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剛剛離開不到一分鐘,在廚房幹活的三個人也跟着出來。
他們其實早把活做完了,只是一直等着張易,三個人在廚〖房〗中的時候已經商量好,開始對張易進行更加嚴密的監視,達到寸步不離的地步纔可以,哪怕就是張易上個再所的時候,也要暗中盯着。
同時加強小店周圍的保護,一定不能讓張王氏處在危險當中。
三個人從廚〖房〗中出來的時候,從臉上的表情上能夠看出來,他們的情緒都不怎麼好,尤其是在面對王鵑這個‘女’東家的時候,似乎少了一些已往的恭敬。
“張‘弄’,我們回去了啊。、。王剛說了一聲,便打算跟張南和張雨離開,他們還要追上張易,時刻看着張易才行。
哪知道他們剛要走,王鵑卻出聲把他們三個人攔住,對三人說道:“急什麼?還有活沒做完呢,正好,你們三個一起把活幹了。,。
“東家,還有什麼活?不是都已經做完了麼?我們三個也累了。,。張雨略帶不滿地說道。
“我說有活就有活,累?累好啊,誰累了誰現在就結算工錢,今天晚上自己找地方去睡覺,本店不養閒人,跟我到櫃檯。,。
王鵑把眼睛一瞪,馬上向着櫃檯走去,那意思是要真把人辭退了。
張雨登時後悔了,心也慌了,連忙說道:“東家,東家,我隨後一說以後再也不敢了,可別把我攆走,我還等着小店變成大店,我當功臣呢。,。
旁邊的王剛也跟着勸道:“東家,小雨是在後面來回擡東西擡的,不是不想幹活,不如讓小雨先回去,我和張南就把活做了,一定做好。,。
“記住我不管你們是累還是不累,反正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敢頂撞我,夥計你們就這麼當?一個個臉‘色’看着跟誰欠你們錢似的,身爲一個夥計,把情緒帶在臉上是不對滴。
你們這叫不敬業,夥計是那麼好當的?作爲一個合格而優秀的夥計,首先要做到的便是不把任何心中的想法表‘露’出來讓別人看到。
哪怕是有着一肚子氣,面對客人的時候也要‘露’出真誠的笑容哪怕客人給賞了,給的再少也要表示出受寵若驚才行,就算是又苦又累,想想自己做夥計的目的,堅持一下也就‘挺’過來了。
你們看看你們自己,一個個都成什麼樣子了?讓你們在廚房做點事情出來的時候臉上是什麼表情?讓我這個東家怎麼想?哼”。
王鵑掐着腰對着三個人訓着話,王剛三個人心裡面着急啊,張易已經離開一會兒了,誰知道他會跑到哪去。
但又不敢直接不理會東家回去盯着張易,那樣連在店中呆的機會也沒有了。
三人急得汗都出來了,卻不得不強忍着。
這個時候張小寶也跟着說道:“對對對,夫人說的對,你看看你們三個,心中有點事情就‘露’出來了,讓人一看便知道跟平常的時候不對遇到困難怕什麼?誰還沒個難處?
是不是?要冷靜,作爲一個夥計,不管面對什麼樣的顧客,都要讓對方看不出來你心中〖真〗實的想法,顧客找你們‘毛’病的時候,你們心中哪怕不在乎也要裝成知道自己錯了的樣子。
冷靜啊,一定要冷靜,不然容易耽誤事情,像你們張哥我我也有難處,從出來做事情的時候開始怎麼可能一帆風順,但是,我也堅持過來了,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張哥您說的是,那我們現在做什麼活呢?張雨確實在後面的時候搬東西累了,不如我和王剛一起幹活,讓小雨先回去。,。
張南極力地壓着自己着急情緒,接過張小寶的話說道。
張雨眉頭都皺起來了,心說你遇到的難處和我們怎麼比?你一個做飯的,你再難無非是嚴收點錢,我們呢?
“走什麼走,現在又沒馬上讓你們幹活,聽你們張哥說話,我看你們是不打算好好當夥計了,想要出去自己幹?告訴你們,別看你們在店裡呆了幾天,其實什麼都沒學會,一個控制不好情緒的夥計,不是一個好夥計。,。
王鵑把眼睛一瞪,說什麼也不讓三個人走。
張小寶對着王鵑點點頭,又朝三個人說道:“以前啊,我也開過別的小店,同樣吃做東西吃,炒菜,那時的店比現在能大上一倍,炒菜,不比滷味,你們也清楚我做菜的手藝,那吃飯的人才多呢。
我那時忙啊,外面吃飯人的各種吆喝聲就沒停過,甚至有客人覺得我上菜慢了,生氣,威脅說再不快點上菜就砸了我的唐。
但是,即使在那個時候,我也沒慌,我知道做菜的時候不能分心,只要菜做的好,客人着急也是另一種對我的讚賞,我如果一不冷靜,把調料放錯了,或者是鹽放多了,那可是把招牌給砸了。
客人吆喝就吆喝,我卻依舊要做好每一道菜,因爲我相信沒有客人能砸我的店,我那時有夥計,我相信我的夥計能夠應對這種事情,再我無法親自出去的時候,好的夥計能夠把事情做妥當了。
相信自己的夥伴,讓自己冷靜下來,有的時候說不定危機也是機遇,不要以爲所有的事情都自己來做,懂不懂?,。
說完這番話,張小寶便不再出聲,而是去‘弄’了點茶葉衝上水,擺在桌子上,同時還去溫了點酒,到廚房炒了一個辣子‘雞’丁。
這個過程當中,王剛三個人找了位置坐下來,開始自己在那裡想事情,尤其是張南,他覺得這個東家說的話,怎麼好象並不僅僅是小店的事情。
對呀自己外面有安排監視張易的人,自己三個人急什麼?難道是不相信外面的人?今天確實是不夠冷靜,居然把情緒帶了出來,讓兩個東家都察覺了。
作爲一個諜報人員,應該在越是關鍵的時刻表現的越要謹慎,今天是怎麼了?危機也是機遇?嗯!好像真的是這樣哦。
等着張小寶把炒完的‘雞’丁放在桌子上的時候,三個人也猛然恢復過來,互相看了一眼,從另外兩個人的眼中都看到了吃驚的神‘色’。
多虧是在小店當中呆着若是到了別處的話,說不定自己就暴‘露’了,那樣的話,不僅僅自己的生命得不到保障,甚至會壞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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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一點一滴都是學問啊,沒想到這個憨厚的東家,居然也能說出這麼深奧的話來。
張小寶呵呵一笑,對着三個人說道:“吃吧,我和夫人一會兒再吃專‘門’給你們做的菜,你們喝點酒我喝茶,吃完了之後還有活需要你們來做,累點怕什麼?既然選擇了這張易剛剛離開不到一分鐘,在廚房幹活的三個人也跟着出來。
他們其實早把活做完了,只是一直等着張易,三個人在廚〖房〗中的時候已經商量好,開始對張易進行更加嚴密的監視,達到寸步不離的地步纔可以,哪怕就是張易上個再所的時候,也要暗中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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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從廚〖房〗中出來的時候,從臉上的表情上能夠看出來,他們的情緒都不怎麼好,尤其是在面對王鵑這個‘女’東家的時候,似乎少了一些已往的恭敬。
“張‘弄’,我們回去了啊。、。王剛說了一聲,便打算跟張南和張雨離開,他們還要追上張易,時刻看着張易才行。
哪知道他們剛要走,王鵑卻出聲把他們三個人攔住,對三人說道:“急什麼?還有活沒做完呢,正好,你們三個一起把活幹了。,。
“東家,還有什麼活?不是都已經做完了麼?我們三個也累了。,。張雨略帶不滿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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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鵑把眼睛一瞪,馬上向着櫃檯走去,那意思是要真把人辭退了。
張雨登時後悔了,心也慌了,連忙說道:“東家,東家,我隨後一說以後再也不敢了,可別把我攆走,我還等着小店變成大店,我當功臣呢。,。
旁邊的王剛也跟着勸道:“東家,小雨是在後面來回擡東西擡的,不是不想幹活,不如讓小雨先回去,我和張南就把活做了,一定做好。,。
“記住我不管你們是累還是不累,反正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敢頂撞我,夥計你們就這麼當?一個個臉‘色’看着跟誰欠你們錢似的,身爲一個夥計,把情緒帶在臉上是不對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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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有着一肚子氣,面對客人的時候也要‘露’出真誠的笑容哪怕客人給賞了,給的再少也要表示出受寵若驚才行,就算是又苦又累,想想自己做夥計的目的,堅持一下也就‘挺’過來了。
你們看看你們自己,一個個都成什麼樣子了?讓你們在廚房做點事情出來的時候臉上是什麼表情?讓我這個東家怎麼想?哼”。
王鵑掐着腰對着三個人訓着話,王剛三個人心裡面着急啊,張易已經離開一會兒了,誰知道他會跑到哪去。
但又不敢直接不理會東家回去盯着張易,那樣連在店中呆的機會也沒有了。
三人急得汗都出來了,卻不得不強忍着。
這個時候張小寶也跟着說道:“對對對,夫人說的對,你看看你們三個,心中有點事情就‘露’出來了,讓人一看便知道跟平常的時候不對遇到困難怕什麼?誰還沒個難處?
是不是?要冷靜,作爲一個夥計,不管面對什麼樣的顧客,都要讓對方看不出來你心中〖真〗實的想法,顧客找你們‘毛’病的時候,你們心中哪怕不在乎也要裝成知道自己錯了的樣子。
冷靜啊,一定要冷靜,不然容易耽誤事情,像你們張哥我我也有難處,從出來做事情的時候開始怎麼可能一帆風順,但是,我也堅持過來了,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張哥您說的是,那我們現在做什麼活呢?張雨確實在後面的時候搬東西累了,不如我和王剛一起幹活,讓小雨先回去。,。
張南極力地壓着自己着急情緒,接過張小寶的話說道。
張雨眉頭都皺起來了,心說你遇到的難處和我們怎麼比?你一個做飯的,你再難無非是嚴收點錢,我們呢?
“走什麼走,現在又沒馬上讓你們幹活,聽你們張哥說話,我看你們是不打算好好當夥計了,想要出去自己幹?告訴你們,別看你們在店裡呆了幾天,其實什麼都沒學會,一個控制不好情緒的夥計,不是一個好夥計。,。
王鵑把眼睛一瞪,說什麼也不讓三個人走。
張小寶對着王鵑點點頭,又朝三個人說道:“以前啊,我也開過別的小店,同樣吃做東西吃,炒菜,那時的店比現在能大上一倍,炒菜,不比滷味,你們也清楚我做菜的手藝,那吃飯的人才多呢。
我那時忙啊,外面吃飯人的各種吆喝聲就沒停過,甚至有客人覺得我上菜慢了,生氣,威脅說再不快點上菜就砸了我的唐。
但是,即使在那個時候,我也沒慌,我知道做菜的時候不能分心,只要菜做的好,客人着急也是另一種對我的讚賞,我如果一不冷靜,把調料放錯了,或者是鹽放多了,那可是把招牌給砸了。
客人吆喝就吆喝,我卻依舊要做好每一道菜,因爲我相信沒有客人能砸我的店,我那時有夥計,我相信我的夥計能夠應對這種事情,再我無法親自出去的時候,好的夥計能夠把事情做妥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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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過程當中,王剛三個人找了位置坐下來,開始自己在那裡想事情,尤其是張南,他覺得這個東家說的話,怎麼好象並不僅僅是小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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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是在小店當中呆着若是到了別處的話,說不定自己就暴‘露’了,那樣的話,不僅僅自己的生命得不到保障,甚至會壞了大事。
看來一點一滴都是學問啊,沒想到這個憨厚的東家,居然也能說出這麼深奧的話來。
張小寶呵呵一笑,對着三個人說道:“吃吧,我和夫人一會兒再吃專‘門’給你們做的菜,你們喝點酒我喝茶,吃完了之後還有活需要你們來做,累點怕什麼?既然選擇了這說怕哦,吃點‘肉’對身體補充快,照這麼說,明天張易即使是想要找人行刺,他們也沒有機會,因爲不讓別人進店。
可是看主家夫人的意思,是打算每天都來吃飯,店總不能每天都只招待她,尤其是咱們的‘女’東家,她快要鑽錢眼裡去了,能多賺一文錢,她都願意爲之付出很大的努力。
明天好過了,後天怎麼辦?至於那個屋子,若是沒有張易的話還可以,他既然也是夥計,自然是清楚如何佈置的,很多保護主家夫人的安排,很可能會讓主家夫人處在危險的境地當中。
我們怕人手要好好安排纔可以,千萬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張易,如不是想要繼續順着他這條線查,早就把他抓起來了,現在抓他,萬一他還有沒有動的上線,會打草驚蛇,一旦他不在店中,那沒動的線便會有反應。”
張南和張雨聽了王剛的話紛紛點頭,他們也是擔心這點,抓張易容易,但是誰知道張易是否把跟他聯繫的線路全暴‘露’出來了,如果還有線兒他還沒有使用,現在一抓,那條線上的人發現了,會立即轉移。
說不定就在租主的房子的周圍便有對方的眼線在,也不清楚對方背後是什麼人,居然如此嚴密。
“還好有個小店突然開起來了,這才讓我們找到線索,他們居然在杭州也安排了人手,若是沒那個小店,估計我們找不到他們,甚至不會去猜測,絕對不是一般人。”
張雨說話的時候很喪氣地搖搖頭,接責又說道:“不如我們告訴東家我們的身份,讓他們配合我們一下,雖然說近兩天似乎很有默契,每一個偶然都讓我們行事順利了。
但你們看昨天晚上。如果我們沒有安排人手,那張易去找了其他人,又該如何?關鍵的時候真怕他們耽誤事兒。”
“不行,絕對不行。”王剛反對道:“現在不告訴他們,他們表現的纔是最正常的,畢竟他們只是個尋常人,你們難道沒瞧見,我主家夫人過來的時候,兩個東家緊張得身體都抖了,只不過是一直裝着沒有事情。”
“我看到了。而且還聽到張哥常民歌的時候聲音也顫抖,那絕對不是民歌應該有的唱法,還有‘女’東家,陪着你主家夫人說話的時候,身邊的一隻手不停地在‘腿’上蹭汗,想是又高興又害怕。
正像你說的那樣。真要是告訴他們我們的身份,並且讓他們配合的話,估計他們馬上會‘露’出馬腳,從而被張易發現,那線索想是也要斷掉了。
可惜,如果他們是我們的人就好了,如此一來,我們相互之間配合的會更加默契,讓張易一直在套中出不去,凡是與他聯絡的人便能一個一個監視,最後收網的時候把人全抓住。
我發現個事情,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察覺,那就是兩個東家總是話中有話,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似乎他們知道我們的身份一樣。
比如今天這次,我們着急呢,他們就告訴我們要冷靜,要相信夥伴,而且要敬業,不要把心中的想法表現在臉上,雖然他們說的是夥計,可爲什麼我認爲他們是在說我們的另一個身份?”
張南也贊成了王剛的說法,但也同樣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張雨一聽,笑了,說道:“怎麼可能,我們的身份,之前我們自己都猜不出來對方是什麼人,我還以爲你們兩個僅僅是正常的夥計呢,還有張易。
是我們身後的人勢力幫着我們互相查,然後纔有了聯繫,我沒看到兩個東家跟誰有別的聯繫,而且今天聽他們說的原來他們呆的地方,想是咱們的人應該去調查了。
若是有問題,必然會告訴我們,可並沒有人來找我們,說明他們的身份是真的,並且符合他們說的話,如果這還能出現問題,那隻能說明他們比我們還厲害,裝的還像真的似的。
但那可能嗎?我雖然接受的專業訓練不如你倆,但自信比其他人強多了,你們看兩個東家的樣子,他們的演技能高到那種程度?反正我不信,最主要的是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你們想想。”
王剛沉思起來,確實如張雨所說,自己接受的是最系統的專業訓練,這要是還看不出來兩個東家是否是裝扮的,那自己豈不是白學了那麼長的時間?
而且也正像張雨說的那樣,目的是什麼?如果兩個東家真的演技高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們總要有自己的目的,他們站在哪一邊?
若站在張易那一邊的話,張易也不用‘混’的這麼慘,他們更不可能把張有給趕走,他們的演技達到那等程度,必然能看出自己三個人身份,或者猜出個大概。
但說是偏向自己三個人的話,爲什麼還給張易那麼多的機會,應該好好跟自己三個人配合一下,然後把事情明朗化,但明顯又不是。
真把兩個東家當成某個勢力。憑他們的裝樣子的本事,一段時間來出現的情況就顯得很矛盾了。
所以斷定,這世上不可能出現一個新的厲害的組織,哪怕是張易一方的人也不夠厲害,至少被自己等人查到了,兩個東家是某個勢力的人,那這個勢力可以直接與張王兩家抗衡了,甚至還高出一籌來,因爲根本看不出來任何不對的地方。
張南同樣想着,隨之問道:“那你們說說那天五個人爲什麼捱打?
誰打的?”
張雨搖搖頭:“不知道,也猜不出來,真要是讓我說啊,可能是張易那邊的人自己動的手,我們三個沒動手,兩個東家嚇得一個躲在廚房不出來,一個在‘門’口只知道喊,而且我們調查了之後,發現兩個東家也不與別人接觸。不可能是有人在周圍一直保護。”
“照你這麼說,張易他們難道是傻子,若是沒有人被打,我們又怎麼可能盯上他們那條線?他們自己把自己暴‘露’出來?他們不清楚那樣做的危險‘性’有多大?”張南反問道。
“張易現在還沒猜出來我們的身份,他僅僅是有一點點的懷疑,說不定那天正是他們用來試探我們,若是我們直接過去抓人。他們其他線上的人便會確定我們的身份了。
我們和張易他們不一樣,目的不同,他們是爲了能進王府,我們是專‘門’逮他們的,他們的目標並沒有放在我們的身上,所以我們有了漏‘洞’的話,得儘快彌補上,比如說爲什麼我們在工錢很少的情況下還呆在店中。”
張雨說着說着,想到了這個問題。
“因爲我們想要偷方子,製作滷味的方子,五個人背打的事情先不想了,就當是張易他們試探我們,等回去的時候,我們小聲說說話,提一提怎麼偷方子的問題,讓張易聽見,甚至可以讓他參與進來。
然後現在我們又有了另一個目的,那就是聯繫上王府這條線,從而遇到貴人,給自己一個更好的機會,萬一能進到張王兩家呢,對吧?”
王剛說出了自己的主意,另兩個人點頭答應下來。
“走吧,回去,也不知道張易休息的如何了,先不急,等着他起來穿衣服的時候,我們再告訴他不用過去了,從而打‘亂’他的計劃,讓他難受。
對,我們告訴他,就說東家說的,讓他起來收拾院子,把種的菜澆澆水,把另外兩個屋子再好好收拾收拾,把泡菜也打開看看有沒有壞掉的,反正就是給他找活幹,讓人使勁做也需要做到下午的那些活,以免他做其他的事情。”
站起身向院子走的時候張南也提供了一個好辦法。
三個人口中說的張易休息的並不好,一晚上他基本都沒有睡,他很想離開院子,聯繫下自己的人,但又不知道另外三個人什麼時候回來,萬一自己耽誤的時間久了,三個人跟東家說,東家會認爲自己有別的目的。
所以張易就等,等三個人回來,但左等不回來,右等也不回來,都等得困了,卻依舊翻來覆去地睡不塌實,想着是不是東家又給三個人安排什麼重要的活了,是不是商議關於張家夫人來之後的打算了。
結果在這等情況之下,張易是越睡越累,琢磨着還不如不回來,一直呆在店中,看看東家給他們三個安排了什麼樣的活。
當外面的光透過紙窗隱隱照進來的時候,張易紅着眼睛躺在‘牀’上依舊沒有睡去,藉着微弱的光,看看那空着的‘牀’,嘟囔道:“眼看這天就大亮了,他們三個哪去了?難道是留在店中睡覺了?還是東家佈置給他們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快回來吧,再不回來我也該起了。
忍着,一定要忍住了,時機就要到了,來店裡吃飯,只要允許別人在店中,就一定有刺殺的辦法,張王兩家死一個人,定會大‘亂’,還有李龍基也在杭州,他一定也會非常震怒。
張王兩家的人都能夠被刺殺,他應該覺得他同樣不安全,或者是離開,或者是派來大量的人手查,就怕他們太穩,沒有下手的機會,‘亂’起來纔好,哈哈哈,哈哈哈哈。”
自語地說着,張易想到了以後的事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大哥,什麼事情這樣高興,我們在外面就聽到了,跟我們說說,我們也好跟着高興一下。”
張易的笑聲方落,外面就傳進來張雨的聲音,這動靜把張易嚇一跳,汗,瞬間就從身上冒出來了,暗道自己應該再謹慎一些,從那天東家的話,還有三個人的反應來看,他們應該是一心擁護大唐的人,萬一自己說漏嘴了,被他們聽去,他們一定會去官府舉報自己。
在心中告誡了自己一番,張易揚聲對着剛剛進‘門’的三個人說道:“沒什麼,睡覺做夢。夢到有意思的事情,就把自己給笑醒了,你們纔回來?東家是不是又讓你們幹活了?哎,這個店呀,不好呆。
我想好了,再當幾天的夥計,若是工錢還不提高,而且東家一直不讓我們休息好,我就不在店裡做事情了,你們呢?”
張易的話王剛三個人根本沒在意,他們知道張易不可能不幹。
張雨回道:“我呀,我是還想繼續在店中做事情,哪怕不給工錢也行,今天我們在那邊忙,我看到了張哥放在鍋中那個紗布包中的幾樣料了,張哥也沒避着我。
我想好好表現一下,萬一張哥看着我順眼,收我當徒弟,我也可以做出來好吃的滷味了,哪個徒弟會領工錢?無非是師傅高興了,給兩個零‘花’錢,等着把本事學成了,以後賺的錢比工錢可是多得多呀。”
解釋完自己留下的目的,張雨又問王剛和張南:“二哥,三哥,你們兩個怎麼想的。”
張南一笑,說道:“做什麼不是做。別的活也並不輕鬆,而且張哥應該還有其他沒讓我們看到的東西,呵呵,我呢,我再看看。”
“困了,洗洗臉就睡吧,大早上的衝身子怪冷呢。”王剛沒接張雨的話,而且眼神還有點躲閃的意思在其中,讓人一看便知道,他也有着自己的小算計。
三個人胡‘亂’地洗了洗臉,脫了衣服直接躺下,還有厚點的毯子蓋,要比第一天來店中的時候強多了,那時不能脫衣服,而且蓋了東西凌晨的時候也能感覺到冷,得再過上幾天才能熱到晚上睡不着的地步。
張易看着三個人躺下來,再看看天,很納悶,這個時候還睡覺,什麼時候起來呢?難道店中不做事情了?
自己再眯一會兒,若是過會兒起來,他們三個還在睡覺的話,自己可以直接先去店中,表現一番,同時把買紗布的任務接下來,方便自己行事。
這個時候一晚上沒有睡塌實的張易想要眯一會兒更累,總怕睡過去,耽誤了正事,於是不時地睜開眼睛看天爸。
等着覺得差不多了,這才難受地坐起來,打算穿上衣服出去。
他的衣服剛一穿好,睡在旁邊的張雨突然睜開眼睛看着他問道:“大哥,你要做什麼?”
“起來去店裡幹活。”張易眉頭一皺,說道,明知故問。
“啊?幹活?哎呀,我纔想起來,累了一晚上,剛纔居然忘了,今天早上店不開,東家說了,讓我們好好休息一下,跟你也說一聲,瞧我着記‘性’,光想着回來睡個安穩覺了。
東家還說了,你睡一晚上了,起來的話就做點事情,院子裡的‘雞’要喂,地裡的草看看長出來沒,有了草要儘快鋤去,還有澆水什麼的………。”
張雨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對張易說着,張易越聽越鬱悶,自己原來的打算居然全落空了,不能去店了,那就不能出去買東西,而且還要幹活。
聽着張雨說的那麼多活,估計一上午的時間,得不停地忙纔可以,但自己也困啊,昨天沒有休息好,再做一上午的活,下午還哪有‘精’神頭應付別的事情?麻煩了。
心中這麼想着,張易還是咬了咬牙,決定堅持一天,到了晚上再好好睡,實在不行站在店中的時候,靠着牆眯上那麼一會兒。
答應了一聲,張易出去了,同時還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偷偷懶,所幹的活把表面上做的看上去還可以,然後躲給地方再睡一會兒。
聽着張易那沉重的腳步聲,張雨嘿嘿一笑,用毯子把腦袋一‘門’g,這才沉沉睡去,至於張易是否會在幹活的時候離開院子他則不擔心,真離開的話,自然有別人盯着。
等着天大亮,到了平時滷味店開‘門’營業的時間,前來買東西的人卻看到店‘門’還是關着的,並且在‘門’口的地方立了一個寫有字的牌子,不識字的馬上找人詢問。
最後得知,牌子上的內容是爲招待張王兩家的夫人,店中正在進行內部的休整,上午暫時不營業,下午是否營業要看休整的程度如何。
就是這麼個意思。
前來買東西的人顯得很無奈,但也能理解小店的做法,那可是張家的夫人,1小寶的親孃,人家過來吃東西是天大的面子,不好好收拾一下怎麼行。
換成自己要是開店的話,昨天中午的時候就把別的人全攆出去了,萬一有危險呢。
看樣子今天是吃不到了,等明天再看看,希望不要每天都只接待一個人。
看着小店不大,但突然間一停業,對周圍人的生活也造成了一些影響,尤其是每天都來吃東西的人,突然間不能吃了,換個地方顯得非常不習慣。
對尋常百姓來說,不能吃到這家的滷味還能承受,大不了去湯餅店吃碗麪,那裡也有小菜和酒水,換個地方而已。
但是對垂釣協會的人影響可就大了,都是富貴人,而且張小寶還總是讓夥計過去呆着看別人吃東西,同時詢問哪個地方不足,進行了一點點改進,捲餅裡面東西的品種也增加了幾樣。
已經開始漸漸被垂釣協會的人所接受,一個個習慣了在中午和晚上的時候吃小店做出來的東西。
按照張小寶的話來說就是男人對喜歡的品牌更忠誠。
早上過來取捲餅的人一看到小店關‘門’,很想把店‘門’砸開讓裡面的人制作捲餅,卻只能是想想而已,不敢,因爲人家的理由足夠充分,只好無奈地回去稟報。
王琚最近一段日子過的不錯,每天都跟着皇上去釣魚,有的時候是在湖裡釣,有的時候就找條河來掉,各種垂釣的工具讓他使了個遍,哪怕是那種工具並不適合在這兩個地方釣他也要用一用。
垂釣協會發展的也越來越好,不時地有人申請加入,‘交’一筆會費,然後夠買釣具,相互之間比着看誰的手藝好。
協會當中大部分都是富貴的人,尋常人也買不起東西,更不用說每天都必然消耗掉的捲餅,這個餅可一點也不便宜,一張餅加上裡面卷的東西,夠尋常人家幾口人過上三五天了,還是能吃到‘肉’的那種。
除了這一部分人之外,王琚還從張王兩家的內院口中得到了好辦法,那就是找當地釣魚厲害的人進到協會當中。
這部分人有的是晚上專‘門’釣蝦爲生活的人,有的是在佈下網等魚的時候順便也釣魚的人,還有的乾脆就是專‘門’被這裡的水雲間酒樓培訓陪着顧客垂釣的人。
水雲間培訓的人不僅僅是垂釣技術要高,同時也得有眼‘色’,客人釣魚的時候陪在旁邊,要看是什麼樣的客人,有的客人就喜歡贏,那麼你釣的時候必須要差客人一點點,不能差太多了。
客人釣上一條魚,過一會兒你也得釣上來一條,客人釣到三條,你至少要有兩條,客人一條沒有釣到,你自然也是空手而歸。
若是客人喜歡競爭,那麼就要時輸時贏,這樣人家才覺得有意思,總讓人家輸不行,反之,更不行。
內院給王琚出的主意就是找這樣的人,哪怕他們沒有錢,買不起那麼多種釣具,也吃不起海物的捲餅,也同樣要讓他們加進來,陪着有錢的人玩。
剛剛施行了三天,效果非常好,這部分沒有錢的人缺錢,卻不缺技術,面且喜歡鑽研。
他們不用‘交’會費,只需要他們真正的具備垂釣技術,同時本事大的,甚至還有工錢,垂釣協會要是沒有一部分真正釣魚厲害的人鎮場子那豈不成了笑話。
他們之間會互相比,然後琢磨出來釣具的使用技巧之後也可以跟富貴人的進行‘交’流,他們的捲餅與釣具全部由王琚免費提供,甚至是用不上的釣具也會給他們,每天活動釣到的大部分魚同樣被他們拿走。
一個是他們觀察魚咬鉤的位置,一個是查看吃進去的餌是什麼,好判斷怎麼能夠找到更合適的餌和鉤,從而對應相應的魚種類跟大小。
還有一個目的,他們研究完了,魚可以拿去賣錢或者是自己吃,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份不錯的工作,收入高,而且不是太累,同時還能當玩了。
富貴的人也喜歡跟他們一起垂釣,同時聽他們講琢磨出來的各種方法和手段,一同提高垂釣技術,相互之間有着不同的樂趣。
有了這個事情,王琚就想組織一下,來個大型的活動,把所有入會的人一起找着去海邊玩海釣,估計會耽誤一天時間,晚上不回來了,來回折騰太累。
但去海邊並不代表能吃到海物捲餅,那是兩回事兒,別人做的不好吃,因此今天早上便吩咐人去滷味店,讓人把店裡的捲餅全買了,並且帶上足夠多的滷味,若是數量不夠,讓小店的東家停下其他事情,專‘門’製作捲餅。
結果就在他等着人到齊了出發的時候,前去買東西的人回來了,看了眼在王府‘門’口聚集起來的人羣,走到王琚身邊,小聲地說道:“老爺,店沒開,說是爲了晚上迎接夫人吃飯,所以現在進行整修呢,1小的沒敢砸‘門’,您看……?”
“什麼?沒開‘門’?他們不開‘門’我們吃什麼?”王琚愣了一下,着急地說道。
“那老爺,1小的去砸‘門’?”下人徵求命令。
“呃~!砸,就不必了,敲開,讓他們馬上做,做好了之後,安排人在後面快馬送過去,多給他們錢,累點就累點,有錢賺相信他們累也願意。”
王琚略微一思付,對着下人吩咐。
下人答應一聲剛想走,半開着的府‘門’中張王氏正好出來給父親送毯子。
聽到了這話之後,登時不高興了,對着那個下人說道:“站住,不準去,人家開個店也不容易,說了不做就是不做,賺錢重要,身體更重要,一天天那麼辛苦,忙的事情又多,怎麼能忍心讓他們更累?家中的廚子做了不行麼?”
說着話張王氏眼圈突然紅了,把王琚看得一愣,自己的‘女’兒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