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娘,你別喊了成不?我知錯了還不行?我真知道錯了,我下次不去了還不行嗎?我那是一時糊塗,你就繞過我這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樑發財邊說邊去扯狗蛋孃的褲子。
狗蛋娘瞧見他這動作,知道他要做什麼,就停止了掙扎。
想起來自家男人是很久都沒碰過自己了。
“樑發財,你幹什麼啊,這天都還沒黑呢,你就幹這檔子事兒!”狗蛋娘嘴上說着,心裡卻是很期待。
樑發財一手按着她一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
“我們在自個兒家裡,怕什麼?”樑發財知道每次用這招制服自家婆娘都奏效,就加快了速度,“我知道錯了,以後都不去春風樓那種地方,你讓我爽快爽快都不行?”
“哎喲,那你倒是快點啊!”發財娘都迫不及待地抱上去了。
……
事後,發財娘臉上是久旱遇雨後的紅潤,手還放在樑發財那玩意兒上亂動。
“孩他爹,你說那老三和沈氏真的就賺那麼多錢嗎?老三媳婦那衣衫,是很好的棉布,上頭那大朵的花,繡工也是極好的,雖不是什麼綾羅綢緞,可也不是便宜貨啊。
他們去年剛建了房子,那是因爲老三運氣好,在山裡發現了價值連城地麝香,那後來呢?他們又是買牛,又是買牛車,今年還建了雞舍鴨舍,買了那麼多雞鴨回來,現在又有獨輪車,那沈氏也是穿得跟大戶人家的少奶奶似的,他們家哪兒來那麼多錢?”
“我也納悶了啊,我們現在幫林家開田,還幫着林家管那麼多佃戶,林家都沒給咱那麼多錢。又是他們那黃鱔幹吧?要不咱也去抓黃鱔幹吧,現在我就去找籮筐去!”樑發財說着就要起身沒被狗蛋娘給拉了回去。
“孩他爹,剛纔整那事兒你不累?你還有力氣去放簍子啊,要不咱再來一遍唄,剛纔咱的時間也太短了。”狗蛋娘意猶未盡地扯着他的手。
樑發財有些慌,他現在心虛,可是連續兩次他又應付不來。他可不是樑寒初,去年有幾次到樑寒初家那邊夜獵,聽到他們屋裡頭傳來的那聲音延續到後半夜的,他哪兒有樑寒初那麼多的精力和耐力的。
“走走走,還是賺錢要緊,現在有錢纔是重要的,你也不想看沈氏那打扮得跟個狐媚子一樣的女人在你跟前揚眉吐氣不是?”
“那好吧。”發財娘有些失望,卻還是穿上衣衫跟他去拿簍子了。
倆人拿了家裡三四個空着的簍子,走到樑寒初和沈映月放黃鱔簍的地方,也把他們的簍子放進去。
“沈氏和老三就是把簍子放這兒的,他們有經驗,這兒肯定能抓到黃鱔的。”
“那就放這兒。”
……
第二天,樑寒初一大早就起來去收黃鱔,沈映月現在就是他的跟屁蟲,粘他身邊的牛皮糖,哪兒不跟着過去的。
夫妻倆到了小溪邊,樑寒初便下去起簍子,發現了放在他們簍子旁邊的籮筐,沈映月也看到了。
“初哥,這兒怎的有那麼多籮筐的?”
“不知。”樑寒初搖了搖頭,“嘩啦”一聲把一個黃鱔簍給拿起來,沈映月突然嚇得“呀”一聲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