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她幾年相識交情匪淺,也算同生共死過,算上一個吧?”司徒絕竟意外中開口,戰隊白小獸一旁,蘇兮都吃了一驚,一向冰塊的司徒絕也會起鬨了?
“吼吼,主人,小白子是你孃家人,我不好意思不出來呀!”火靈珠果斷出列。
“哼,我當首第一!想娶我姐姐?確實要考驗!”去而又返的蘇墨軒一下子給了宣判,方纔小外甥說:舅舅,拔拔心最軟了,一定把姑姑嫁給舅舅的,可是舅舅要先把麻麻嫁給拔拔呀,要不然小寒寒不就成了野孩紙?
看着那張天真無邪的小臉龐,蘇墨軒心軟的一灘糊塗,實在覺得自己不該在今日提及此事,姐姐一生只嫁那麼一次,還是他也敬佩了的人,若壞了他們興致,真真是他的不對了。
折回時,正巧聽到什麼考驗?嗯,這個可以鬧一鬧的,也不能要他太容易娶了姐姐不是?
獨孤雲鶴冷冷的吸了口氣,美眸投向蘇兮,一臉的愁容哀怨,使勁的控訴他心中的焦急與不滿,可惜,她選擇無視他了。
難得今日大家興致高,難得有人能難爲到他,蘇兮深刻覺得,她實在不好意思錯過什麼有趣的事情。只好狠下心來不去理他反而低頭偷笑。
獨孤雲鶴算是看明白了,不拿出點皇尊真本事來,他們是沒完了,他眼神環顧四周,驀地,又一個叛徒爆出一聲:“主子主子,我也是娘……家……人、吧?!”看着獨孤雲鶴的眼神變化,左尋頓覺,他不該掙脫開青離的死死壓制,而出來作死,可現在後悔,還有機會嗎?
“屬下只是以爲,跟了夫人那麼久,所以也……”左尋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索性聽不着音只看得見脣在動。
獨孤雲鶴斜了他眼,又一個叛徒,隨之,他大聲問道:“所謂的孃家人,說吧,如何本尊才能進去拜堂?”
“穿上女人衣裳跳個脫-衣舞,立馬放行吼!”一個陌生的臉孔,此刻扒開了一個個擋道的人,出現在了他們眼前,他長得一副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眉若遠黛眼若桃花,卻生了一張欠抽的嘴巴,瞄向蘇兮道:“姑娘,女人得矜持呀,隨隨便便糊弄到手,那你不是很沒面子?”
頓時,四周譁然一片。
“這誰呀?”
“可真俊俏。”
“可他剛剛說什麼?”
“他說,要皇尊跳……”
衆人相視,皆是倒抽冷氣。
獨孤雲鶴脣線微抿,狠狠的瞪着他,話說,夜雲天挑頭爲難他是長輩,蘇墨軒又是她的親弟弟,他只好耐着點性子,可這人哪鑽出來的?湊他的熱鬧不知道會被大卸八塊五馬分屍拋之山野麼?
他黑眸之中冷光四溢,徹徹底底的將這些人看了一圈,那威脅與壓迫令所有人都不敢再言語。湊熱鬧?開玩笑,大家還想多活幾天!
蘇兮也在蹙眉猜着,這人誰呀?看似面生,可怎麼覺得熟的不能再熟了呢?思想到這,白小獸立馬給她打破,歡呼道:“表示同意的,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