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形勢多變,若是一個不慎,之前的大好形勢就可能會毀於一旦。
因此,於海山並不敢多耽擱,直接對着來人問道,“靖得鎮出什麼事兒了?可是有樑人進攻?”
信使一看於海山臉色嚴肅,知道他大約是想岔了,就對着他說道,“大將軍,靖得鎮沒事兒,屬下不過是奉我們將軍之名來給您傳個信兒的!”
於海山聽他這麼一說,倒是驚訝了,“哦?說來聽聽,程立讓你來找我作甚?”
信使抱拳,“大將軍,您夫人被侍衛護送着去了我們那兒,未免您多擔憂,夫人讓我們趕緊來給您傳個信兒。”
於海山聽後大喜,這回他的心纔算是真正落回了肚子裡,連忙對着他說道,“走走走!我同你看看去!”
又對着的九歌城來的信使說道,“你先回去,替本將軍給你家將軍道聲謝,等回頭仗打完了,再同你們將軍喝兩杯!”
他已經決定的事兒,這信使能有什麼好置喙的,應了一聲。站在原地目送着幾人一同縱馬朝着靖得鎮的方向飛馳,纔想起來,他們好像還是一路的......
不過是再前頭那個路口各分東西罷了,這信使搖了搖頭,上了馬,自己朝着前邊走去。
於海山有了夏梨的信兒,自然是歸心似箭,他的馬本就是楚瑜贈的良馬,又怎麼能同侍衛們的普通馬相比?
不過才跑了一刻鐘,他就不耐煩了,對着身後的幾人說道,“你們後頭來,我先走一步了!”
話音剛落,一鞭子已經揮在了馬屁股上,馬兒吃痛,頃刻間已經越出一射之地。
剩下的幾個侍衛一瞧這情形也急了,連忙朝前追去,如今正是兩軍交戰的時候,他們將軍若是有了危險,那可怎麼得了?
這麼想着,他們也連忙追去,只是前邊卻連個影子都沒了。
於海山一心惦記着自家媳婦兒,哪裡會管身後的幾個侍衛,一人一馬在山間的羊腸小道疾馳,只用了大半個時辰,於海山就趕到了靖得鎮。
靖得鎮外聚集的百姓此時並未散去,並且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於海山的一人一馬很快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只是他一身黑色鎧甲,在陽光下散發着威嚴的黑光,衆人雖然不知道來者何人,但也根本不敢冒犯,只是目光齊齊隨着他,看着他在城門口勒住了馬。
夏果幾人此時也坐在路邊,朝着於海山看來。
這一看,幾人都有些疑惑了,這人怎麼瞧着這麼眼熟呢?
於海山的這一身裝扮,雖然他們沒有見過,這是那背影,他們真是越瞧越眼熟。
於海山可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他下了馬走到了守衛的邊上,守衛一看於大將軍來了,連忙恭恭敬敬的行禮。
於海山微微頷首,才又對着他們問道,“外邊這些人都是怎麼回事兒?”
守衛們知道他定然是要過問這事兒的,原本他們將軍還拿不定主意,如今讓於大將軍做了主,可不是正好?
“回大將軍,這些人都是九歌城逃來了,有九歌城裡突圍出來的,也有周邊村子裡的,想來咱們這兒尋個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