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緣一聽懂他這意思,臉上更燙更紅,一時間手足無措,沒想到這臭流氓居然曲解了她的意思!
“流氓無賴,思想齷齪,你別胡說!我說的那句話,哪是這種意思!”王一緣氣哄哄的說道,但是胤靈被罵了還很輕鬆地回答,“我說錯了什麼嗎?還是你理解錯了?嗯?到底誰是流氓,誰思想齷齪了?”
又被胤靈給擺了一道,她的智商在這裡好像被狗吃了一樣,她真是欲哭無淚了,急的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纔好,胤靈趕緊拍拍她的臉,安慰她,“好了好了,我不拿你開玩笑了,你別動。【】”
後面那三個字胤靈說的很輕,說完的時候,他已經捧起了她的臉,輕輕的親吻了她的額頭,王一緣緊張的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兒,然後胤靈他一路親吻下來,最後停留在她的嘴脣上。
王一緣怕被周圍的人看見了,畢竟這是個人來人往的公園,睜大眼睛四處看看,但是卻保持這個姿勢不敢動,卻聽胤靈說道,“把眼睛閉上。”她立馬又聽話的把眼睛給閉起來了,不過心裡覺得好丟臉啊。
王一緣覺得接吻這感覺有些奇怪,但她又覺得被他給吻得七葷八素,有些找不着北了,然後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胤靈給抓住,然後慢慢的拉着她的手,環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王一緣這纔在心裡哦了一聲,原來接吻的時候,他會喜歡自己摟着他脖子,這也算是在循序漸進積累經驗啊。
但是胤靈很快感覺到她心思好像並沒有全部放在這接吻上,跟他接吻有那麼不給力?看來還是太溫柔了,那就霸道一點!猛然,就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裡,王一緣悶哼一聲,對他突然的改變感到很不適應。
哎,沒想到接個吻也那麼麻煩,看電視裡演的,都是那麼深情的吻一吻就完了嘛,沒想到他們接吻完,互相看着對方,還是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這不過大庭廣衆的,做了壞事還是要趕緊溜走,他們在夜幕的隱藏下,趕緊就逃離了事發現場,回到大街上後,王一緣發現她已經徹底的蒙圈了,不知道這是哪兒,該往哪兒走。
但是身邊有胤靈,就萬事不用的擔心了,學風水的方向感是很重要的,所以胤靈從沒迷過路什麼,只要去過一次,基本就記在了腦海裡,胤靈領着她,走了十幾分鍾,最後順利的回到酒店。
進門,還沒開燈前,王一緣看着落地窗外那霓虹閃爍的城市,想着剛纔他們還行走在其中,而現在,他們就高高在上,俯瞰着這一片鋼筋水泥的叢林。
胤靈很快就將燈打開了,其實按照網絡速成浪漫第三招的流程吧,這個時候,他們就該趕緊回酒店滾牀單去了,不過,既然第二招儼然已經失敗,恐怕這第三招也是難以實現。
他來到衛生間,扶額,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覺得漫漫長路,不知道走到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兩人輪流洗了個澡,王一緣裹着白色的浴袍,頭髮用毛巾給裹在頭頂,學着一副貴婦模樣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然後坐在沙發上,對胤靈說道,“來,給本宮捶捶肩。”
胤靈正拿着遙控器,漫無目的的調的電視節目,斜眼看了她一眼,這麼白癡的表情和裝扮,恐怕她也只有到熟悉對方之後纔會這樣表現出來吧,他冷眼毒舌道,“你是不是傻?”
“我不傻!我媽媽帶我去做過檢查!”王一緣說過這句話後,自己都笑噴了,謝耳朵的經典臺詞,這時候居然派上用場了。
胤靈真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丫頭果真是傻。
王一緣看他一點都沒笑,就面無表情的盯着電視,她也覺得這樣無趣了,便不說話,安安靜靜的取下頭頂的毛巾,然後擦拭還很溼潤的長髮,然後她想到一個問題,問,“你說你很忙?我怎麼不覺得,你看你閒的居然都在看電視了。”
“明天要解決的纔是正事,今晚早點睡,明天要很早起來。”他說道。
想起其實幫鄭先是看他們祖墳看風水這件事都還是次要,也是因爲和另一件事地點重合了,他又覺得最近該多賺點錢養家餬口什麼的,所以就同樣接了鄭先生這個生意,而真正讓他想去了解,有點感興趣的事,也許明天到了現場,才真正的好玩吧。
胤靈真心是覺得電視節目最無趣,丟了遙控器,然後往王一緣的身邊走去,王一緣看他步步逼近,不由自主的屁股往沙發裡挪了挪,胤靈坐在她身邊,雙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你,你幹嘛?”王一緣想躲他遠遠,但是肩膀被按住,她也逃不了,就聽他說,“我幫你捏肩啊。”
“嘿嘿。”有些心虛的笑了兩聲,解釋道,“我跟你開玩笑的嘛,幹嘛那麼當真?不用啦,不用你幫我捏肩,你不說要找點睡,你快進屋去睡覺吧,我今天睡沙發就可以了。”
想好要去買瓶防狼噴霧的,可是這一整天都和他待在一起,沒機會偷偷去買,所以,爲了安全起見,今晚還是和他分開睡比較好,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你覺得,我會讓你睡,沙發?”
胤靈語氣怪怪的說道,還放在她肩上的手用力的捏了兩下,激的王一緣身上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情況不對勁,想立馬離他五米遠的時候,胤靈又立馬改變了手勢,變成直接將她的腰給摟住了。
不能她反應過慢的反抗,直接在摟住她的腿,就把她給橫抱了起來,她受驚般先是抱住了他的脖子,免得自己掉了下去,甩開的頭髮散發出陣陣清香,在他鼻邊迴繞,他伸長了脖子在頸脖邊狠狠吸了一口氣,王一緣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將她扔上牀,王一緣在牀上滾了兩滾,然後眼睛瞄到了天花板上的鏡子,臥室裡是沒開燈的,只有客廳的光亮照射進來,一半明亮,一半黑暗,她看到自己無助的被扔到牀上,身上的浴袍都凌亂了,鎖骨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