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也隱隱有這種猜測,便對着他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叫了酈陽長公主府外的暗衛過來說話!”
徐禎應了一聲是,出去傳了話,又走了回來,對着楚銘說道,“殿下,您看咱們要不要先回府中去?要是皇上回來了,看到咱們在這兒的,一定要倒大黴的!”
楚銘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眼中的風暴幾乎能夠將人捲了進去。
他對着徐禎說道,“咱們都進來了,哪裡有再出去得道理?!”
徐禎看着他的神色,臉上一臉的驚訝,對着他說道,“二殿下,您是真的打算破釜沉舟了?”
楚銘臉色有些陰沉,咬牙切齒的說道,“咱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父皇他將所有的兵力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要是他回來了,定然知道這件事兒是咱們所爲。之前他們是因爲皇上在咱們的手上,這才投鼠忌器,如今沒有了顧慮,咱們這點兵力,哪裡是他們的對手,還不如早做打算的好。”
徐禎聽了這話,有知道自己選的這條路,就是將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的,因此聽見他這話,便點了點頭,贊同了。
就聽楚銘說道,“之前的那個夏將軍,如今可以動用了,他不是於海山的大舅子嗎?讓他去打聽打聽,我嚴重懷疑這件事兒他插手了!”
徐禎應了一聲是,就親自退下了,要去找夏毅,還得他親自出馬才行。
而此時的於海山府上,也收到了一封信。
於海山看了看他手上的信,臉色有些凝重,他想了想,最後還是將這封信遞給了夏梨。
夏梨接過信看了看,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這封信是從清水鎮送來了,也不知道經過了多久,信上說夏果死了。
夏梨如今日子過的和和美美的,早些年她對着自己下手的事兒,早就忘的差不多了,因此這會兒猛然間聽見自己的親人離世,還真的有些悲傷。
於海山想了想,然後對着夏梨說道,“媳婦兒,要不你還是回去一趟吧啊。”
他們在京中,如今可是處在風波中心的,稍微出點事兒那可就是萬劫不復,倒不如讓夏梨領着孩子們回去奔喪,他一個人鎮守京中,也能無牽無掛一些。
夏梨其實是不太願意在這檔口的丟下他一個人的,便說道,“不了吧,我還是留在京裡頭陪着你,萬一皇上那邊兒還需要人呢?”
於海山是真的不願意自己媳婦兒淌這趟渾水,就對着她說道,“你還是回去一趟吧,爺爺和奶這麼大年紀了,白髮人送黑髮人也不知道多難受呢,大嬸子一向對你也好,你去陪陪他們吧。”
“至於皇上那邊兒,有孫大夫就可以了,他那只是需要調養,又不是什麼疑難雜症,你放心就是了。”
夏梨聽了他這話,又想到已經好幾年不回孃家了,如今她奶那麼大年紀,又出了這事兒,有不知道身體能不能吃的消。
便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一趟吧!”
於海山對着她又接着說道,“你領着兩個孩子一起回去,這樣我也能放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