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嘀咕了幾句,伸手拉住阿諾與赫笛拉:“兩位小弟你們先上一階,然後將我拽上去...”
小半個時辰過去,火舞剛玩得不益樂乎、可就到了七樓的客房間裡。等到獅人介紹完食物等問題走了,火舞馬上就開始抱怨:“住個宿就如爬座山一樣困難,看來獸人族的宗祠確實不適宜居住!”
“你拉倒吧,剛纔就你笑的最開心!象徵性建築就這樣,何況人家自己很適應!”拉莫斯將大盾和短劍取下來放好,就在房間裡四處閒逛。
阿諾尋着光亮來到非常寬敞的陽臺上,駐足於石欄之前眺望對面山上的房屋、道路,彷彿只相隔了一到天澗。赫笛拉和勞爾也走出房間來到陽臺上,兩人坐在躺椅上感慨:“這風景確實沒的說,別具一格!在別的地方你想看都看不到呢。”
“如果有立交橋,就不用爬樓梯了!”阿諾打量着眼前這幅山城風景,談不上有多麼漂亮,只不過視覺很奇特而已。
“什麼是立交橋?”火舞走過來詢問。
阿諾想了想,指着對面的街道:“從我腳下修條懸空的道路、連接到那條大路上,中間這段路就叫立交橋了。中間用橋墩相托,或是建造懸空拱橋都成。”
拉莫斯也走房間,與阿諾站在一起觀察了距離後不認爲他的想法能實現:“有誰能建造出懸空兩百多米的懸空拱橋?估計依託物移開後,橋就要跨了!”
“地精的建造工藝完全能做出來!只是他們沒想過這麼去做而已,我見過四百多米的拱橋,全石塊橋身且橫跨河道上千年!”阿諾記得前世裡確實有這種橋。滿足了眼界、阿諾又回到房間裡開始修煉。
當天晚上,天空亮起一道紅色閃光。與前兩次一樣也是一閃而過長不過半秒,如幻覺一樣不真實難以尋覓。相比安詳的異族聯盟帝國,天藍大陸上其他地方此時已是暗潮涌動。一個月內先後黃、金、紅三道光芒閃耀,有點勢力的人都聯想起那個預言:神復活的預言。
“若是她復活了,會做什麼呢?”所有知情人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富貴之人在想:“如果她用武力來宣揚信仰!那麼下一秒我的言、我的身、都可以毫無保留去信仰她,可我的心還是我的。這不過是一層虛無的外衣,多了不能添加負重,少了都不能帶走溫暖。只要她不再發瘋到處殺人,就算要殺也別殺到我頭上就好!”
有些實力高絕之人在想:“或許成爲他的信徒,能得到更進一步的指點!”
有些已踏巔峰的人在想:“預言?人都死了,預言還能成真?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武龍國王軍中央大帳內燈火通明,翼供奉無聲無息間通過門前守衛出現在大帳裡。武王手握章折、目中精光暴射猛然擡頭,看見是他頓時就散去威嚴笑了:“回來了!這回有帶來什麼好消息嗎?”
“老哥說已經無法尋到阿諾的蹤跡了!根據他猜測,應該是有位水系聖魔師控制了阿諾周圍的水元素,讓他的連鎖鏡面魔法在這個範圍內施展不出來。所以、你兒子失蹤了。”
翼很平靜的將另一個消息說了出來:“老哥說,夢魘山脈王者、神獸白狼帶着一個女孩去找阿諾了。那個女孩和阿諾關係很親密,連名字都是阿諾給取的。憑白狼的實力,應該能找到你兒子!”
武王微微將心底那種不在掌握之中的煩躁壓了下來,可想到兒子居然認識了這麼強大朋友,頓時就爲他高興起來:“阿諾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強大的朋友?”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老哥山谷房間旁邊多了棟二層的別墅。老哥說那是白狼搭建起來的,曾經在山谷裡住了大半個月才離開。”翼給自己找了個位子坐下來:“阿諾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相比武王,羽、翼兩位供奉更喜歡阿諾。喜歡逗他生氣、喜歡欺負他、喜歡看他一點點張大、喜歡看他一點點進步。不管怎麼說,就是喜歡阿諾那副機靈樣,像所有長輩那樣用自己認爲有用的方式來教育他,促使他成長、讓他頂天立地。
“總會回來的!到那時侯也許你們兩就不是我兒子的對手了...”武王非常期待下次見到兒子時,阿諾會給自己帶來何種驚喜:“如果能帶個兒媳婦回來,也不錯哎!最好是那位和神獸白狼在一起的女孩子。”
這時候羽供奉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很快他就挑起門簾進來了。見到師弟也在房間裡,將原本想要說的話全都擱下了:“二弟回來了,阿諾現在怎麼樣?”
“大哥!阿諾那小子和一隊傭兵進入地精國都後不久就消失了,老哥找了一個多月也沒能搜尋到阿諾的蹤跡,已經放棄繼續探察了。他說在找下去簡直是自取其辱,話裡的火氣冤念比平常都要大很多呢!”翼很無奈的嘆了口氣,只怪自己不是魔法師。
羽供奉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想到什麼好主意。
“對了,之前在山谷里老哥告訴我,說大陸可能馬上要風雲四起了。你們有看到三道一閃而逝的強光沒?我回來的路上看見第三道閃光了,這已經是連續第三道了。沒想到老哥話裡那瘋女人的預言,已經應驗了一大半!”翼想起這事就有些迷茫,之前那兩道他還沒怎麼在意。
“二弟也知道了?我來就是告訴武老弟第三道閃光的事情呢...”
...
獸人的伙食確實不敢恭維,肉類是主食半點青菜纖維類食物都沒有。大家又不是獸人,吃了兩天肉就膩味得有些受不了了。在獸人宗祠小住了兩天,顧主少女總算要離開了。
火舞嘻嘻哈哈笑鬧中,在阿諾和赫笛拉的攙蕩下十分愜意的下了樓。一羣獸人孩子在滿是立住的大殿裡玩戰爭遊戲,拳拳到肉的聲音讓幾人牙酸。處於下風的明明身上落滿了拳頭,卻還在拼命還手,什麼防禦招數都沒有。明明滿臉傷痕鼻清臉腫、就是抿着嘴一聲不坑。
“他們在打架!”阿諾見其中幾個豹人孩子滿臉鼻血,忍不住提醒帶路的老獅人。那些雖然是孩子,可是有幾個比蒙孩子已經比自己還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