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鴻濤嘿嘿的傻笑了起來,卻不敢去主動親吻滕夢寒了,因爲梁鴻濤害怕在這種黑燈瞎火的情況下,自己難免還會和滕夢寒來一次火星地球的事情。
“笨蛋。”滕夢寒等了許久,只等到了梁鴻濤的傻笑,不禁有些生氣的罵道,然後主動的尋到了梁鴻濤的嘴脣,輕輕的貼了上去。
兩個人都是情場新手,吻技的技巧基本上爲零,滕夢寒身爲女孩子,雖然矜持,但是卻在電視當中看到了太多親吻的鏡頭,加上坐在自己喜歡的人的懷中,所有的矜持都放到了一邊。
香舌主動探了過來,本來應該是由梁鴻濤主動事情,卻變成了梁鴻濤完全被動,不過這樣也好,誰讓梁鴻濤是一個新手中的菜鳥呢!慢慢學習吧!
這記深吻知道兩個人都有了窒息的感覺才結束,黑暗中,滕夢寒嬌喘吁吁,而梁鴻濤則緊緊的抱着滕夢寒,重重的喘息着,彷彿生怕以放手,佳人就會從自己身前消失一般。
“咚咚!”敲門聲響起。
滕夢寒連忙掙脫了梁鴻濤的懷抱,然後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和髮飾,開燈開門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將服務員迎了進來。
因爲滕夢寒是騰龍飲食集團的大小姐,所以說服務員特地通知了卡邁斯西餐廳的經理,經理又第一時間囑咐了廚房,所以,滕夢寒點的菜品當然是最先送到的,即使如此,也用了十五分鐘的時間,可見剛纔梁鴻濤和滕夢寒兩人深情一吻所用是時間是多麼的長。
滕夢寒在服務員走了以後重新關上了房門,只不過這次沒有鎖上,當滕夢寒轉過身的時候,梁鴻濤看到滕夢寒的俏臉紅彤彤的一片,梁鴻濤也知道了爲什麼剛纔那個女服務員在走的時候用非常怪異的眼神看自己了。
滕夢寒坐下之後顯然想到了剛纔兩人做過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地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而梁鴻濤則傻呆呆的看着心中愛戀的女孩,同樣找不到什麼話題出來了。梁鴻濤的腦海中有無數的情話要對滕夢寒傾訴。可是話到了嘴邊,梁鴻濤又匱乏了言語。
滕夢寒看着梁鴻濤欲言又止反反覆覆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這一笑,沖淡了房間中那種尷尬的氣氛。
“來。常常哈爾貝司牛排,提點建議啊!玄月師父。”滕夢寒逗梁鴻濤道,給梁鴻濤面前的杯子當中倒了三分之一杯的紅酒。
“嗯!”梁鴻濤現在變成了應聲蟲,滕夢寒說什麼,梁鴻濤就照做。
“嗯!味道真不錯,這個真的是牛肉嗎?”梁鴻濤有些奇怪的問道。因爲這個牛肉吃起來和梁鴻濤曾經在原始森林當中吃到的烤幼兔一樣滑嫩,而且添加了牛排醬汁的牛排味道非常的鮮美,這讓梁鴻濤不免奇怪這個是否是真的牛肉。
“當然是牛肉了,還能是什麼肉啊?呆子。”滕夢寒笑道。
“你從學校出去了以後爲什麼這麼久都不給我打電話啊?我那個電話號碼可是從來沒有接過,不要找什麼你打過沒有人接,或者是打過來是繁忙的藉口,我這個電話號碼可是隻告訴了你一個人。沒有第二個人知道,而且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滕夢寒從隨身帶着的小包當中拿出一直款式已經不再流行的手機放在桌上問梁鴻濤道。
“那個……這個……那個……”梁鴻濤不知道怎麼解釋纔好了。總不能說實話吧!這年頭只有白癡纔會實話實說,難道讓梁鴻濤說他出了校門就把那張寫着滕夢寒電話號碼的紙片給撕掉丟在風中,然後就被抓亂丟垃圾的美女追了整整一條街嗎?滕夢寒不搞死他纔怪呢!
“唉!”滕夢寒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說說你離開學校以後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事情吧!”
梁鴻濤想了想,自動省略了撕掉了滕夢寒給自己的電話號碼紙片的事情,從和那位王姓老中醫打賭開始,爲了證明自己說的沒錯,梁鴻濤竟然還從口袋中掏出了他一直當成自己賭博勝利紀念品的紙片給滕夢寒。
“天啊!你知道那個張老先生是什麼人嗎?”滕夢寒看到紙上的落款以後失聲叫道。
“張老先生?就是那個老頭吧!輸了還想要賴賬。最後還不是把那套藥膳的書給我了,他還說我拿着這張條子去什麼醫院都可以接受免費的,最好的治療,吹牛皮也不打草稿,他當他是世界聯盟的主席啊!啊!怎麼了?難道他是你的外公?”梁鴻濤努力的想了半天,才問道。
“他要是我的外公,那麼我就不會學習廚藝,而要去學習醫學了,他就是現在世界上醫**盟的主席,所有醫院的幕後老闆,他寫的這種紙條在整個世界上也只有一張,你這個是第二張,曾經有人出十個億來購買,那個擁有這樣紙條的人都沒有賣,你竟然就這麼隨便的把它放在口袋裡面,要是丟了,你就虧死了。”滕夢寒不知道應該對梁鴻濤的好運氣表示羨慕,還是應該對梁鴻濤的一無所知表示憤怒纔好了。
梁鴻濤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還好上次在原始森林當中的時候梁鴻濤將這個紙條放在了不隨身攜帶的書籍當中,這纔沒有被原始森林中長着倒刺的樹藤掛破,也還好上次梁鴻濤上廁所的時候發現沒有紙,最後選擇了樹葉而沒有選擇這張紙片擦屁股,否則……十億啊!梁鴻濤聽了就感覺到一後面那麼多的零把自己壓的快要窒息了。
“送給你。”梁鴻濤在接過了滕夢寒遞回來的紙條以後重新遞了過去。
“爲……爲什麼要給我?你難道還不知道這張紙條的重要性嗎?”滕夢寒不敢相信的看着梁鴻濤,吃驚的問道。要是按照梁鴻濤剛纔在路上對明鏡和明悟兩人所說的話,加上剛纔滕夢寒給這張紙條定下的價格標籤,這就等於是通向擁有事業,擁有無數美女的金光大道大門的金鑰匙啊!
“我知道,這張紙代表的是一個大人物簽發的永久使用,不記人名不計使用次數的保命卡。也是無數的金錢,但是。對我來說,沒有什麼能夠比你更爲重要,這張紙片放在我這裡也就是一張普通的紙片,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我在洗衣服的時候搓爛了。說不定什麼時候丟了我也不會知道,更不會珍惜,但是現在送給你,它的價值就能夠得到真正的提現,而不是像我一樣將它當成是一張廢紙一樣的放在口袋當中。”梁鴻濤鄭重地對滕夢寒說道。
可是梁鴻濤爲了給這段話加上一個總結,梁鴻濤想了想說道:“我的肩上有着太多的負擔。我不能和其他男女朋友當中的男士一樣陪伴在女友的身邊,我不能時刻保護着你,那麼,你就把這張紙片當成是一個護身符好了,至少,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有了一個最基本的保障。”
梁鴻濤的話深深的打動了滕夢寒。滕夢寒沒有想到梁鴻濤竟然愛自己愛的那麼深,竟然連如此珍貴的東西都當成了禮物送給了自己。這張紙條代表的不但是金錢、健康,甚至是生命,更是梁鴻濤送給自己的一片心啊!
就在滕夢寒想要站起來走到梁鴻濤身邊獻給彭白熱吻的時候,包廂的房門從外被人打開了,一個穿着筆挺名牌西裝的男子不經過允許就走了進來。
“東方浩?”朱婉卿微怒地叫道。
“我陪客戶過來吃飯,聽經理說你在這裡,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在這裡,去觀摩世界佛廚比賽感覺怎麼樣啊?”走進來的年輕人有一對讓人記憶深刻的劍眉,一雙目光深邃,卻堅定無比的雙眼,厚厚的嘴脣笑起來露出兩排整齊白淨的牙齒,臉頰上竟然還出現了一個淺淺的酒窩,隨便站在哪裡,就有一種出類拔萃的感覺,而且眉眼之間,都是能夠讓女人神魂顛倒的神情,這樣的男人,如果梁鴻濤是一個女人,恐怕立刻會深深的愛上他。
“這裡是我的包廂,請你出去。”滕夢寒見慣了所謂的帥哥俊男,對長得好看,有氣質的男子早就產生了免疫能力,除了梁鴻濤以外,似乎還沒有其他的男人能夠走進她的芳心,這也許正好證明了愛情當中的女人智商爲零的理論,將現在的梁鴻濤與這個東方浩相比,根本就是一個地獄一個天堂,梁鴻濤就在一個小時之前身上還穿着和尚袍子,全身上下最值錢的就是這身名牌西裝,而東方浩呢?恐怕不需要和梁鴻濤進行比較了,因爲比起來的話,梁鴻濤簡直一文不值了。
“呵呵!幹什麼這麼生氣啊?夢寒,這位是誰啊?以前沒有見過啊!”東方浩並沒有因爲滕夢寒的話而生氣,反而微笑着打量起梁鴻濤來。
東方浩入眼處看到的是一個五官端正,但是和什麼帥啊酷啊之類字眼完全靠不上邊的胖子,雖然身上穿着合體的西裝,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機器縫製出來的低檔貨色,在市面上最多價值兩千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