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月本來還想眼神示意饅頭不要說話的,可是見到饅頭這麼自覺,倒是覺得省事兒了,因而她只是按計劃過去拉住花捲。
“姑娘,你不要着急啊,沒事兒的,今天這事兒又不是你的錯,是這個賣繡品的沒有事先告訴你這個事兒,不是你的錯。”沈映月安慰道。
“姐姐,話雖這麼說,可是不管怎樣我的名聲已經毀了啊,我摸了別的男人摸過的繡品。你知道我未婚夫家是做什麼的嗎?鏢局的,他們家的鏢師很多都是山賊、強盜出身,殺人如麻,冷血得很的,現在我出了這樣的事兒,他們不得把我們全家都殺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是剛從府城回來的,你問問大家就知道了,我前陣子就搬去府城了,所以我知道你未婚夫是誰。這陣子府城的鏢局訂了親的就是那一家了,他們家的鏢師的確一個個都是凶神惡煞,殺人如麻,但是也不是不講道理的啊,現在你出了這樣的事兒又不是你的錯,他們不會殺光你全家的,頂多會退親,然後殺光陳家罷了,放心吧。”
“不一定的,我未婚夫家我最瞭解的,那幫鏢師真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別說殺光陳家和我們家了,說不定連我們兩家的親戚他們都得殺光。我上次聽說有個地痞對他們家的一個姑娘說了幾句不正經的話,結果被他們活活打死了,還有惹了他們被活活餓死,霍霍燒死的,他們真的是什麼殘忍的手段都做得出來的,我怎麼辦,怎麼辦啊……”花捲大喊着,那樣子都快哭出來了。
陳小花母女聞言,嚇得都癱倒在地了。
要是隻憑着花捲的一面之詞,她們說不定不會相信這事兒,可是現在連沈映月都這麼說了,事情就真實了七八分了,加上這花捲喊得實在是太悽慘,讓人不信都難。
“我說你們兩個啊,這下真的是攤上大事兒了嗎,你們這不僅僅是害死了這小姑娘,還害死了你們全家了。可憐了你們家的陳小草,剛剛生出來還沒多大呢,就要被活活打死了,生在你們家,有你們這樣的姐姐和娘,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樑振興在一邊添油加醋地說道。
陳小花母女嚇得臉色慘白,連忙跪了下來。
“沒有,我們沒有的……我們錯了,這小哥剛纔根本就沒有摸過我們的帕子,是我們想訛錢才污衊他的,他沒有摸過,這兒好多人作證,這裡大夥兒都可以作證的!
你們說話,你們都說說話呀,剛纔不是罵我們罵得很厲害嗎?趕緊說啊,把你們看到的都說出來,這小哥並沒有摸我們的帕子的,所以這姑娘的名聲也沒有壞的,是不是啊,求求你們了,快點說啊!”
陳小花母女徹底着急了,抓着周圍路人的腿就哭着喊着求他們。
“你現在才知道錯啊,後悔了沒有”在縣城到處訛錢,你們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吧?真是活該!”
“就是,活該,今天算你運氣好,有我們這麼多人作證人,不然的話,你惹了城裡的鏢局,那還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