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一個陰柔一個火爆的手下,蔡陽天算是比較中規中矩的,本來他早就可以交出自己的位置,讓這兩個年輕一輩的來執掌,但是他們的性格實在不適合當這個王座。
不過雖然他嘴上覺得楚天南到他區域做事沒什麼,但是心裡終歸是有一個芥蒂在,蔡陽天出來打戰的時候,楚天南在哪裡都不知道。
現在居然招呼不打一聲,就讓手下到他的片區抓人,蔡陽天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他打聽一下,那些人都不過是一羣普通的工作者,所以楚天南無非就是過來示威。
他蔡陽天可是兢兢業業,爲華夏奉獻出了自己的一生,到現在都未娶,膝下也無子女,退休以後也是孑然一身。
楚天南這種後起之秀,雖然同齡之下,楚天南的戰績無人能比,但是他哪裡來的資格,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
“王座,你在想什麼?要不要我帶些人手,也去他北境鬧上一鬧!”鄧光耀擼起袖子就打算去搞事情。
侯武也將兩把彎刀收入刀鞘,臉上掛着還十分感興趣的表情看着蔡陽天,意思在說他也想大鬧一場。
畢竟他們兩個在西境幾乎都沒有對手了,倒是想要會一會這個北境的不敗戰神,到底是強在哪裡。
蔡陽天閉上眼睛,沉吟了片刻,這纔將心中的那股不平壓了下去:“何必呢,大家都是華夏的一份子,不用計較太深。”
聽到蔡陽天這麼說侯武和鄧光耀,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蔡陽天最近幾年就是一副等着退休的心態,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熱血,甚至很多事情都交代給他們兩個去處理了。
侯武本來不過就是西境外,一個農村裡的孩子,那一年西疆的敵人攻打西境,直接毀掉了他賴以生存的家鄉。
當蔡陽天帶着軍隊來的時候,侯武已經被蹂躪的不成人樣來,當時年輕氣狂的蔡陽天,直接揮刀斬斷了這些人的頭顱。
沒有了家鄉和親人的侯武,在看到蔡陽天的時候,爲了不讓自己被討厭,努力地擠出笑容,希望蔡陽天能夠將他帶走,他也要成爲一名戰士,上戰場殺敵。
蔡陽天也是看侯武骨骼驚奇,於是破格將戰場上的遺骨收到自己的帳下,悉心培養,也成就了今天的令敵兵聞風喪膽的戰神。
而鄧光耀的遭遇就是跟侯武不同了,他本就是西境內的一個富家子弟,從小就崇善武學,更是嫉惡如仇,經常揹着家裡人,偷偷溜進西境隊伍裡去大殺四方。
一直到了出名,大家才知道原來鄧光耀並不是他們的成員,結果也是顯而易見,被蔡陽天趕出了隊伍。
誰知道鄧光耀被華夏的間諜給認了出來,報告給西疆以後,找了一次鄧光耀不在的時候,也是將鄧家男女老少全部殺光。
得知一切的鄧光耀,並沒有因此淚流滿面,反而帶着一腔怒火,請求蔡陽天將他收入麾下。
而水貨判官的判官而字,正是這兩位的殺人手段,畢竟西疆可是導致他們兩個滿門被滅,他們兩人只能將怒火都還給了戰場。
就在此時,四統領中的吳開走了進來:“蔡王座,要見你的人到了。”
蔡陽天眉頭不由得緊鎖起來,然後擡了下手,示意所有人退出議會廳,應該是有要事相談,於是也是很識趣地都退出了大廳。
兩個人的談話,一直持續了整整一天,因爲有蔡陽天的交代,所有人都不敢靠近。
一直到了傍晚時分,他們同時感受到了蔡陽天的殺氣,瞬間瀰漫在了這個大營的上空。
雙戰神四統領同一時間趕到了議事廳中,發現大廳內只剩下了蔡陽天一個人在,並且臉色十分的難看,與他議事的人,已經消失不見。
“王座!發生什麼事了!”鄧光耀四處查看,並未發現那個來見蔡陽天的人。
蔡陽天一言不發,只是臉色陰沉地坐在那裡,等了許久,這才聲音沉穩地說道:“楚天南來到西境了!”
聽到這話以後,四統領驚訝地面面相覷,侯武的臉上的陰笑卻是越來越濃,鄧光耀更是露出興奮的表情:“嘿嘿嘿,我還愁着不能去北境,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兄弟們,這一次非得要給他來一個下馬威不可!”
所有人對於十大統領未經通報,私自在他們地盤辦事,早已經事心有芥蒂,這一次楚天南來,非得給他一個顏色瞧瞧。
下了飛機的楚天南,並不知道西境對他的態度,他也沒有去見炎雀,捕捉間諜的事情,現在只能靠這個生面孔來執行了。
特別是現在所有事態,都到了最敏感的時期,必須要將這些間諜連根拔起。
可以的話,他還想要拯救這些,本來就是華夏子民,卻被用殘酷手段培養成憎恨自己國家的人。
楚天南爲了掩人耳目,也是混進一個準備出境的商隊,跟北境一樣,越是戰亂的地方,越有商隊的出現。
混入商隊當時還是受到了陳劍的啓發,喬裝打扮一下,他也是一副商人的樣子,這次老闆是一個矮胖的中年人,大家都叫他喬老闆。
因爲家裡有人在西境當戰士,所以身份非常的受用,只要一提自己親戚的名字,都會受到邊境戰士的關照,也就有許多人願意跟他同行。
這一次也快到冬天了,天氣開始慢慢變冷,於是他們收了一大批獸皮,打算去西疆賺一個好價錢。
與北境不同,西境周邊的區域相對比較富饒,所以買賣交易的物品,有很多也是十分的貴重,於是就衍生了鏢師的行業。
只要你放一些定金,鏢局就會派鏢師專門爲商人保駕護航,鏢師的等級也是由物品輕重決定,自然等級越高,價格也就越貴。
安全將貨送到,商人就會將剩下的尾款結清,鏢師要麼在當地的散鏢市場等待僱傭,要麼就交一些錢依附在當地鏢局,有當地鏢局優先安排,等待下一趟回華夏的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