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鴻濤從手中的錢裡面抽出一半還給了三名壯漢。
“這個是你們地醫療費,記住,以後眼睛放亮點,並不是誰都害怕你們手裡的西瓜刀的,我用西瓜刀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西瓜刀怎麼拿呢!”梁鴻濤說完將手中的西瓜刀丟在了地上,然後上了於靜的車、於靜看到梁鴻濤已經上車,連忙跟了上去,快速發動汽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表……表……表哥……你以前是在社會上面混的?”於靜有些害怕的問梁鴻濤道,眼睛雖然看着路,可是卻不時瞥着梁鴻濤,顯然剛纔梁鴻濤的一串動作和所說的話讓於靜害怕了。
“是啊!我當年有上萬個手下,也算是厲害人物了。”梁鴻濤已經恢復了正常,聽到於靜的話,笑着逗於靜道,不過這也不算是欺騙,當年梁鴻濤在廚門當一個分區的負責人的時候,手下管的人就有兩萬多。
於靜卻把梁鴻濤的話當成是真話了,手一抖,差點把車開到路邊的溝裡面去。
“安全,安全第一,你就算想要這社會除害,也不用把你自己搭上啊!”梁鴻濤笑着對於靜說道。
於靜鎮定了心神,老實的開車,也不敢和梁鴻濤說話了,看來她是真的以爲梁鴻濤是某個社團地老大了。
剛到集團正門。梁鴻濤和於靜道別,然後和門衛保安打了招呼回到了自己的單身宿舍。
“喂!乾爹,起牀啦!呵呵!”梁鴻濤掏出手機,給自己的乾爹狄威打了一個電話,順便叫自己的乾爹起牀。
“你小子,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我們可是都知道了啊!”狄威笑着說道。
梁鴻濤聽了狄威的話一愣,這纔想起來,昨天晚上顧詩云的演唱會是全世界現場直播的,滕夢寒可是顧詩云的鐵桿歌迷。自己昨天和於靜在臺上覺悟對唱肯定他們看到了,這下可好,上一次梁鴻濤出來就是因爲滕夢寒吃柔柔和倩倩的醋,好不容易算是壓下來,現在又冒出了一個於靜。雖然於靜是自己地表妹。可是滕夢寒不知道啊!
“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還有,找個好點的藉口,別到時候你小子再鬱悶的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狄威顯然心情不錯,竟然開始逗梁鴻濤了。
梁鴻濤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真的還是需要去讓顧詩翔幫忙了。至少也要弄些特殊的禮物給滕夢寒,否則,恐怕真地要像老爹說地鬱悶死了。
“乾爹,和你說正事,我看到我乾孃,意外不?”梁鴻濤話鋒一轉,對狄威說道。
電話那邊遲遲沒有任何動靜,梁鴻濤連續叫了半天,總算是讓狄威回過神來。
“她現在……現在還好嗎?”狄威的聲音非常顫抖。顯示出他心中的激動,這麼多年來,狄威一直沒有找其他的女人。一是因爲自己的身份問題,二就是一直深深的愛着朱紫鬱,這份情,現在終於等到了重逢的時刻。可是狄威卻並沒有直接問朱紫鬱所在,而是問現在還好嗎?這就是一種愛的表現,和梁鴻濤當初選擇從於靜入手,而不是直接詢問自己的乾孃。
“乾爹,我已經瞭解了情況,乾孃一直沒有找其他人結婚,一直都在等着你呢!怎麼樣?夠意思吧!你什麼時候過來啊?我還盼望着一家團聚呢!”梁鴻濤聽出了乾爹壓抑的感覺,笑着開導狄威道。
“真的?我馬上就出發,現在就去,哪裡?什麼地方?”狄威的聲音一下子變得高昂了起來,梁鴻濤聽的出剛纔手機中傳來的喧鬧聲消失了,看來狄威現在應該是在飯店當中。
梁鴻濤告訴了自己所在地位置,這個很容易找,只要來到了南部地區,就沒有人不知道眷威集團總部所在的。
梁鴻濤掛斷了電話立刻撥通了顧詩翔的手機,自己的乾爹要是過來,那麼按照梁鴻濤的估計,滕夢寒也是一定要過來的,如果不趕快做好準備,到時候遭殃的就是自己了,可別自己乾爹和乾孃團聚了,自己卻被滕夢寒找成豬頭。
“我靠,老大,你是不是玩午夜騷擾玩上癮了啊?我今天可是跑前跑後地忙了整整一天啊!你是不是不想讓我睡覺了啊?”電話那頭傳來了顧詩翔抱怨的聲音。
“有事情找你,你以爲我願意大半夜的騷擾你啊?你又不是美女,你老大我快要倒黴了,你幫不幫?”梁鴻濤鬱悶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顧詩翔聽了梁鴻濤的話立刻清醒了過來,整個人從牀上跳了起來,弄的顧詩翔的老婆連聲抱怨。
“誰?媽的,誰敢找老大你的麻煩?我派人砍了他去。”顧詩翔怒吼道。
“廚門,你派人砍了去。”梁鴻濤笑道。
顧詩翔頹然的又坐回到了牀上,無奈道:“老大,你惹也惹點咱們能對付的了的啊!你說的這個,就算小弟整個家族都搭上也不行啊!不過還有一個辦法,咱們給他們玩陰的,我負責收購他們對外企業,把他們外部全都抽光,然後再花高價聘請一些亡命之徒,買點違禁的炸藥什麼的,看是他們厲害還是咱們厲害,老大你放心,我馬上去辦這個事情,老大你先找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躲起來,千萬要保住性命,要不你就過來繼續當雪兒的保鏢,公衆人物廚門也不敢隨便動,你看這樣行不?”
梁鴻濤聽了顧詩翔的話真地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了。梁鴻濤真的是被顧詩翔感動了,兩人相識相處不過是一兩個月的時間而已,如此短的時間,想要看透一個人都很難,更不要說爲了這個只相處了一兩個月的人作出如此巨大的付出了,顧詩翔是真的將梁鴻濤當成了自己的大哥來對待,纔會有這樣的話說出來,這番話聽起來有些複雜,而實際上,顧詩翔等於是將整個家族都作爲了籌碼。讓梁鴻濤無限使用。
“老大,老大你沒事吧?說話啊!”顧詩翔在電話那頭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梁鴻濤的話,有些焦急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