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他手裡拿過了針線筐,低頭一看,針線筐裡還放着一個像小口袋的東西,宋蓮兒一看便知道自個丈夫爲何拿她的針線筐了,但她還是拎起了那白色的布袋,笑着問:“駒然……你做的?”
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個丈夫。
白駒然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輕輕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彆扭的說:“我不會做,你先將就着用,免得你今晚沒得用。”
宋蓮兒撲哧的笑出聲來,扁着嘴,像個無辜的孩子道:“好醜哦。”
白駒然猛然擡頭,望着自個媳婦專注的盯着他做的東西,他感到混身不自在,有一種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個埋入坑裡的慾望。
他着急的解釋道:“我第一次做,以後,我保證一定會做的比這個更好。”
看她這副表情他就以爲她生氣了,又或者嫌棄他做的東西。
宋蓮兒捏着他的鼻子說:“以後我會事先準備,不需要你來了,雖然醜了點,不過做的還是有模有樣的,你出去會,我,我要換東西了。”
說完,便轉過身去,手緊緊的抓着他做的那個東西。
真是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動手爲自個做這玩意。
這得多難爲他呀。
她聽房門已被關上了,纔將手裡拿着的針線筐放回衣櫥裡,再把他做的玩意塞上了滿滿的碎布,尋思着等會吃過飯,還得做多幾個,不然,過得了今晚,明兒又沒得用了。
真是夠麻煩。
她摸了摸肚子,雖然沒有剛纔那麼痛,但還是感覺悶悶的,全身無力。
白駒然在門外喚她出來吃飯。
她吃了半碗就把剩下的粥給他喝了。
“駒然,傷口別碰着水,你要不打盆水,我幫你擦身子,免得背上的傷沾到了水。”她坐在他旁邊看他吃。
白駒然突然放下碗筷,搖頭說:“放心,我只洗前面,不洗後面。”
“什麼邏輯,我幫你把背上的藥擦乾淨了再幫你上藥。”宋蓮兒道。
“我自個能上,你早點去休息,別擔心我。”白駒然喝了一碗半的粥,又去鍋裡盛了一碗出來。
“你腦袋還長眼睛啊,還是你背後還有兩條胳膊,你自個怎麼來。”宋蓮兒道。
白駒然呵呵的笑:“若是需要,我倒是恨不得多長一對眼睛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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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宋蓮兒站起身,走入了廚房,看着爐子上燒給她洗的水。
白駒然也不敢再磨蹭,三兩口把粥喝完,再把桌子收拾好,進了廚房,給她重新打了一盆水。
他把水給她提入浴堂後,轉身,剛踏出浴堂就被宋蓮兒叫住了:“站住。”
他回頭,看她手裡拿着熱乎乎的洗臉帕,指着他的背道:“把衣服脫了。”
他沒問爲什麼,乖乖的把衣服脫下,然後,享受着後面的那雙手,溫柔的幫他把背上的藥油擦掉。
“在家裡就別穿上衣,背後的傷才容易幹水,也好的快,還有腿上的傷別老纏着,讓傷口透透氣,好的快些。”宋蓮兒溫柔的說。
白駒然點頭嗯了一聲。
兩人又恢復了沉默。
第二日,也是金老三說第三日來裝飾的這一日,金家的三兄弟很早到了宋蓮兒的店鋪,還叫了幾個工人幫他們搬木料,該用的傢伙都備齊了。
金老三一進來就問白駒然的傷:“哥,你腿好點兒沒。”
哥,誰是他哥,一進來就套近乎。
白駒然皺了皺眉頭,點頭道:“好多了。”
“那嫂子呢?”金老三往那一條通往房間的小道望去。
白駒然輕輕的推了推金老三:“你是來幹活還是來找我媳婦?”
這金老三看自個媳婦的眼神是怎麼回事,他看這金老三對自個媳婦很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