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坐起身,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臉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滿心的依賴,一覽無餘。
於海山感覺到胸前癢癢的,將她回抱住,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放心吧,壞人已經被我趕跑了,我摟着你睡?嗯?”
夏梨才喝了藥,方纔正擔心着還不覺着,這會兒放鬆了下來,睏意也就上來了,聽見他這話,也就點了點頭,但是抱着他的手卻沒有鬆開。
於海山脫了鞋上了炕,將夏梨摟在懷中,歪在炕上一同睡了過去。
而李蘭花回了家裡,夏有名見到她回來的這麼走,有些驚訝地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於海山沒去鎮子上?”
李蘭花嘆了口氣,“今後咱們呀,就當沒有生這個閨女,於海山也不用去尋了!”
夏有名將正在劈柴的斧子放下,直起腰來,瞪着李蘭花問道,“怎麼了?可是他於海山不願意去?!這小子,他都答應咱們了,怎麼能不去呢?!不行,我去找他去!”
說着作勢就要出門去,李蘭花一把抓住他,“你這是作甚?這又關人家於海山什麼事兒,是你那閨女自己不願意回來!”
夏有名聽了這話,停下了步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說清楚點,什麼果兒自己不願意回來?你見到果兒了?”
李蘭花嘆了口氣,將在於家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夏有名這才沉默了,最後嘆了一口氣,“罷了,我們就當她是嫁人了吧!咱們盡心盡力,她只當咱們是隨便給她尋了門親,豈不知她這麼好吃懶做的,哪裡有人家要呢!這蔣家再怎麼着,也餓不着她,不過是做人妾室,受些委屈罷了。”
從此夏家再沒有人提起夏果,劉家上門來退親,他們也通通快快的應了,劉平安最後娶了一個家裡一窮二白的姑娘,她爹已經纏綿病榻許久了,想着她趕緊嫁了人,沖沖喜,不一定還會好些。
劉家這回像是怕再出什麼意外,六禮過的十分快,才一個月的功夫,就將這姑娘娶了回去。
於此同時,樑鐵牛的親事也定了下來,說的姑娘是楊柳村的許如慧,她生的倒也不差,一臉的福氣相。樑嬸子看她的第一眼,就覺得這是個好生養,心中滿意極了。
而過去的這一個月裡,夏梨的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了,雖然說話還不利索,但是至少能夠下炕了。
也幸好於家有平日裡於海山醃的臘肉,否則這一個月不打獵,二人的生活還真成了問題。
夏梨這一個月,被於海山約束在炕上,什麼都不讓她幹,小臉倒是圓潤了一些,瞧着倒是更好看了。
這天於海山正在廚房裡忙活,夏梨也走了進去,就要伸手做飯,卻被於海山一把拉住,“媳婦兒,還是我來,你再養兩天!”
夏梨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可是她這些日子在炕上待的實在是呆不住了,更何況她傷的是舌頭,又不是手,怎麼會連飯也做不了。
於海山看這她這樣子,執意不肯走,知道她整天呆在家裡,定然也是悶得慌,想了想將自己手裡的扇子遞給了她,“那你給看着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