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實在是抱歉啊,我們村裡有這樣的人,真是讓你們見笑了。”白大爺帶着樑家兄弟進門後說道。
“沒事兒沒事兒的,哪個村子沒有個一兩個這種人的?我們村子裡也有的。而且今天這事兒不是挺解氣的嗎?瞧瞧哪個來找茬的田八姑,那下場多好笑的。“
“可不啊?說實在的,從前我們兄弟幾個就是在村子裡生活的,這些年才從村子搬到縣城開始做泥瓦匠,我們遇到的各種各樣的人也很多,像田八姑那樣的人,遇到的也不少的,但是還沒你們這麼解氣呢,因爲我們幾個都是男的,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跟那種潑婦鬥好。”
“不過我和樑振興做生意的時候,倒是經常聽秦氏說起你們從前的事兒,聽說可多人找你們的茬的,最後都被打發得落花流水,這些事兒光聽着就覺得很解氣啊,我們可是最喜歡聽這樣的事兒了,如今親眼所見,更是覺得酣暢無比的。”
“以後要是有這樣的事兒,那我們還想再親眼看看,解氣解氣才行的。”
“哎呀,老四,你怎麼說話呢?你這不是詛咒嗎?咱應該希望白大爺他們永遠都不要再遇到這樣的人才是。”
“那是那是。”
……
樑家兄弟說起這些事兒倒是興奮起來了。
沈映月同他們聊了聊,便和他們算好預算。
“對了,你們家大壯說這修房子的錢他來負責,他現在是白家的獨苗苗了,白家着=這一代就只有他一個男丁,這責任理應當他來負擔纔是,他特地叮囑我們的,說千萬不能讓他表姐再出錢,不然他回家裡來,都無顏面對列祖列宗了,本來他的事業就是在表姐的幫助下才做起來的。”
“這行。”沈映月聽樑家兄弟這麼說,便答應下來。
倒不是說她心疼那幾個錢,只是覺得大壯長大了,得讓他自己承擔起責任來,這樣他纔算得上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想想大壯都已經到了成家的年紀,她總不能再像一個老媽子一樣對他管這個管那個的。
算好預算,沈映月拿來和他們在蓮塘村的房子比,覺得合適之後,事情就這麼定下來,和樑家兄弟吧合約給簽好,就讓他們開始對着宅基地做設計。
因爲沈映月他們也不好在青藤村待太久,怎麼說府城的生意都還得做的,因而她就把監工的事兒教給鄧七叔幫忙,等房子建好了,再讓大壯自個兒回來先看一看。
幸好現在沒啥農活,鄧七叔閒着也是閒着,還說能幫白家辦事是莫大的榮幸,沈映月見到他那般上心也就放心了。
她多給了鄧七叔和鄧七嬸一些錢,給他們多買些防寒的衣物,再交代玩村子裡的事情,就出發返回縣城了。
這天下來白柔倒是沒啥狀況,可經過青藤村和縣城之間的一個小村莊紅杏村的時候,白柔的頭突然疼了起來。
“這怎麼了?柔兒怎麼了?咱回村的時候也經過這紅杏村,但是那會子沒見你頭疼的,怎麼幾突然疼起來了?”朱氏見到自己女兒頭疼,都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