐視。
如果不是自家女人,就算她扛座山也跟咱沒一毛錢關係,自家女人扛把雨傘、咱也要接過來撐着獻殷勤啊:“我來我來!你一女孩子家家,以後享福就好了!”
青娘那裡爭得過他,雖然平時在家也常做活有些力氣,但於財子的化元期高手一比,簡直就是嬰幼兒與三十壯漢的差距了。努力了沒一會,她就徹底放棄奪回柴火的希望了。
兩人走了一陣子,財子又找了個藉口:“你飛過嗎?”
“沒!”
“我們這樣走太慢了,我帶你飛吧!放心,很安全的!”
“可、以、嗎?”
財子見青娘心動要上鉤了,馬上乘熱打鐵:“當然可以!來、你抱緊我脖子別撒手!要飛嘍!”
纔開口,財子一步就近了女孩身子,手臂如蛇般環上了她腰肢,跺步躍上了樹梢。沒有給女孩任何反對和拒絕的機會,就在樹梢上躍動起來。而女孩也果真如他所想的一樣,緊緊抱住了自己脖子。一股子精純的處子幽香,一個勁往他鼻子裡鑽。
“好久都沒聞過這種香味了,嘿嘿、小爺以後又活過來了!”
在心頭一陣狼嚎,還時不時乘機佔點小便宜,沒一會就讓懷中的小女人羞紅了臉。財子一本正經的吩咐:“用眼神看着家的方向,我就會往帶你那個方向飛!”
“恩!”
也就是四座山頭山澗的路程,兩人很快就出了林子。前頭一色又茅草做頂蓋的村落,期間夾雜着一兩間陶瓦房子。財子意尤未盡,踏上平地後便直接施展出了、達到化元境所能施展的首個仙家手段:縮地成寸。雖然目前財子一步只能達到四五米遠的距離,但常人拍馬也趕不上這個速度了。
村中農戶都看到青娘在一個小男人懷裡進村了,正面的也就罷了,如果身處側面、明明能看清兩個人,可任憑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明白爲什麼剛纔還在眼前的人,就突然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了。
兩人直接就進了院子,財子將青娘放下來後便和其他農戶家一樣,將柴火放在屋檐下豎立起來。等他弄好了,青娘道謝後請他進了屋。
“你父親呢?帶我去看看吧,一會我就要回去了!修仙之事你可以先與你父親商量考慮,我明天再過來一趟聽準信!”
欲擒故縱的計謀,財子也用的熟練呢。不過一切都需要建立在自己能治療好她父親的傷勢上,如若不然這場戲也算是演砸了!不過、自己會治不好一個凡人嗎?
“謝、謝!”青娘對此提議也非常心動,放棄一切客套、直接就將財子引進了房間右前屋裡。
才一進來,財子就聞到了空氣中散發出來的淡淡藥香味,不過這應該是經過屏除後的效果,應該是滿房藥苦味纔對。牀上躺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兩條腿上纏滿了布料,裡頭填充的藥草似其起碼比真腿大了一倍多,布料也因爲完全被裡頭活藥汁滲透而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財子走過去將手搭在他手腕上,裝模做樣切脈看病,不過是藉機將真元渡過去查看而已:“腿骨折斷,右腿主骨支骨全斷,左腿斷了主骨。小意思,分分鐘就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