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就是想給楊惜婉一個無所畏懼的環境纔會回宮的。
他不要婉婉委屈,那些不入流的官權別想踐踏婉婉他的婉婉就應該驕傲的昂着她的脖子,揮舞着她的翅膀,毫不畏懼的遨遊在這個世界上,而不是爲了那些虛無的東西,束手束腳,擔驚受怕。
他的婉婉就應該受天下人的叩拜,享受這世界上最尊貴的榮耀。
這也是他想要那個位置的主要原因。
現在這個願望終於能夠提早完成了。
讓婉婉登上那尊貴的鳳位,從此以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要給婉婉是一個無所畏懼的世界,自由自在的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環境。
楊惜婉感受到趙辰煜心中的歡喜,彷彿還是爲了自己高興,有點摸不到頭一樣,問:“玉淵,你爲什麼這麼高興?”
趙辰煜幽深的雙眸都是喜色:“因爲從今以後我的婉婉,除了我,誰的臉色都可以不用看了,你想做什麼,那些臣子們敢廢話半句,我就能懲治了他,婉婉,你以後想做那麼多東西,都可以放手去做了。”
什麼醫學院,福利院,救助站婉婉要做的事,都可以動手去做了。
楊惜婉聽的心中一股暖流陡然撞進新房,酸酸澀澀又暖暖,溫柔呢喃:“玉淵”
原以爲登上皇位是玉淵比較高興,沒有想到他是爲自己高興。
原來玉淵心中一直是這樣想的,能夠給自己自由自在的環境纔會這麼高興,能夠讓自己想做自己喜歡的事纔會如此
趙辰煜抱緊了楊惜婉,深深道:“雖然這是父皇禪位給我的,但是我一想到,以後我能做更多的事,你也能做你想做的事,我心裡就高興,婉婉,我真的很高興。”
楊惜婉反手抱緊趙辰煜:“我也很高興。”
很高興她的玉淵心裡這麼愛自己,在乎自己,即使得到了皇位,也是爲自己而高興。
這樣摯愛自己的男人,楊惜婉知道,她已經無法離開了他了。
兩個人抱了許久,楊惜婉平復心情下來,才問:“玉淵,皇上好好的爲什麼要忽然禪位?”
玉淵拉着楊惜婉的手往房裡走去,道:“父皇身體不好,他想餘生這些日子都用來陪母后,他們分離二十年,想好好陪對方。”
楊惜婉聽的都心生羨慕起來:“玉淵,父皇可真是一個情種啊。”
這皇位說不要就不要了,想要和母后兩個人相伴餘生楊惜婉一想到宮裡還有那些妃子,心裡就爲之可憐,那些可憐的妃子們,在皇上心裡,連一根頭髮絲的位置都不曾有過。
趙辰煜聽的心裡有些不太爽,道:“什麼叫他是情種,他有過的女人可多了,你男人才是真正的情種呢,生生世世,你的男人心裡只有你。”
得!
這個玉淵!
連自己父皇的醋都吃。
楊惜婉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這你都吃醋?”
趙辰煜已經拉着楊惜婉進了屋子,不服道:“我這不是吃醋,你男人在你心裡必須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