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醜啊!”
“是啊是啊,果然是荷葉兒,原來她是假的!”
“難怪會殺宋侍郎,原來是荷葉兒那個醜陋的女人!”
“殺了荷葉兒,殺了她!”
衆人指着荷葉兒大罵起來。
荷葉兒猛地後退幾步,緊緊盯着香雪,快速在腦中思考着,到底是哪裡出了錯?表哥不會騙她的!
聽到衆人罵她醜,荷葉兒捂住臉大喝:“不準說我醜,不準說!”
衆人哪管她,繼續議論,聲音越來越大聲,
“爲什麼會這樣?”荷葉兒捂住耳朵大吼。
“這得問你!”剛還在地上的宋朝陽突然站起身來道:“你自己的計劃,你問我們?荷葉兒,是不是太可笑了?”
鎮裡的人大喜,宋侍郎沒事?
“宋朝陽?你沒事?!”荷葉兒眸子睜大,怎麼可能,她不是已經殺了宋朝陽嗎?
宋朝陽將捂住胸口的手拿開,荷葉兒這才現原來她的匕根本沒有刺進宋朝陽的胸口,而是被宋朝陽做的假象給騙了,她大驚失色。
宋朝陽笑道:“我穿了銀質軟甲,豈是你這小小的匕能刺穿的?”
“軟甲?”荷葉兒目瞪口呆,好一會兒,她回過神來,既然殺不了宋朝陽,那她就殺了香雪。
眸子一寒,衣袖一揚手中又握了把匕,快速轉身,朝香雪的胸口刺去。
香雪不動不躲,任她刺進自己的身體。
“咣!”匕刺不進去,荷葉兒猛地鬆了手,匕掉落在地一聲脆響,她驚得後退幾步,一臉錯愕!
“傻了吧?我也穿了軟甲!”香雪得意道。
荷葉兒一臉死灰,她中計了!
衆人似明白了什麼,都不再作聲,靜靜看着!
宋朝陽冷冷看着荷葉兒,還好他當初經常帶兵打仗,他讓人制了兩件銀質軟甲,否則豈能將戲做得這麼足?
愣了半響,荷葉兒回過神來問道:“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
香雪笑答:“半個月前!”
“半個月前?”荷葉兒看向朱子鑑:“你果然是去查探虛實的?”
朱子鑑點頭,笑望着香雪道:“當然,你以爲我們這一羣人都是笨蛋嗎?被你這點三腳貓的伎倆耍得團團轉,我們只不過是在陪你玩樂而已!”
荷葉兒暗暗咬牙,再問:“你們如何知道的?”
“你以爲那天晚上你真的迷暈了我嗎?”朱子鑑笑問,而後又道:“就你那三腳貓的伎倆,我一眼便看穿了,我只不過配合你演戲罷了,你讓人脫了我的衣服,並拿了我的東西,這一切我都心知肚明,那晚我們根本什麼都沒生!”
他豈會讓荷葉兒這種女人碰他的身子?
荷葉兒呆若木雞,原來這半個月來朱子鑑都是在陪她演戲,她以爲她纔是主導這個局的人,沒想到卻早已落入了別人的局中!
荷葉兒緊緊咬牙,朱子鑑和宋朝陽果然厲害!
荷葉兒不死心。
轉而看向朱子鑑再道:“我本來想換了香雪的臉後便代替她留在宋朝陽身邊,承受香雪所有的寵愛和幸福,但計劃出了錯,我愛上了朱子鑑,所以不得不臨時改變計劃,殺了宋朝陽和朱子鑑在一起!”
朱子鑑臉色微變:“你可別胡說八道,我纔不要被你這種女人喜歡!”這種女人喜歡誰誰倒黴!
“這半個月來,你對我的笑臉柔都是假的嗎?”荷葉兒走到朱子鑑面前,傷痛地望着他問。
朱子鑑大手一揚無道:“當然是假的,荷葉兒,你入戲太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