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雖然這麼想着,但是他卻不會真的這麼說,而是對着於海山說道,“是是是,姐夫說的是。”
末了又歪着頭,假裝若有所思的樣子,對着他問道,“姐夫,你說先皇是真的駕崩了嗎?怎麼皇上都不讓太子去守靈呢?”
於海山聽見他這話,看了他一眼,他心中隱隱覺得有些奇怪,他怎麼會問這種話?說皇上駕崩了,如今可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滿朝文武都沒有人質疑的,偏偏他......
也不知道他只是隨口一說,還是知道了什麼?
他的心中堤防了起來,但是還是對着他說道,“皇上駕崩了,這還能有假?”
夏毅又接着說道,“我也不過就是隨便說說罷了。”
於海山又跟他閒聊了一陣子,這纔將夏毅送走了。
等到送走了他之後,他這才能坐下來細細思考,他方纔好像聽見夏毅叫二皇子皇上,是他多想了嗎?
他本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思,找了兩個暗衛去跟着他。
夏毅沒有從他這兒探聽到任何消息,他的心中也着急,按照皇上所說,先皇並沒有死,那麼就隨時有可能回來,要是在他準備登基大典的當天回來,那可不就衆人皆知了?
不行,他還要再去打聽一番。
但是很顯眼,這回於海山是不打算告訴他的,那麼他可就要另闢奇徑了。
又過了一天,他又上安親王府拜訪了,但是這回卻並沒有去見於海山,而是去見了於慕黎。
看門的六子見到他來了,還很奇怪,原本夏將軍來他們府上也算是勤快,可是也沒有連着來啊。
聽聞他要見世子爺,這才恍然大悟,領着他走了進去。
等到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於海山身邊兒的阿潘,就跟他打招呼,“見過潘爺。”
阿潘點了點頭,看着他這急匆匆的樣子,就問道,“你這急匆匆的做什麼去?”
六子拱了拱手,說道,“方纔夏將軍來了,小的領着他去了世子爺那兒。”
阿潘疑惑地說道,“他不是昨兒纔來的麼?”
六子搖了搖頭,“小的也不知道,想着他可能找世子爺有事兒,便領着他去了。”
阿潘又說道,“你小子,也不知道世子爺見不見,就領着夏將軍去了?”
六子嘿嘿一笑,“多半世子爺和王爺都會見的,小的乾脆就領着他去見了。不過這個夏將軍還真是挺奇怪的,前陣子去圍獵前的時候,他還來咱們府上了,最近又這麼久都不出現。”
阿潘一聽疑惑了,“圍獵前?你說的是哪一次?”
“就是十五的那天,小的記得清清楚楚,冊子還在門房放着呢!”
阿潘一聽,如今跟着於海山久了,對於這些事情的敏感程度,他也有了不同程度上的提高。
一聽他這話,便直接對着他說道,“好了,你領着我去看看那冊子!”
六子一聽他要看,連忙點了點頭,便領着他去了門房。
那記冊子也是六子跟別的府上學的,就爲了家裡要是來個人,心裡還能有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