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老頭子一來就要查傷口,尤其還是男的,花花立即神情嚴重起來:“我爲什麼要給你看。”
什麼太醫院院判,在花花眼裡,南陽郡主纔是這個醫院的主人,她都是安排問書每天幫自己看,憑什麼這個臭老頭要看自己,自己就要給他看。
“哼!莫非這個南陽郡主是庸醫,導致你不敢給我看?”符挺斜着眼一臉傲慢。
花花本來就是莊稼戶,莊稼戶心裡直爽,沒有那麼多彎彎道道。
花花聽見符挺這句話,感覺楊惜婉被侮辱了,立即就撩起了自己的衣裳,衝着符挺就擺了出來,道:“郡主就是神醫,大齊國第一神醫,誰能刨腹取子還能活的,我就是第一個!”
這一撩起來,肚子上那一道整齊疤痕就露在了符挺面前。
符挺眼睛盯着那疤痕幾乎敢不相信自己看見了什麼,立即湊上腦袋,要把眼前這一條疤痕仔仔細細看清楚,可是還沒有看清楚,大壯眼睛一把把花花的衣服放了下去。
大壯已經一臉怒色,自己媳婦不好怪吧,可是這個居心叵測的老頭子,管他是什麼御醫還是副院判什麼的,大壯頓時不客氣對着他用力一推,怒道:“你這個死老頭,光天白日的知道非禮勿視嗎?”
符挺一天之內被人連推了兩下,原本就不太利索的身子骨頓時爬不起來,吹鬍子瞪眼睛的在地上‘哎喲哎喲’叫着。
大壯看都不看,這兇不能兇自己媳婦,更不能兇自己丈母孃,只能對着一個鄉親道:“你快去外面喊人進來,問問這個老頭究竟是誰,怎麼進來搗亂了。”
那個鄉親聞言連忙出去了。
符挺一聽大壯的話,想起楊惜婉之前說的要把自己趕出去,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楊惜婉的人還沒有來的時候,一瘸一腳的離開了醫院
太醫院。
符挺一瘸一腳的進來。
大醫院還有幾個御醫在看書的看書,磨藥的磨藥,看案卷的案卷,看上去十分忙碌。
有人見到符挺進來,尤其還是一瘸一瘸的進來,頓時連忙迎上去,吃驚道:“副院判,你怎麼樣了?”
符挺揉着自己的老腰,叫道:“把老夫的那個鐵打酒拿出來了。”
那御醫連忙把跌打酒拿了出來,然後符挺撩起了衣裳,那御醫細細爲符挺揉着按腰,奇怪道:“你怎麼摔的這麼嚴重。”
“被人推的。”符挺被按的呲牙裂目的叫出來。
“誰敢推你!”那御醫一臉驚訝。
這符挺是什麼身份啊,即使那些達官貴人看見符挺都尊敬的很啊,誰不要命敢推他。
御醫二聞言,擡起看案卷的頭,問道:“是不是丹陽公主推的你啊。”
符挺吹起鬍子道:“可不是嘛,那個臭丫頭,情郎受傷了,找老夫出氣!真正氣死老夫了!”
御醫二嘆息了一口氣:“丹陽公主也是真可憐,好不容易和伯爺兩個人要回廣海了,這伯爺居然得了腸癰,這伯父死了,情緒激動也可理解,院判你只能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