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頓,趙蓉蓉又道:“況且這酒樓都是你一手操辦,這安排人員什麼的,雜七雜八的瑣碎事,都是你和那個人出的力,我倒是悠閒啊,這錢啊權當我後面的投資還有我的出的力氣錢。”
楊惜婉一笑,確實是的呢。
趙蓉蓉說是參股,可花了錢,當了一個甩手掌櫃,凡事都是自己來。
這光是苦力的錢,她也確實該出一份。
“那我不客氣了啊!”
楊惜婉知道趙蓉蓉不收會銀子,不過想到趙蓉蓉心打定主意以後都要和自己做生意,楊惜婉又覺的趙蓉蓉不收回銀子又是在情理之的事。
趙蓉蓉指着外面包廂裡細細囔囔無的熱鬧,道:“婉婉,如果酒樓每天生意這麼好,以後每個月我們都能有起碼幾十萬銀子的收入。”
楊惜婉謙虛:“以後怎麼樣,我們還不知道呢。”
趙蓉蓉笑道:“你別謙虛了,反正啊,我是看準了你是財神爺,跟着你做生意準發財。”
楊惜婉笑了笑,問向旁邊的撫琴問道:“現在幾時了?”
撫琴微微笑道:“剛剛午時!”
也是十一點嘍。
楊惜婉看趙蓉蓉吃的差不多,道:“蓉蓉,時間到了,我們要出去看熱鬧。”
熱鬧?
趙蓉蓉聽的一愣一愣的。
楊惜婉嫣然一笑:“你以爲我只是裝潢好花了這麼多的錢嗎?自然還有新穎的東西吸引客人以後常常來吃飯啊。”
新穎的東西?
趙蓉蓉目光詫異。
楊惜婉已經笑着拉着趙蓉蓉出了包廂門。
兩個人和丫鬟們剛出了包廂。
只聽的酒樓大堂裡。
一陣動聽悅耳的聲音忽然響起來。
伴隨着隱約聲起,那優雅帶着琵琶琴絃的撥動聲,只見酒樓正間八個貌美卓越的女子,梳着高髻雲鬢,身穿豔紅色錦緞衣服,衣服點綴着五彩斑斕的絲綢,露出半截袖子,如白藕一樣的手腕露了出來,手腕依然掛着五彩斑斕的絲巾,看着有些飄飄欲仙,下身穿的嚴謹。
八個女子都身抱琵琶,伴隨着琵琶聲起,那女子一顰一笑,身子婀娜擺動,婉約如夢一般,伴隨着琴絃一聲一聲的撥動,歌聲也唱了出來。
“長安雨,一夜落秋意。
路千里,朔風吹客衣。
江船夜雨聽笛,倚晚晴。
平沙漠漠兮愁無際。
長安堤,垂楊送別離。
千山月,一片傷心碧。
長門又誤佳期,聲清悽。
朱顏染塵兮夢語。
二十三絃急,落花人獨立。
唯有此曲能寄心意。
月落子規啼,飛絮銜霜去。
然諾重,只願君從此記。
長安去,辭家三千里。
涯無垠,卻問愁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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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劍更須鍾呂,伴君起“
八個女子彈奏着琵琶聲,那美妙的聲音帶着一絲說不出來的意蘊,時而惆悵,時而堅定,時而鏗鏘帶着豪壯之情。
一首前世的長安憶。
這個時代沒有人聽過的旋律和詞韻,不管是大堂的客人還是包廂裡的客人都被這八個女子深深吸引。
尤其是她們彈指間,那婀娜身子抱着琵琶慢慢舞動着,彷彿給人感覺這歌詞的意境畫面頓時在他們眼前綻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