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樑寒初答。
馨馨愣了幾秒鐘,大夥兒也愣了幾秒鐘,最後還是吳大爺先反應過來的。
“老三的主意不錯,那種惡犬,就應高早些除掉,爲民除害!害得村子裡那麼多人受傷,還弄斷了陳大金他兒子的手。陳大金老來得子,對他那兒子是疼愛的很,他兒子也是個懂事的,幸好手勢接回去了,可如若沒接回去呢?那不是被那惡犬害了一生了?
還有我孫女兒也是,我家小草兒也被那惡犬嚇唬過,村子裡很多人也都被那惡犬害過的,現在又害得乖乖受了傷,那惡犬就應該除掉!不過那畢竟是周家的狗,要怎麼除掉?”吳大爺本是義憤填膺的,說到最後他自己也有些疑惑。
“這個交給我好了,吳大爺您先帶小草兒回去,不然小草兒見到乖乖受傷的樣子又該哭鼻子了。小草兒你別哭,下次你再來,乖乖就好了。”樑寒初摸了摸小草兒的小腦袋說道。
興許是因爲他自己也是做爹的人了,身上總是有父愛的光輝,慈愛而溫暖,小草兒被他一安撫,伸出白白胖胖的小嫩手把眼淚鼻涕一塊兒抹乾淨。
“樑叔叔,乖乖真的會好嗎?”
“會的,它沒有傷到筋骨,調養幾日就好。”
“嗯。”小草兒點了點頭,吳大爺就把她抱起來了。
“那我先帶小草兒回去,過些天等乖乖好些了,我再帶小草兒過來,小草兒最喜歡乖乖了。”
“好,回去吧。”
沈映月一家同吳大爺和小草兒道別。
馨馨去給乖乖燉藥去了,沈玉華和樑景看着乖乖,沈映月和樑寒初進屋裡去看小包子和小糰子。
小包子和小糰子今天特別能睡,兩個寶寶排排躺在炕上,小鼻翼輕輕動着,偶爾還會發出輕輕地笑聲,兩個娃兒不知道做了什麼好夢呢。
沈映月讓小王氏和周小暖出去,自己和樑寒初留下來看寶寶。
“初哥,你要怎麼除掉那隻惡犬?”
“等晚上,到周家院子裡去偷出來。對待無恥之人,可以放下君子之態。”
“嗯。”沈映月點點頭。
周家實在是太無恥了,放人惡犬欺負村子裡的人,還害得陳大金的兒子手都斷了,是應該狠狠地教訓教訓他們還有那隻惡犬。
沈映月也愛狗,就像乖乖,她就很喜歡。可是這不代表着什麼狗她都喜歡,像威武將軍那樣總是欺負人,還害得人的手都斷掉了的惡犬,除掉她沒什麼好心疼的。
“可是初哥,你要怎麼把狗弄出來?狗是會叫的,而且提醒那麼龐大。”
“沒事兒,你要相信我。”樑寒初把沈映月的小手兒抓過去,攤開她的手掌,按在他的臂膀上。
沈映月摸到一條緊實健壯的大粗手臂。
她明白他的意思。
他身手了得力氣又大,解決一條惡犬不是什麼難事。何況他連老虎都打得過的。
可沈映月還是有些不放心。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被狗咬可不是什麼好事,這年代可沒有狂犬疫苗。
“初哥,不如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