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原本就是個暴脾氣,她在家裡的時候,是家裡的嫡長女,很是受寵。
當初李伍想要跟他們家做生意,就乾脆結了親。
嫁到李家之後,因着李伍還要仰仗她孃家提攜,對她倒是百依百順。
也就是說,她這一輩子幾乎沒有碰見過的什麼坎坷,也沒有碰見過求而不得的得東西。
也才養成了她如今的性子,要是看上了什麼東西就必須是她的!
這樣的人,猛然間見到她男人忽然對着她發脾氣,自然是不能接受,便直接對着他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李伍有些恨鐵不成鋼,他就說他聰明一世,怎麼生的三個兒子一個比一個蠢。
要是能夠重新在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的話,他一定要好好選個媳婦兒!
他直接對着張氏說道,“你可不知道,你可是差點給咱們惹來大禍了,你看看那戶人家裡的那些個下人,個個目露精光,一看就是些個練家子。”
“咱們若是同他們對上,根本就沒有半分勝算。你也不想想,如今南越國咱們是回不去了,大楚禁海了,更是別想。咱們若是被他們趕出島去,你跟我說說,咱們這一家老小能去哪兒?!”
被他這麼一嚇唬,張氏才稍微消停了些,但是嘴上卻還在小聲嘟囔着,“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咱們帶了這麼多人,爲什麼還要怕他們,他們的人厲害,咱們的人也不差啊。”
李伍瞪了她一眼,然後說道,“反正你給我記清楚了,回頭可一定不能再揹着我出什麼幺蛾子,不然,今後你就不要再出門了!”
張氏縮了縮脖子,這才勉爲其難的點了點頭。
於海山和夏梨見着他們這會兒纔沒有上門來,心裡頭微微鬆了一口氣,恢復了自己的平靜日子。
他們後邊兒不遠處的地方,又有一片兒屋子建起來了,其餘的倒是和平常沒有什麼差別。
他們倒是不怕事兒,但是任誰被人三天兩頭的煩都受不了。
這天夏梨抱着小淺嫣,跟小寶說話,“小寶,你爹爹呢?”
小寶搖了搖頭,“不知道,爹爹一大早就走了,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他了。”
夏梨皺了皺秀氣的柳眉,對着他說道,“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這幾天都是神秘兮兮的,回來可得好後好問問他。”
小寶聽了他娘這話,也跟着鄭重的點了點頭,“嗯!好好問問!”
夏梨懷中得小淺嫣,看着她們都點頭,也跟着點了點頭,倒是將大家都惹笑了。
夏梨原本正想等着於海山回來之後,好好問問盤問一番,誰知道還沒有等到他回來,她就先睡着了,等到第二天她一覺醒來,他又已經不見了蹤影。
一直接連好幾天,她都沒有見到於海山的蹤影,她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直到這一天早上,她睜開眼睛看到了於海山躺在身邊而,還有些奇怪,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迷迷糊糊的問道,“相公,這些天你跑到哪兒去了?整日神龍不見首尾的,可真是擔心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