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下
第一卷遇見
江慕白的這一句話讓趙錦繡禁不住落淚,緊緊地摟着他,靠在他懷裡。良久,她才問:“大夏的情況如何?”
“自然一切都在朕的手中。江慕天以爲可以挾持十弟,其實在回江還有一支我的精銳,那是白喜的大哥秘密領着的。”江慕白說到此,倒是十分高興非常得意。
趙錦繡瞧着他,倒是不禁笑了。她的男人就是這樣的蓋世英雄,無論前世今生,都是指揮若定,自信滿滿的。
“笑什麼?笑得這麼開心?”江慕白捏捏她的鼻子。
趙錦繡搖搖頭,主動湊上去親親吻了吻他的脣角,卻被他反而攝住柔軟的脣瓣,反反覆覆地摩挲了一番,又撬開她的脣齒,纏綿了一番,這才放開她,低聲說:“錦繡,你越發會勾引人了。”
“哦,夫君這話可是在罵我呢。”趙錦繡嘟着嘴不高興,就要掙脫開。
“怎的又是罵你了?”江慕白一頭霧水,蹙着眉頭,捧着她的臉問。”怎的不是了?說我越發會勾引人。那不是變相罵我不守婦道,有出去找人練習”趙錦繡越說越小聲,最後將臉埋在他懷裡,死活不露出來。
江慕白則是懲罰性地咬着她的耳垂,輾轉品嚐,弄得她不安地扭動,喊着:“華晨,不許,不許。”
“哼,你就不能是想我,所以琢磨得越發會勾引人了?你這個小東西,就是愛鑽牛角尖,牙尖嘴利的。”江慕白沒有再輾轉品嚐,可是還是咬着她的耳垂不放,只在她的耳邊說。
“人家”趙錦繡只覺得自己一點力量都什麼,癱軟在他懷中。
江慕白聽她的聲音,這才放開她,靠着椅背,直起身子,說:“好了,擡起臉來,讓朕好好瞧瞧。”
趙錦繡依言擡起臉瞧他,眸光盈盈的,看着他的那雙眼,直覺還是在寧園裡,他還是那個眸光清冷的許華晨。兩人對視了一陣,彼此都覺得是穿越了時空,回到過去。
好一會兒,江慕白嘆息了一聲,說:“錦繡,我最近一直在前線,都總是在想,這像是夢境裡的部分,是不是夢醒了,我們又得是前世那一番景象。我就是狠不下心去碰你。”
趙錦繡心裡一緊,想到前世裡,不由得抱緊他,低聲說:“其實無論哪個時空,哪一種身份,只要能伴着你,便是幸福了。如果這真的只是一場夢境,醒了,你還是承擔着家族責任的許華晨,而我還是那個醜小鴨趙錦繡,那也未嘗不可。不管那個時空,我都是許華晨的女人。”
最後一句話,說得很慢。江慕白將她一下子摟緊,說:“錦繡,你不知。那時候,我也曾狠下心,想斷了聯繫,放你去過平靜的生活。可是,我就是做不到將你拱手讓人。我對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食言。”
趙錦繡鼻子一酸,心裡細細密密的疼,她一下子從江慕白懷裡掙脫開來,在他的訝異裡,站在他身邊,一下將他摟在懷裡,緊緊地摟着,一邊哭泣,一邊說:“那時候,我以爲你不需要我。你每次去執行任務,我都祈禱你平安。可是每一次,你執行任務完了,都是帶着別的女人在外面逍遙。我以爲你不需要我。”
她的淚越發洶涌,江慕白站起身來,重新將她涌入懷中,拍着她的背,說:“笨,你怎麼就沒看出我對你的不同麼?我身邊的女人換了那麼多,卻只有你始終都在的。”
“老六說,我們是兄弟,他說你注重兄弟情誼的。”趙錦繡的嘟囔着,話語越發小。
“呸,該死的老六,活該被他老婆管束,祈禱他被他老婆管得死死的,工資、私房錢全部上繳。”江慕白在一旁憤憤地說。這倒是讓趙錦繡破涕爲笑,在他懷裡笑了好一陣,說:“沒想到許少的報復心這麼強。”
“是啊,我報復心一直很強。這段時間閒來無事,我就將我們從認識那一刻開始的事都想了想,有些重要的都記了下來。哼哼,有些人前世、今生都將我氣得夠嗆。我得列一個賬本,等這天下平定了,我得一筆一筆地討回來。”江慕白斜瞟了趙錦繡一眼,看得她毛毛的,笑嘻嘻地說:“我似乎沒有做過什麼惹許少生氣的事吧?不少字”
“自己心知肚明。”江慕白板着臉,然後說:“放心,我會很公平地記下來,然後以後拿着賬本來收賬的。”
“哼,誰怕誰,我也要寫。”趙錦繡說着就繞到桌子另一側,鋪開清江白,就開始磨墨,煞有介事地說:“我十八歲生日,許華晨欺負我,送紅肚兜作爲禮物,有調戲的嫌疑,還有矇混不想送禮物的嫌疑,並且在錦繡指出的情況下,還不思悔改。三罪併發,嗯,該判什麼罪呢?”她提着筆在一旁做冥思苦想狀態。
江慕白走過去從背後摟住她,低聲說:“當然是罰許華晨好好地疼愛趙錦繡,嗯,三條罪的話,就三天不下牀。”
“你美吧你。”趙錦繡一掙脫,臉卻是一片滾燙,覺得跟這人說什麼都是佔不了上風,索性將筆往旁邊一放。
“好了,不逗你了,說真的,跟爲夫一起回去吧。我放你去桂城,那邊是我的地盤,沒人敢打你主意的。”江慕白鄭重其事地說。
趙錦繡抿着脣,搖了搖頭。她知道江慕白其實是擔心她了,昨天她的不理智也直接導致江慕白的害怕。可是仔細來想,自己在荊城是最好的方法,也是最快捷的方法。如今這個亂世,拖得越久就可能橫生很多的變故,到時候萬一生出對江慕白不利的局面,那想要扭轉乾坤就很困難了。
“傻丫頭,你無須擔心的。你忘記你的男人是怎樣的人了麼?前世今生,我都沒有怕過什麼。但是唯一就是怕再一次失去你。”江慕白扶着她的雙肩說。
是的,前世裡,他執行過無數的任務,都是稍有不慎,就屍骨無存的事。他卻一次又一次地回來了,還是那個淡然的許華晨。就連老六那個損嘴,又一次都豎着拇指,對趙錦繡說:“許少,穩。”這就是許華晨,穿越成爲江慕白後,他在面對各方追殺時,依舊處之泰然,算得出各方的謀動,謀算得出各方的人心。
可是,即便是這樣的江慕白。她趙錦繡又怎麼敢讓他有一絲一毫的冒險?
“華晨,我自然知道我的男人謀動天下,一舉手一投足,處之泰然。計算局面絲絲入扣。可是,如今是最好的時機。那麼多人謀算我們,我們爲何不來個將計就計,等着那人替我們掃清障礙呢?”趙錦繡低聲說。
江慕白這下子俯身過來,問:“小錦繡,這個事,你知道多少?”
“從前不知。也不願去想。昨晚想了大半夜,算是領悟了。華晨,如果我跟你不是經歷過生死,跨越了時空,失而復得彼此,那麼這一次,我怕會是魔障了。對不起。”她說着,低下了頭,十分的抱歉。
“笨,我怎麼會怪你。我只是怪我自己,沒有事先跟你說明。總是想你不要思慮過重,以免對瑜兒和綿綿有影響。”江慕白低聲說,摩挲着趙錦繡的臉。
趙錦繡握着他的手,低聲說:“如果我猜測得沒錯,我在這荊城安穩得很。夫君當初也是想過這件事,所以纔會這樣做的吧?不少字即便是在鴻門宴後,還將我留在荊城。”
江慕白讚許地點點頭,靠着桌子,一臉柔和地瞧着她。
“有人要你替他辦事,他必然要幫助你掃清障礙,呵呵。所以,我覺得將計就計最好。反正,我這腦子不用,就要生鏽,你可不許擋着。再說了,我跟着你,總是種——,是種——”趙錦繡說到這裡,也是說不下去,然後立刻轉移話題,說:“我去讓紫蘭拿一套茶具過來,我泡茶給你喝。”
“是種什麼?說完再准許去。”江慕白拉住趙錦繡,一臉曖昧的笑。
“不說。”趙錦繡低着頭,江慕白從身後將她整個抱起,然後坐到牀邊,問:“說不說?”
趙錦繡不說話,江慕白就解開了她的外袍,又去拉她的深衣。
“色狼。哼,跟着你,還不是種折磨啊。”趙錦繡一邊護着自己,一邊還是將那句話說了出來。
江慕白呵呵一笑,也是嘆息一聲,說:“確實是種折磨,你不知,我恨不得就一遍一遍地要了你纔好,將你蹂躪一番。”
趙錦繡聽得面紅耳赤在一旁坐着不敢動,江慕白也沒有動,兩人都聽得彼此的呼吸聲。過了好一會兒,江慕白才說:“我總是怕出意外。即便是種折磨,也想你在我身邊。”
“華晨。”趙錦繡喊了一聲,撲過去抱着他,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瞧你。瑜兒和綿綿都會笑話你的,呵呵。”江慕白爲她擦了眼淚。
趙錦繡點點頭,最後兩人又纏纏綿綿一番,趙錦繡還是堅持要留在荊城,說她無聊得很,也要來下這一局棋。又與江慕白分析了一番,至少在孩子出生之前,她都是絕對安全的,再說了還有楊進、白喜他們在荊城護着的,江慕白最終也是勉爲其難地答應,並且橫豎不放心,又琢磨了另一套方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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