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一洵眉頭一皺:“哪個龍家?”
花斑虎無奈道:“咱蘇城還能有幾個龍家呀?”
“就那個龍氏集團。”
“龍孝信他們家是吧?他的活兒我不接。”馮一洵說道。
當日龍馬調戲劉嫣然,叫自己扇了兩撇子。
現在讓自己去給他們家賣力氣。
我快去尼瑪的吧。
……
車庫裡的龍正勳頓時心裡涼了半截。
他就知道龍家沒給馮一洵留下好印象。
所以才遲遲沒有自爆身份。
看來,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決不能告訴一洵。
不然恐怕得壞事。
把我這糟老頭丟大街上都有可能。
……
“不不不,不是他。”
“是他大哥,龍忠悌。”花斑虎搖頭說道。
馮一洵沒和他打過交道,心想這單買賣倒也能接。
“行,你幫我聯繫,明天我跟你一塊去。”
要求見面也能理解。
除了用生辰八字算命之外,通過面相、測字、摸骨,也能知道一些信息。
有時候往往比算命還準確呢。
“好嘞!哥幾個,以後跟着我師父混,不愁沒錢花!”
話音剛落,光頭也回來了。
“馮老闆,煙,打火機,錢。”他一股腦將手裡東西遞了過去。
錢分文沒動。
金錢豹不爽道:“你不是說沒錢嗎!”
“是沒錢啊,但我看到有人亂停車,就冒充居委會管人要的。”說着還掏出了兜裡的紅臂章。
“咱得趕緊走,被發現了就完了。”
……
次日一早,花斑虎興沖沖的把車開到馮一洵家門口。
他感覺帶着金錢豹他們會壞事,乾脆不帶。
“師父,請。”花斑虎拉開後座右側車門。
馮一洵打眼一看。
稱得上家徒四壁。
後座是一個老舊躺椅。
“師父您別嫌棄,之前沒錢,拆件賣了。”
“本來是小板凳的,我特意換了這個,肯定舒服!”
馮一洵深吸一口氣。
雖然他名下沒車,可但凡用車,不是保時捷,就是大奔馳。
即便這也是個奧迪。
但這也太……那啥了。
算了,以後賺了錢,直接買一輛就是了。
40分鐘的路程,兩人便抵達了蘇省龍氏電子。
因爲已經提前預約好,兩人很順利就進去了。
小型會議室中。
此時已經有一名身穿長衫的中年人在等候了,他正閉目養神,身後還站着一個年輕人,像是徒弟。
馮一洵走進去後,坐在了他的對面。
花斑虎很自然的就坐了下來。
馮一洵看了他一眼後,他也老老實實的站了起來,站在馮一洵側後方。
不多久,一名身穿職業裝的女人走進會議室。
花斑虎趴在馮一洵耳邊小聲道:“師父,她長得可真帶勁,你看那腿,那小腰。”
馮一洵猛然瞪了他一眼,花斑虎立馬站好,雙手交叉擺在襠部。
一副職業保鏢的模樣,就缺一副墨鏡了。
“大家早上好,我叫龍筱玥,閒話就不多說了。”
“今日請兩位前來,是想兩位推算一下我爺爺的下落。” ωwш● ttκǎ n● co
“如果能推算出準確方位,卦金五十萬元。”
“請兩位抓緊時間,40分鐘後還有下一批。”
中年人緩緩睜開雙眼,淡淡問道:“龍總,如果我與這位小友同時算出了結果,又該如何呢?”
“平分五十萬。”龍筱玥說道。
現在是家族考覈中最爲要緊的關頭。
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爺爺失蹤了,二叔也被抓了。
龍筱玥生怕二叔在被抓之前,對下面人交代了一些對爺爺不利的事情。
從小父母都很忙,她是爺爺帶大的,和爺爺有很深厚的感情。
爲了尋找爺爺,她把能用上的辦法,都用上了。
卻沒有半點線索。
如今實在沒有辦法,她只能將希望寄託於神秘的東方力量了。
但他父親卻認爲這樣十分荒謬。
所以這筆錢是她個人出的,能力有限,手頭現金就這麼多了。
“哦,那龍總讓他先回去吧。”中年人淡定說道。
龍筱玥看向馮一洵。
他不過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論道行,應該和這位大叔沒法比。
沒等馮一洵開口,花斑虎頓時就不樂意了。
“咋的就你有能耐?挺大個腦瓜沒白長,你可真對得起你那張大臉。”
中年人一臉微笑沒開口,身後的徒弟怒了。
“你懂什麼?我師父乃是玄清觀的莊陽真人。”
“他老人家鐵打的金口,遇事直斷,從沒錯過!”
花斑虎冷笑一聲。
“什麼狗屁壯陽真人,我聽都沒聽過。”
“還鐵打的嘴,我祖輩兒打鐵的知道不?”
“你這人怎如此無禮!”徒弟怒道。
“好了不要吵了。”龍筱玥說道:“抱歉莊陽真人,這是我司的規定。”
“如果可以接受的話,就請開始推算吧。”
雖然馮一洵年紀小,龍筱玥也不認爲他能算出來。
但能有渠道來這裡參加推演的,必定都是有頭有臉之人。
從概率上來講,多一個人也不是壞事。
“好吧,既然如此,我便給他一個機會。”
馮一洵和莊陽真人面前擺着筆和紙。
拿到龍老爺子的生辰八字後,兩人開始推算。
不過三十秒的工夫。
莊陽真人不悅的將筆擺在桌上。
“龍總,你爲何要拿一個死人的八字給我算?”
“這可犯了我們道家的大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