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金海聽的背後冷汗直冒,立即討饒道:“我說侄子侄女啊,你們不要把我送官啊!這不是你們送給了小姨表妹,都是他們的東西了,不是我的東西了,我以爲能拿去賣了嗎,這怎麼算是罪了呢?”
“即使不算罪,我和縣令大人說一聲,想必也會把你關個三年五年的。”楊惜婉目光很冷,頭一次感覺和譚默成假定親的實用好處感受到了。
有縣令大人做靠山,若是想要做什麼,足夠令徐金海聞風喪膽的。
果然。
徐金海一聽,臉色立即蒼白起來,這時才感覺到楊惜婉他們是存心來找事的,道:“侄子侄女,你們這是故意找姨夫的事?”
楊子羽笑了笑:“怎麼能呢,我們只不過是丟了金簪銀簪,讓縣令大人依法處事而已。”
“可這簪子明明你們送了我媳婦和女兒,怎麼還能是你們的呢?”徐金海蒼白着臉色辯解,扭頭看向自己妻女道:“七妹,玲玲,你們快像侄子侄女說啊,這東西明明是他們送你們的,怎麼成了我偷了呢?難不成你們要看着我下大獄?”
徐月玲咬着嘴脣沒有出生,小姨劉七妹有些忍不住,看着徐金海臉的祈求,囁嚅出聲:“婉婉,子羽”
“小姨!”楊惜婉冷聲。
她這麼吃力不討好是爲了誰,小姨居然還爲徐金海求情。
劉七妹看了看冷着臉的侄女,在看看祈求的徐金海,心不忍,正要開口說話,徐月玲忽然前拉了拉劉七妹的袖子,聲音細微:“娘!”
劉七妹渾身一震,想起自己女兒總是被男人打的哭哭滴滴,身青一塊紫一塊,想要開口的話吞了下去,又低下了頭不看徐金海。
楊惜婉見小姨不說話了,心安了心,她爲什麼要找徐金海要錢,也是想問小姨一家長遠打算,纔會出這麼一招,若是小姨這個時候爲徐金海求饒,那麼她和哥哥這番苦心都白費了。
幸好!
楊惜婉心裡鬆了一口氣,冷着臉繼續看徐金海:“姨夫,我是見小姨表妹沒有首飾寒酸,怕家裡客人多,被人輕瞧了去我的親人這麼清貧,暫時拿出來小姨和表妹帶的,可不是送的,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把簪子賣掉的錢拿回來好,若不然拿你去見官府。”
徐金海這個時候才確信,侄女是來真的。
是真的要抓自己去官府。
“你們故意的?”徐金海再一次確定楊惜婉是故意找自己的事。
明明妻姐家如此富裕,這金簪銀簪被自己親戚拿了也是自認吃虧,哪有報官的說法?
可自己一口一口報官,下大獄
這是存心衝自己來的?
楊惜婉笑的狡黠:“姨夫,話可別這麼說,你若是有錢,這自然不能拿你進大獄了,可你沒錢啊”
徐金海咬了咬牙,目光憤恨:“要怎麼樣你們纔不會把我拉去下獄。”
那地牢哪裡是人端的,自己村裡的二狗子經常偷雞摸狗,被抓了下大獄之後,只是三個月出來人變了形,徐金海哪裡敢想進去一年滋味是什麼樣。
只怕生不如死!
這妻姐一家是早看不慣自己特地找自己事,想給自己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