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山的歸來讓整個安郡王府上都興高采烈了起來,夏梨看着坐在榻上逗弄着小寶的男人,對着他問道,“你是不是還要進宮見皇上?”
於海山逗弄着小寶的手一頓,然後應了一聲,“嗯。”
夏梨聽出了他的興致不高,心裡頭也明白爲什麼,這回皇上的做法實在是太讓人寒心了。
於海山瞧見了她的神色,伸出手來摟住了她的腰,往自己身邊兒拉了拉,對着她安慰道,“沒關係,其實這會兒不痛快的應該不是我吧!他既沒有得手,還要大肆封賞我,纔要更加憋屈一些纔是。”
夏梨知道她們府上有人監視着,怕是於海山回來的消息早就傳到了皇上的耳中。
嘴角也翹了起來,想想也知道皇上現在已經氣成了什麼樣子了。
忽然想到於海山這大早上的一個人就回來,也沒見廖婆婆和他一起,就問道,“相公,我師傅呢?”
於海山抓着小寶的小肉手,在嘴上親了一下,然後才笑着說道,“師傅如今怕是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了。”
夏梨疑惑地瞪大了眼睛,對着他問道,“怎麼回事兒?師傅怎麼就回不來了?”
想到了那對冤家,於海山笑着搖了搖頭,“你師傅怕是找到第二春了,這不,現在在軍營裡頭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啊?!”夏梨驚呼出聲,對着他問道,“第二春?什麼時候的事兒?是誰?”
於海山看她一臉驚訝,就猜到如此,便對着她說道,“這人說起來,你應該也認識,就是原先我們軍營裡頭那個大夫,先前兒還來給咱們送過易容的東西。”
他這麼一提醒,夏梨也星期來了,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對着他點了點頭,“原來是他啊!他們怎麼認識的?不過說起來也好,我師傅年紀輕輕的就守了寡,現在若是再找一個倒是也挺好的,更何況那劉青山劉大夫的醫術也是高超,他們二人之間相處也能容易一些。”
於海山可不這麼認爲,那二人雖然都醫術了得,但是在的醫治病人上卻都有着不同的路子,廖婆婆診治比較喜歡劍走偏鋒,但是劉青山卻更喜歡保守治療。
二人互相之間並不服氣,因此,現在這會兒正留在他們軍隊裡頭用幾個手上的士兵比試呢!
於海山也不操心他們,憑着他們二人的本事想要醫治他那幾個侍衛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區別不過是醫治方法的問題了。
他將小寶抱了起來,然後對着夏梨說道,“走吧,大廚房應該也做好早飯了,咱們一家子正好一起吃。”
他們讓下人將飯菜擺在外間的桌子上,於海山坐在凳子上,正好久瞧見了,對面兒牆上掛着一副畫。
“咦?!”這畫同他們時下的畫不大一樣,不,應該說是很不一樣,不光紙張不一樣,連用的顏料畫法都不一樣,這畫上的人可是同夏梨一模一樣,甚至連頭上的頭髮絲兒都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