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風呼呼的嘯着,各位打着冷顫,默默的走掉。
白小獸丫的真可怕。
與此同時,就在這個人心紛亂的夜裡,有那麼兩個人,先後不辭而別,一個忍耐不住再度踏上了尋妻之路。
她在南國,就在那裡。
一個忍耐不住毅然踏上了追夫之途。
他在北國,說不定就在等她。
一月後……
風和日麗,碧空如洗。
魏國金城,這座屹立百萬年的古城,如今卻連番大戰,已經有些面目瘡痍。然而,這樣的瘡痍卻不是什麼千軍萬馬的精兵所致,一個人,一隻獸,僅僅如此而已。
此刻,魏國皇宮內殿中,琥珀酒、碧玉觴、金足樽、翡翠盤,食如畫、酒如泉,諸王端坐在此,卻毫無食慾,氣氛格外壓抑。
就在這時,一名清瘦的男子慌忙走來,疾報:“諸王,大事不好了,那神龍竟把金城城主還有幾位城將全都給殺了。李悅大將軍與其搏廝殺,竟然竟然……”這大嚷的聲音一下子噎住,似乎也是被驚的,口癡了。
“竟然什麼?”魏王第一個驚起身來,瞪着此人怒不可歇。
“竟然,竟然大敗!還……還臣服神龍,帶兵侵佔了金城,金城已經……改名了!”
“什麼?”諸位異口同聲,齊齊驚起身來,簡直是不可置信,金城何時也變得那麼脆弱了?
“此事可稟報了吾皇?”說是一起來議事想對策,可吾皇這都大半天了,卻一直不出現,究竟是何用意?
“回諸王,吾皇說來給諸王回稟!”
“哼,不就是要咱們去親自上陣?”陡然,一道冷厲而又犀利的聲音響起。
“好了,你先退下吧!”魏王深吸口冷氣,看向說話之人,沉沉的道:“琪弟,你可有好對策?總不能一直坐以待斃。”
這裡坐有四人,均是魏國王爺,從前去萬獸國再被蘇兮坑了一筆的便是說話這位,人稱魏王衡。
“這要什麼對策?顯然是暗夜帝國在肆行報復,當初我便說那實在不妥,若獨孤雲鶴死了還好,死不了,便是給自己挖坑等埋。”魏王琪越說越是氣憤:“眼下只得咱們親自上陣聯手降了那神龍,待時將它千刀萬剮,告誡那獨孤雲鶴,咱們魏國也不是沒有人的。”
魏王生一眼鄙視,冷腔冷調的道:“簡直是愚蠢,若那神龍如此好降服,金城豈會落入敵手?還有那遼州、福州等地。”
“你不愚蠢,你倒是想個萬全之策?我看只是會說風涼話吧!”
“你們吵夠了沒有?是來議策還是打架?”魏王衡拂袖坐下,一杯酒水直飲下去,哐噹一聲,杯子落在桌面,卻碎的四分五裂。
“還商量個什麼意思?”一直保持沉默的魏王良悻悻一笑:“幾句話便吵得不可開交,再商量下去,那還不亂成一鍋粥?什麼也商議不出來,浪費時間。”
“可人家都快****了,咱們就那麼幹等着?”魏王琪直覺得這次憋屈氣受的大了,讓人家都騎在脖子上拉了屎。
“誰說乾等了?”魏王良挑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