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現在還太小,駕馭不了一些大的術法,師傅就先叫你淼術吧,萬一遇到什麼意外,起碼可以保命逃跑。"師傅對我說。
:"淼術?是什麼啊?"我好奇的問道。
:"三水成淼,你看淼字,上面的水大,下邊兩個水字小。同求法就是你駕馭兩個甚至多個水做的分身。"師傅微笑着解釋。
:"師傅,那麼其他的屬性沒有分身嗎?"我好奇的問着師傅。
:"至今爲止,除了炎驁的父親和你的父親以及爲師之外,術法的失傳,還沒有第四人用出過。"
:"這麼難得術,我能學會嗎?"我惶恐的問師傅。
:"你父親,真稱得上天才二字,我當時教他的時候,他只用了半柱香的時間,就做出了六個分身,其中有兩個可以按照本體的意念行動。"師傅仰着頭說着,似乎是感嘆並懷念有關父親的記憶。
我聽着入了神,父親到底是怎樣一個厲害的人那。
:"開始吧,所謂虎父無犬子,你若不能駕馭這個術法,也就愧對聖靈二字了。五族復興也就無望了。"師父說。
我明白師傅的意思了,我天賦聰慧,聖靈體格佔優勢,所以開始就用一個較慢的術來測試我。
我一定要成功,耳邊彷彿父親在喃暱:"我的兒子是最棒的,父親相信你。"
我閉上眼,細心地感受着水元素,心裡想着捏成我的樣子,不知道這樣對不對。
閉上眼睛,卻總是開小差到爺爺奶奶的樣子。
想到父親母親,完好的樣子,想象母親抱着我的樣子。
我似乎真的覺得母親的擁抱了。身體傳來了觸感。
:"果然天才。"師傅的聲音傳來,我睜開眼睛。
:"娘!"我驚呼到,因爲我真的被母親抱在懷裡,爺爺,奶奶,還有父親,都圍在我身旁,父親和母親一左一右的抱着我。爺爺奶奶笑呵呵的看着。
我一下子被淚水模糊了臉頰,怎麼回事?怎麼我的家人都在一起了?奶奶,不是被我體內的魑殺死了麼?
不管了,都在了,不是麼?什麼都不重要了,不是嗎?什麼水族復興,什麼一統天下,我一點也不在乎,只要有家人團聚,那些與我何干。
淚流中我慢慢感到了不對,父親母親,爺爺奶奶,只是保持着那個動作,卻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沒有其他動作。
:"沒想到,不僅做出了分身,而且還是四個不同的,全部能按照意志行動。真不愧是秦漢的兒子,不愧爲水聖靈者。"師傅的聲音打破了我的溫馨。
原來只是分身啊。我苦笑了一下,擦乾了臉上的淚水,看着師傅。
:"你是怎麼做到的呢?小天?"師傅滿臉的喜悅是遮不住的。
:"就是想着要把水做成人啊,只是突然想到了爺爺奶奶,和父母。"我照實說了出來。m
:"果然天才,你對水的掌握力簡直出神入化,你父親也不及。"師傅讚賞的說着。
:"好了,這本五行精章你拿去,這是幾千年前,我還在世的時候畢生心血,裡面分爲五章,你只需看火和水那兩章。你是冰火同體,也是極爲少見的。"師傅遞給我書的時候,手在顫抖。
:"幾千年前?在世?師傅那您?"我結巴的說不出話。
:"師傅只是死後留下的五魂,世間只要有五種元素,師傅就不生不滅。卻無肉身,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以後每月的初一和十五號,來到這裡。你回去跟着炎驁學習傳送法就可來到。"師傅神色黯然。
:"回去了,好好學習五行精章的術法,兩個月後,三年一次的五門賽就開始了。因爲要看有沒有精進,必須這樣,三年前那炎驁炎墨兄弟二人打了一場漂亮的仗。實力不相上下,所以都是鳳主。"師傅耐心的解釋到。
:"徒兒記下了。"我說。
:"淼術的最高境界,是可以分出與你思想相連的分身,這樣你留一個分身在爲師這,爲師便可無時無刻的教導你。以後也能從平行界帶回你爺爺。希望你能儘快煉成。回去炎驁會帶你去玄武宮,你可以隨意出去玄武宮和鳳來殿,爲師不能聊太多。去吧"師父額頭已經出汗了,說的非常吃力。
說着:"譁~"我解除了水分身,看着家人又變爲一灘水漬,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師傅左手掐絕,我便又從腳開始化爲粉末。
:"回去後,說你是水族人即可,別吐露你的身份。"師傅叮囑到。
我想說一句嗯,嘴巴卻已經不見了,接着眼睛也消失了。
爺爺去的那平行界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心裡不禁產生疑問。
視覺又恢復了,映入眼簾的是炎墨坐在炎驁的身上,兩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團。周圍傳來議論聲。
:"還是門主聰慧,只用力氣不用術法,既能解決問題,也不會傷害到鳳來殿。"
看來這兩兄弟,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額,用師傅的話,有意思。
:"好了,別打了,沒看你的小天姑娘來了嗎?過去問個究竟吧白癡"炎驁躺在地上,鼻青眼腫的說着。
炎墨轉過頭一看是我,急忙站起來,走到我身邊,衣服上面都被撕破了,頭髮亂蓬蓬的,左眼已經腫到不開了。
:"那個,小天姑娘,你回來了?"他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說。像個害羞的女孩子,我覺得。
:"好了,今天的早會就到這,你們各自修煉吧,爭取兩個月後打到我們。當鳳主。"炎驁此時從地上站起來對着殿上衆人說。
:"我是男的。"我很平淡的對炎墨說,然後朝着炎驁走去。
:"師傅讓你帶我去玄武宮。"我簡單的說。
一說師傅兩個字,炎驁瞬間愣了。:"你剛纔說什麼?師傅?你把誰叫師傅?"他驚諤的問道。
慘了,師傅讓我保密,我怎麼說出來了,還好聲音不大,不知道身後的炎墨聽到沒,我轉過身,他還呆立在剛纔的地方,嘴裡含糊不清的說着:"男的?怎麼會是男的?"
看來沒聽到,那就只有炎驁知道了,我轉過來對炎驁說:"師傅讓我保密,我不小心說出來了,你也要保密。"
他看着我的眼神多了幾分尊重,:"嗯,虛無子吩咐的事,一定做到。"他說着,但我看出他眼睛的不滿。
我總是很敏感的察覺周圍人的微小變化。
:"對了,師,噢不,他讓你交給我那個傳送的術。"我對炎驁說。
:"你應該叫師兄,我們從小在這裡長大,也是三年前得了鳳主才被虛無子收爲徒弟,每月初二和十六去拜見他,你是個外來人,怎麼會有如此待遇。"他還是一個挺能剋制的人,問這話的時候,多的只是幾分疑問,眼裡的不滿已經消失了。
怎麼說呢?我犯難了師傅叮囑不能說出身份。
:"先前只是我哥說,師傅讓他去接你,說你可能是聖靈,難道你果真?"他的眼神有多了份嫉妒。
:"因爲,他說認識我父親。"我裝的無辜的說。
:"僅此而已嗎?可我聽炎墨說你來的時候,通過測驗時放出了千里冰封。是嗎?"他又一步步緊逼着。我不喜歡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