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氣候有點不太正常,往年五一假期,魔都正是適合出遊的時候,今年熱的有點不像話,最高氣溫已經超過三十度了,南海更是熱的不像話。
只要上街,身上的汗就沒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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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熱不想出門,整天躲在別墅裡偷懶。
裴家姐妹忙着接收資產,他就第一天露個面,之後再沒過去。
島上資產比較雜,藍海資本過來的財務團隊盤點了一個月纔算盤點清楚,還有債務什麼的,更復雜的則是人,想要徹底理清楚,沒個一年半載是不行的。
這可比裴雯雯接手雙子傳媒要複雜的多了。
雙子傳媒從成立到現在,都是江帆在盯着。
即使他不參與經營,一直當甩手掌櫃,但只要抓住人,就不會出問題,也沒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糊弄他,這島就不一樣了,幾百號人誰知道下面都是些什麼鬼。
肯定要先熟悉,觀察上一陣再調整管理層。
不然老話怎麼說一朝天子一朝臣。
島上有一個度假村,都是對外營業的別墅,自從藍海資本的接收團隊過來,度假村就暫停營業了,一干財務人員都住在這裡,江帆住的最裡邊靠海的一個大院子。
據說不對外營業的,只用來接待特殊客人。
藍海資本的財務團隊過來後到是想住這裡,但一聽是老闆接待特殊客人,就沒人再說住進來的話了,乖乖的住到了前面別墅區,免的回頭吃掛落。
院子着實不小,
青山綠水,風景這裡獨好。
院子後面有條小路,順着小路下去後,是一片私人海灘,還有一個小碼頭。
相比其他幾處海灘上的人山人海,這裡無疑要清淨許多。
快中午了。
江帆躺在一棵耶子樹下面,昏昏欲睡。
空調吹多了不太好,出來受不了。
江帆只能儘量適應,不然這個夏天就太難熬了。
正神遊天外時,兩個小秘回來了。
姐妹倆穿着吊帶小短褲,外面套了一件防曬衣,頭上戴着遮陽帽,清清爽爽,即使肚皮露了一些,也顧不上了,實在太熱了,島上的許多女遊客都恨不得脫光了。
看到江帆躺在樹下,姐妹倆就走過去。
裴詩詩問:“江哥,在哪吃飯呢?”
江帆迷迷瞪瞪:“讓送過來。”
裴詩詩答應了一聲,就給餐飲部的打電話。
也不問江帆想吃啥,伺候三年了,這都不用問。
江帆想吃什麼,兩個小秘比他還清楚。
讓他自己說想吃啥,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吃什麼。
哪有那個心思天天去想這些。
除了偶爾特別想吃某個菜,纔會專門交待一下。
多數時候,食譜都是姐妹倆定的。
但前提是,食譜上的飯菜得是江帆想吃或者喜歡吃的。
這工作除了姐妹倆,再沒有人能勝任。
裴雯雯拉了個凳子坐旁邊,吧啦吧啦地開始吐槽一些黑幕:“江哥,這些搞旅遊的也太壞了,全都是套路,好多項目說是免費的,結果裡面全是騙人花錢的……”
江帆聽了一陣,說:“這不正常嘛,不然怎麼說免費的纔是最貴的。”
裴雯雯說:“咱們接手了可不能再這麼坑人了啊!”
江帆問道:“不這麼坑人,怎麼才能掙到錢?”
裴雯雯嘟囔道:“那也不能坑人呀!”
裴詩詩也點頭,姐妹倆雖然也經歷了一些事。
但這幾年江帆護着,其實並沒有真正體會到掙錢有多麼難。
所以還保留了幾分正直,對這些套路很方案。
這是好事。
江帆壓根就不在意這島能掙多少錢,就算把遊客往死裡坑,能掙幾個錢,一年的利潤還趕不上藍海資本在資本市場一天收割的利潤,買島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爲了賺錢的,也不是爲了資產保值的,說:“既然你倆都認爲這樣經營不行,那就按你們的想法來。”
裴雯雯忙不迭點頭,你一句我一句的商量怎麼經營。
江帆只當作笑話聽,到也頗覺有趣。
照兩個小秘這麼搞,這島估計沒啥掙的錢了,也就勉強能維持盈虧平銜。
等了一陣,飯菜送來了。
餐飲部的一位主管親自推着個餐車,將新鮮出鍋的飯菜給送了過來。
等了不到二十分鐘,效率到蠻高的。
吃過午飯,天氣越發的熱了。
兩個小秘不想午睡,拉着江帆去海灘上活動消食。
江帆把人字拖甩掉,赤着腳踩在沙灘上。
沙了有點湯腳,但很是舒服。
碼頭邊上停着一艘遊艇,也是島上資產,看上去有點舊了。
“江哥,這個遊艇有點破了。”
裴雯雯道:“咱們賣了買個新的吧?”
“買!”
江帆很無所謂,這種小遊艇也沒幾個錢。
國產的幾千萬就撐死了。
裴詩詩說:“不賣,給運營部拿去經營。”
江帆表揚:“還是詩詩考慮周到。”
裴雯雯撇撇嘴,很有點氣悶。
心又偏了。
在沙灘上溜達一陣,江帆的手機響了。
掏出來看了下,秘書打來的。
就隨手接起來:“喂!”
張婷語速不快不慢,說:“江總,辦公室剛轉過來一個邀請函,下個月央媒有個企業家交流論壇,邀請你參加,組委會建議讓你準備一個發言。”
江帆想也沒想:“讓顧鋒去吧!”
張婷還以爲老闆聽錯了,就重複了下:“是央媒的企業家交流論壇。”
江帆嗯了一聲:“我聽清楚了,讓顧鋒去!”
張婷就沒再說,答應一聲掛了電話。
兩個小秘也聽到了。
裴雯雯問:“江哥,三天兩頭搞這些論壇有啥用啊?”
“沒啥用!”
江帆說道:“組織方要影響力,有錢人要露臉的機會順便裝逼刷名望立人設,大家的需求全都滿足了,自然會有人趨之若鶩,吃瓜羣衆也能看個熱鬧,都有收穫!”
裴詩詩就納悶:“你怎麼就從來不去呢?”
江帆說道:“不是早給你們說過了,做人要低調啊!”
裴雯雯說:“也沒見那些人倒黴啊?”
江帆摸了摸頭:“社會也是個江湖,咱安安穩穩享受生活就行了,要那麼多虛名幹啥,高調是一種人生態度,本身沒有錯,但咱們的文化卻容不下這種態度,老祖宗講中庸,既是一種思想,也是告誡,皇帝就在上面看着呢,出頭的緣子先爛,所以纔要低調。”
兩個小秘哦了一聲,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