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輕點。”池裳忍不住的抱怨。
嗔怪的言語落在榮柯的耳中。
一下子的就想到了池裳在自己身下求饒的模樣。
他突然有些後悔了。
來這裡看着她,分明的就是一種煎熬。
“再等等,很快就好。”榮柯開口。
聲音低沉,像是在隱忍着什麼。
池裳看着目不斜視的榮柯,還真的以爲他是沒有想太多。
不過說的也是,自己眼下還有着身孕呢。
榮柯就算再怎麼的過分,大概的也是不敢拿着自己的身孕開玩笑的。
這麼一想,池裳很快的就安穩了。
靜靜的享受着榮柯的服務。
然而這一分一秒的過去,對於榮柯,卻是一種莫大的挑戰。
約莫一刻鐘的時間。
池裳慢慢的已經是放鬆了警惕。
榮柯一下子將池裳打橫給抱起來。直接的壓在了牀上。
池裳本來已經是昏昏欲睡的狀態了,這一下子立刻的就清醒了。
她的身上什麼都沒有,榮柯身上的衣物整整齊齊,就連一點的水漬和褶皺都看不見。
相比之下,池裳感覺自己的渾身都羞紅了。
聲音沙啞,“榮柯,你做什麼,起來。”
這聲音,落在榮柯的耳中,更加的是欲拒還迎。
榮柯低頭,直接的吻住了池裳的脣瓣,一隻手撐着自己的身子,沒有壓着她的肚子。
雙腿微微的用力,直接的是將池裳的膝蓋給頂了起來。
強行的擠入了她的雙腿之間。
池裳的力氣本來就小。
現在加上榮柯的鉗制,整個人都是被禁錮住了,完全的是動彈不得。
榮柯清楚的知道着池裳的身上每一個敏感點,嘴脣從池裳的脣瓣上離開,輕輕的靠近了她的耳垂。
小小的咬了一下。
“唔……”池裳一陣嚶嚀,差點就沒有忍住自己的聲音。
她感覺自己渾身的溫度都在身高。
體內有着一股不可抑制的暖流在上下流竄。
因爲懷孕的緣故,她的身子遠遠的是比過去還要敏感的多。’
再加上榮柯故意的取悅,池裳很快的就感覺自己的身子不是自己的了。
可是她知道這是不可以的。
死死的壓下了自己的衝動。
“榮柯,孩子,你不能……”
池裳還保持着最後的一絲理智。
她和榮柯之間,不可以還……
榮柯已經是箭在弦上,哪裡還有停下來的道理?
“別忍着,叫出來。”他喜歡聽着她的聲音。
池裳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可是她的身子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樣,在榮柯的技巧之下,已經不可控制的情動。
看着池裳的反應,榮柯的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沒有什麼比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身下的模樣,更讓人興奮的了。
“別,你下去。”池裳的聲音軟軟的,聽在榮柯的耳中,完全的沒有拒絕的意味,反而的更加的好像是一種邀請。
榮柯伸手在池裳的身下輕輕的動了一下。
一股熱流直接的涌了出來。
榮柯臉上的笑容越發肆意。
“朕下去了。你怎麼辦?”
都已經是到了這個時候了。
還口是心非的。
榮柯再沒有給池裳任何的拒絕的機會。
立刻的就將自己給送了進去。
動作很是輕柔。
“別擔心,朕不會傷到孩子。”
池裳被榮柯帶着的起起伏伏,完全的感覺不到外界的存在。
只知道自己的眼前一片白光乍現,很快的又消失不見。
渾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
一夜旖旎。
榮柯盡興的時候,池裳早就已經是昏睡了過去。
以前的時候,她的身子就不是很好,每次自己都還沒有盡興,她都已經沒有力氣了。
如今有孕在身更是如此。
日後等孩子生下來了,他得帶着池裳好好的鍛鍊鍛鍊身子。
剛剛成親在誅聖閣的時候,每一次幾乎都是自己的強迫。
那時候的池裳可算是吃盡了苦頭。
因而這個時候,他已經是一點的都不敢隨便的放肆。
也心疼着池裳。
所以每每都是她先不行了。
榮柯看着池裳的睡顏,伸手將她攬入了自己的懷中。
脣角的笑容越發的剋制不住。
至少,她沒有生氣到以死相逼。
這樣的事情,池裳以前不是沒有做過。
她知道自己的軟肋在什麼地方,若是她真的不願意的話,自然的是有着讓自己妥協的辦法。
但是眼下卻還並沒有。
昨夜或許她也是不願意的,但是最後半推半就的從了。
在池裳的心裡,潛意識之下,應當的是沒有那麼的怨恨自己了。
榮柯只願意相信是這個緣由。
其實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想過。
哪怕此生都得不到池裳的原諒。
哪怕此生,他都不能夠再次完整的擁有池裳。
只要她在自己的身邊,這就是他所謂的幸福。
就如同過去的池裳,在自己的身邊,一樣的小心翼翼的待着。
像如今這樣,他已然滿足。
並不奢求更多。
只是。若能……
榮柯默默的苦笑了一下。
他突然有些不敢賭了。
但是卻想要看一看,池裳的心中是不是還有着自己。
“給朕一些時間。朕會讓你明白,你心裡到底住着誰。”
他籌謀許久的事情,只怕不久之後就會動手。
這或許會是他最後的機會。
要麼,讓池裳原諒自己。
要麼,永不原諒。
他只想用自己的餘生賭一次。
賭一次池裳心軟的機會。
榮柯忍不住的是將池裳往自己的懷中擁的更緊了。
池裳感覺自己被人壓得喘不過氣來,可是面前的人怎麼都推不動。
就好像是被人扣住一般。
池裳迷迷糊糊的,終於的是從自己的夢中醒過來了。
入眼的,就是一塊硬邦邦的衣物。
被人死死的抱在懷中,難怪就連夢裡都感覺無法呼吸。
“榮柯,你先把我放開一下。”她真的是要被憋死了。
榮柯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把池裳壓制的時間太久了一點。
“沒事吧?”榮柯的眸中滿是擔憂。
池裳被這樣的目光怔愣了一下,隨即十分的茫然道,“沒事。”
看着榮柯出現在了自己牀邊的樣子,池裳才終於的反應過來,昨夜的一幕一幕,全部的都入了池裳的腦海。
她昨晚和榮柯……
池裳的臉色一下的就有些慘白慘白的。
死死的咬着脣瓣。
懊悔。
她半推半就的從了,今早上就連和榮柯講道理的立場好像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