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聽了這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怪不得郡王爺如今也不忘記操練軍隊,他們還不理解,原來是怎麼回事兒啊!”
於海山微微頷首,算是認同了他的話,“正是,古人云,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咱們若是一味的慶祝勝利,遲早是會吃大虧的。”
劉青山點了點頭,“老朽明白了,還是郡王爺有遠見,既然東西交給您了,空了您再琢磨琢磨怎麼用,老朽這就先告辭了。”
劉青山只是將於海山給他送去的那幾個小瓷瓶裡頭的東西給弄出個配方來,他自己也試了,但是卻不知道對於海山管不管用。
於海山應了一聲,然後就讓人送了他出府,自己連瓊華院都沒出,就在這兒開始研究,這玩意兒到底該怎麼用。
對着鏡子塗塗抹抹了好一通,才稍微摸着些訣竅,這東西確實很是神奇,瞧着是些黑乎乎的藥膏,但是抹在臉上,不消一時半刻就會變成和膚色一樣的顏色。
於海山想要試試這東西的易容效果究竟如何,但是一時半會兒又不知道易成誰的樣子,沉思了片刻,臉上露出了一絲壞笑,對着鏡子塗塗抹抹了半天,然後點了點頭,這才朝着自己那屋走去。
夏梨從流雲莊走之前沒多久才用了飯,但是她如今哺乳着孩子,餓的也快,於海山還沒有回來便沒有先擺飯。
碧蘿擔心她餓着,讓人溫了牛乳端上來,讓她先墊墊,夏梨纔剛喝了一口,於海山就走了進來。
夏梨看着這張熟悉的臉,一下子就噴了出來,然後震驚的大喊一聲,“爹?”
於海山看着夏梨面前的一片狼藉,還有嘴邊的乳白,嘴角一勾笑了,“唉!乖女兒!”
夏梨一聽這聲音站起身,衝到他身邊,對着他的翻來覆去的看,“你這是怎麼弄的?”
說完在於海山胸前捶了一下,“你就會變着法兒的欺負我!”
於海山臉上的薄薄一層東西撕下來,又恢復了本來面貌,對着夏梨揚了揚,“就是弄了這個東西的,你瞧瞧。”
夏梨看了看,還伸手摸了一下,“我算是明白你怎麼就那麼着急的去見劉大夫了,原來是爲着這東西,確實有意思,這回東西也試了,咱們是不是也該擺飯了?”
於海山點了點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碧蘿,對着她說道,“將桌子上的東西收了,就在這兒擺飯吧!”
碧蘿應了一聲是,將桌子擦乾淨,收了夏梨喝了一半的牛乳,這才走了出去。
大廚房的飯菜可是早就備好了的,就等着於海山了,如今這一聽郡王讓擺飯,連忙就讓人將飯菜都送了過來。
才用了飯,於海山正陪着夏梨再遛彎消食,就見老管家又來稟報了,“郡王爺,宮裡頭來人了!”
於海山讓碧蘿陪着夏梨先走,這才轉過身問老管家,“有說什麼事兒嗎?”
老管家搖了搖頭,“老奴不知道,但是是太子殿下身邊的周大總管親自來的。”
【噗嗤,噴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