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難受,吳大郎心想也要忍着,趕緊給女兒吳嬌嬌使眼色,示意說定有後招讓周香雪爲今日所說的話而付出代價!
“哈哈,香雪老闆真是店大欺客呀!”吳大郎摸摸鬍鬚,瞥了女兒一眼,“嬌嬌,我們走。”
香雪朝着吳老闆的背影,冷冷一笑,“不是我們店大欺客,相反,是我們店小放不下你這尊笑面佛!”
吳嬌嬌聽後很高興,拉着吳大郎的手腕兒,“爹爹,您聽聽!香雪那個小賤人誇你是一尊佛呢。”
“你這個傻女兒!她哪裡是誇你爹!他是在笑話你爹!”
吳大郎真是氣死了,他就怎麼生了一個吳嬌嬌這樣的傻女兒,如果生了周香雪這般聰慧靈巧的,肯定會爲粉黛脂粉店的聲音提高不少,可惜,可惜呀!
吳大郎戴着貓眼玉板指的那一隻拳頭狠狠攥在手心,心裡惡狠狠得腹誹:周香雪呀周香雪你害得我那八拜之交的秦老爺出讓鋪子給你,別怪老夫心狠手辣,等着瞧,讓你愛美麗商鋪遲早關門!
見吳老闆很是生氣得夾着腦袋走掉,劉彩霞趕緊神補了一刀,“別介呀吳老闆趕緊喝口茶潤潤心肺,可別把你的心肺氣炸了可就得不償失了,粉黛脂粉店還要靠你們父女來支撐下去呢。”
“是呀吳老闆慢走別摔了,摔到了你可得自己爬起來。”
宋朝陽這廂話音剛落,也不知道是不是吳老闆命運不濟似的,竟然還真的摔在地上,重重摔了一跤,吳老闆他那最引以爲傲的八字須摔掉了一邊。
如斯一幕,香雪差點沒有笑岔氣,對着朝陽相公連連豎起大拇指,“相公,你好厲害,你提前預知吳老闆會摔倒啊。”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家的相公,能不厲害嗎?不厲害的相公怎麼能配得上我家厲害娘子?”
宋朝陽聳聳肩膀淡淡得看着香雪小娘子。
這邊香雪臉上本能一陣子火辣,恐怕朝陽相公他此話隱隱有些深意的呀,相公他說他自個兒厲害,這厲害無非就是表現在兩個方面,平日裡頭男人行事作風、要不就是房|事方面厲害?這朝陽相公實在故意說自己房|事方面厲害麼?
哎呀……周香雪呀周香雪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呢,人家朝陽相公沒有想到這上面上來,好不好?你自己亂想什麼呢?難道你很期待朝陽相公房|事很厲害麼?
不不不……香雪羞得沒邊了,好在她可以藉故去後堂井邊打水洗臉去,再呆下去,片片雲霞可是瞞不住劉彩霞那一雙火眼金睛的。
誰知道宋朝陽見娘子去後院那邊,趕緊追着不放得對香雪說,“娘子,你想要洗臉對嗎?爲夫來幫你吧,你也辛苦一天,讓爲夫好好犒勞犒勞你……”
說完,宋朝陽曖昧得瞄了香雪一眼,叫香雪的心裡顫顫得,越發迷糊幾分。
犒勞犒勞?相公說的犒勞犒勞是指的是牀笫之歡那種嗎?
香雪有點不確定啊,心裡既有些小渴望又有些小膽怯,儘管孩子都快一歲了,但是她現在還是初爲人婦小女兒家的那種扭捏心態。
要命的是,香雪竟然將心裡所想的脫口而出,“相公,你說的犒勞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給你打水洗臉呀。”宋朝陽將打了一盆子的水遞到香雪面前,順道兒將乾淨毛巾放在她那一雙皓雪般的手心裡,朝陽又停頓了一下,“不然你以爲犒勞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