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山捉住她的手隔着衣服放在自己的某處,夏梨被手下跳動的東西嚇了一跳,驚呼一聲,連忙縮回手來,臉色爆紅。
於海山被她這一碰,又腫脹的幾分,聲音也有些低啞,“媳婦兒......”
夏梨經過了昨夜,已經早已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少女,知道自己方纔碰的是什麼東西,也知道他如今這樣子,是又想......
想到昨夜她聽了大嬸兒的話,用了那個法子,他卻像是越戰越勇了,難道是自己當初理解錯了?
夏梨正想着怎麼拒絕於海山,就見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探了下去,夏梨一個初嘗情事的小丫頭,如何能夠受的了?
迷迷糊糊的就被於海山除去了身上的衣物,直到下邊充實的感覺傳來,她的嘴角溢出了一絲呻吟聲,這才恍然驚醒,“你......”
於海山被她方纔的那一聲簡直勾去了魂魄,動的更厲害了,夏梨一句話尚未說來,就又被堵了回去。
等到二人都疏解了,於海山才一手摟着夏梨,一手替她揉着腰,“可感覺好些了?”
夏梨背過身去,不理他,於海山無奈的笑了笑,起身朝着屋子外邊走去。
夏梨感覺他起來了,嘟着嘴回身看了他一眼,他們二人今天就吃了一頓飯,就這麼再牀上荒唐了一整天。
她現在才明白大嬸兒那話是什麼意思,再這麼折騰兩次,她大概就真的受不住了。
過了一會兒,她又聽見了腳步聲,見着於海山端了盆熱水進來放在架子上,將帕子放了進去擰乾了水,朝着炕邊走來,“我幫你擦擦身子。”
夏梨連忙向炕裡縮了縮,坐起身子,抓着被子當在胸前,“別,我自己來。”
於海山知道她害羞,就將帕子遞給他,自己轉過身去。
......
夏梨中午睡了午覺,這會兒雖然身上不舒服,但是卻也睡不着覺。馬上到飯點了,她又不好再讓於海山給她做飯,就穿上衣服,下了牀。
於海山見她走出了屋子,跟了出去,看着她進了廚房,知道她該是去做飯了。
看了一眼院子裡他皁着的衣服,打了兩桶水來,將衣裳洗了出來。
夏梨做好了飯,正要來叫於海山,就見他手裡正揉着自己小衣,臉上又飛上了兩抹紅暈,連忙走了過來,將衣裳接了過去,“飯好了,你先去吃飯,我來。”
於海山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我這都洗的差不多了,你就別沾手了,乖,先去吃,我待會兒就來。”
說完又低下頭去,繼續揉搓。
夏梨咬了咬嘴脣,看着院子裡晾着的褻衣,還有昨日他們換下來的喜袍,索性破罐子破摔,方正他已經看過了,現在再矯情有什麼意思。
走進廚房,將兩碗麪拌好,端進屋。剛坐下,就見門簾一挑,於海山也進來了,夏梨看了他一眼,條件反射的站起身子,對着他叫道,“相公。”
於海山嘿嘿一笑,拿了帕子擦了擦手,走到了桌前。看着面前的面,就覺得胃口大開,他這折騰了一晌午,也着實有些餓了,“媳婦兒,坐啊,快吃,這飯看着就香!可比我自己弄的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