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原先同我關係最好,我們而人打打鬧鬧的也是常有的事兒,只是有一陣子,我再同往常一般同他打鬧,卻被他躲開了。”
“還有之前我同他打賭,他輸掉了,說要幫我洗一個月臭襪子,若擱往常,他定然會討價還價的,這回竟然悶不吭聲,就幫我給洗了......”
說了好一大串話,他自己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人還是原來的人,就是性子有些不一樣了,瞧着就像是......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於海山被他最後這一句提醒到了,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而後待他說完,又接着問他,“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子的?”
“回將軍,大約有小半年左右了!”
小半年?於海山的眉頭鎖的更緊了,他回到軍中也不過才半年的時光,那這麼說來,自從他回來之後,這人就已經潛入軍營了?
這麼想來,就可怕了,敵人對於他們瞭解的這麼清楚,這軍中一定不止一個細作!
想來在他解甲歸田的這幾年當中,樑軍可沒少往他們楚軍的大營裡安排人,至於老皇帝派來的將軍,自然是沒有那本事找出這奸細的!
這麼一想,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危機感,他回去了兩年,這兩年時間,也不知道軍營裡究竟安插了多少奸細?
古有千里之堤,毀於蟻穴,若是不能將這些奸細通通拔除的話,有可能他們這場仗就要艱難了......
不過,於海山這回可是猜錯了,從頭到尾混進他們將軍府的,可只有這一個人罷了。
其餘幾人同小陳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多麼親密,因此倒也沒有注意這些,於海山便再也得不到其他線索了。
如此於海山便對着其餘幾個人說道,“既然如此,你們便先下去吧!今日我問你們的問題,不許告訴其他人,否則,軍法伺候!”
幾人連連應是,便退了下去,這時富貴才從帳篷裡邊端了凳子出來,這人都已經走了,又訕訕的問了一句,“將軍,你這是問完了?”
於海山瞥了他一眼,從鼻孔裡哼出一個單音調,便擡腳走了。
只剩下富貴一人,看着他的背影,然後鬆了口氣,連忙抓了兩個人去幫他收拾帳篷,保不齊今後哪天將軍又來了呢?
不過這顯然是他想多了,又他這一出,於海山大約這輩子都不可能踏足這裡了......
於海山一邊朝着大營裡邊走,走一點對着張格樂吩咐道,“格樂,你去叫了張大夫過來!”
他們軍營裡邊也是自備了軍醫的,而這些醫者裡邊還真的有一個醫術高超的,便是這位張大夫。
張大夫名張青山,是一個年逾六十的老者,他兒子早年也是楚軍裡的一個將士,不過卻在一次衝鋒陷陣的時候埋骨沙場。張大夫悲痛萬分,但是卻毅然決然的來到了邊疆,找到了於海山,言辭懇切的說願意替他兒子守護着這片他熱愛的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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