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鴻濤小心的觀察着山谷當中的“猴子”,覺得這些和七八歲小孩一樣的猴子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地方,於是放下了戒心,走進了山谷。
當梁鴻濤邁進山谷的同時,所有的六耳獼猴都停止了打鬧,和看怪物一樣看着梁鴻濤。
“呼呼!嗚嗚!汪汪。”梁鴻濤拿出了逗狗的招式逗着六耳獼猴,然後慢慢的靠近了六耳獼猴。
六耳獼猴是非常有靈性的動物,但是並不是說它就是性格溫順的,在梁鴻濤的挑逗之下,那些六耳獼猴將梁鴻濤圍了起來,然後開始呲牙咧嘴的高聲叫了起來。
梁鴻濤看着這些叫得聲嘶力竭,彷彿在歡迎他的猴子,也跟着“啊!啊!”叫了起來,這聲音,和大象發情沒有什麼兩樣。
衆六耳獼猴看到梁鴻濤的樣子,都以爲梁鴻濤在向他們示威,於是叫聲更加響亮了。
梁鴻濤的運氣還真的不錯,如果這些並不是六耳獼猴,而是普通的猴子的話,梁鴻濤的叫聲和挑逗動作已經讓猴子們羣起而攻之了,那裡還能和現在一樣“**”啊!不過樑鴻濤現在的境況也不比遇到猴子好上多少,因爲,這些六耳獼猴的呼喚聲是在體型它們的王,告訴他們的王來了敵人。
六耳獼猴羣當中的規矩非常的簡單,在遇到單個,又沒有什麼太大的威脅性的動物時,它們會選擇圍而不攻,但是又不會讓動物逃跑,它們呼喚出的王會親自挑戰這個動物,如果六耳獼猴的王取得了勝利,那麼這些六耳獼猴就會羣起而攻之,將動物分成無數等份吃掉,如果它們的王輸了,那麼它們也會將這個動物撕碎,說白了,就是伸頭也是死,縮頭同樣是死,就是看死的時間問題了。
梁鴻濤不知道自己已經處在了死地,依然和一個發情的大象一樣“啊啊”作聲,忽然,猴羣安靜了下來,梁鴻濤的“啊啊”聲在這個時刻顯得分外的突兀。
“嗯嗯!”梁鴻濤有些尷尬的停下了發春的叫聲,然後看向了猴羣。
六耳獼猴分出了一條路,然後在梁鴻濤瞪的和牛眼一樣驚詫的目光中,一隻看起來更像是猩猩而不是猴子的動物,這隻猴王頭上戴着一個製作無比粗糙,就像梁鴻濤的食雕作品一樣,僅僅能夠感覺這是一個王冠一樣的頭飾。
“吱吱!”猴王慢悠悠的爬進了六耳獼猴圍成的圈子裡,然後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站在圈子中央的梁鴻濤。
“吱!”猴王在仔細觀察了眼前這個龐大的身軀以後,突然發起了進攻。
梁鴻濤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一團灰色的影子撲向了自己,然後一股大力連帶着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自己的胸口傳來,梁鴻濤直接被猴王撲飛了出去,胸口留下了八道傷口,鮮血很快將梁鴻濤裡面穿的保暖內衣浸溼,梁鴻濤手中拿着的羽麟刀和袋子水桶全都不知道丟那裡去了。
“他要殺了我。”梁鴻濤倒在地上的同時,腦海中冒出了這個念頭。
“啊!”梁鴻濤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猴王的攻擊又到了,這次猴王凌空翻起,然後四肢同時重重的踏在了梁鴻濤的肚子上,猴王的尾巴也和鞭子一樣抽在了梁鴻濤的小弟弟上面,梁鴻濤被猴王的這一次攻擊打擊的滿地翻滾起來,而猴王則靈活的閃到了一邊,避免了被梁鴻濤壓死的境地。
“吱吱!”所有的六耳獼猴都爲猴王的這兩下連貫攻擊喝彩。
“媽的,想要殺了我,我先殺了你。”梁鴻濤怒吼道,不顧身下的痛苦,猛的撲向了正在圍繞着他轉圈耀武揚威的猴王。
梁鴻濤並不笨拙,甚至比一些瘦人更加的靈活,但是一上午趕路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又被猴王連番攻擊打的身體虛弱,所以這次他的偷襲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猴王非常輕鬆的躲閃開了梁鴻濤的攻擊,而梁鴻濤則被自己身體的落勢震的全身痠痛。
猴王看到梁鴻濤如此笨拙,更是興奮的給了梁鴻濤一套猴王自己琢磨出來的猴拳,這個和十七八歲的人類一樣的猴王力氣之大讓梁鴻濤根本就不敢相信這還是一隻猴子,猴王每一次攻擊都讓梁鴻濤痛苦的呻吟,身上已經不知道被猴王抓了多少道傷口了。
“我勒個擦,我殺了你。”梁鴻濤緊緊的護住了自己的頭臉,然後在猴王暴風驟雨一樣的猴拳攻擊中猛的抓住了猴王的一隻爪子,然後梁鴻濤將驚惶失措,盡力掙扎的猴王摟在了懷中,就在衆猴認爲梁鴻濤是一個同性戀的時候,梁鴻濤凌空飛起,用自己的身體充當武器,砸在了地上,可憐的猴王還沒等弄清楚狀況,做好防禦工作,就被梁鴻濤龐大的身軀壓的鮮血狂噴。
“打我?啊?打啊!”梁鴻濤手腳麻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左手抓住猴王的脖子,右手成拳,每一拳都打在猴王的腦袋上和胸口,每打出一拳,梁鴻濤就高聲罵一句。
如果換成平時,六耳獼猴看到它們的王沒有取得勝利早就蜂擁而上將對手撕成碎片了,可是梁鴻濤現在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讓這些六耳獼猴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也正是因爲如此,梁鴻濤才逃過了一劫。
“還有誰?”梁鴻濤丟下了被他打的就剩下一口氣的猴王,大聲的喉道,目光如同利劍一般看向了周圍的猴羣。
衆六耳獼猴被梁鴻濤的吼聲嚇得齊齊後退了兩米,似乎在害怕梁鴻濤上來攻擊,它們可不是笨蛋猴子,它們可是聰明的六耳獼猴,在看到梁鴻濤毆打猴王的動作以後,根本就被嚇寒了膽。
“媽的,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你們把我當成是野豬啊!啊?”梁鴻濤在空地上找到了自己的羽麟刀還有袋子和水桶,左右看了一眼,在發現沒有猴子敢靠近自己以後,大聲的罵道。
梁鴻濤在山谷衆轉了好幾圈,所到之處,六耳獼猴紛紛退卻,這讓梁鴻濤有了一種王的感覺,原來作爲王是那麼爽的事情啊!只可惜,這些猴子當中沒有美女,這些猴子也沒有金錢,否則自己大肆搜刮一下,至少不用爲每個學期的學費犯愁了。
轉了好幾圈以後,梁鴻濤終於意識到,單憑藉他一個人,想要找到這次任務的猴兒酒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梁鴻濤疾走了幾步,一把抓住了一隻渾身顫抖的六耳獼猴。
“說,猴兒酒在什麼地方?”梁鴻濤大聲的吼道。
這隻可憐的六耳獼猴哪裡能夠聽懂人語啊!它現在認爲這個恐怖的生物要把自己吃掉,渾身顫抖的和篩糠一樣。
“說……”梁鴻濤又是一聲大吼,不過,梁鴻濤總算明白過來自己面對的並不是人,而是一隻猴子的時候,卻發現,這隻可憐的猴子竟然被他嚇得屎尿齊飛。
“這個,這個東西在那裡?”梁鴻濤作出了喝酒的動作,大聲的問道。
“靠,竟然暈過去了,沒意思。”梁鴻濤看到這隻猴子竟然停止了哆嗦,再一看,這個猴子已經失去了知覺,於是非常鬱悶的放過了這隻可憐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