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山點了點頭,看着他說,“行吧,我現在身上沒有了,等下次我進城了,或者是你有時間了都可以來我家裡拿,我給你留一顆。”這時,蘇山山想起了自己還在外面等着的二堂哥,這纔想起了他們兩堂妹來這裡的目的。
“高大夫,你現在有時間了吧,我二哥的傷需要你幫他看一下。”蘇山山說完這句話,朝牀上堂着的受男子點了下頭之後,拉着高強就往外面跑了出去。
等蘇山山跟高強的身影出去了好一會兒,躺在牀上的男子才虛弱的開口跟身邊的兩個手下問,“你們知道剛纔的那個姑娘叫什麼嗎?”
大剛和小剛兩兄弟相視了一眼,兩兄弟眼裡都閃過不解的眼神,據他們這麼多年跟隨這個主子所知,這個主子好像對女人一點都不感興趣吧,怎麼這次,這個主子居然會主動向他們問起了一個女人的名字。
過了好一會兒,躺在牀上的林哲都沒聽到身邊兩個手下回答他的話,頓時,林哲那張本來就不太好看的臉色馬上更的更加難看了,瞪大眼睛看着自己這兩個沒用的手下問,“你們兩個蠢材,我在問你們兩個話,你們兩個耳朵聾了嗎?”
大剛跟小剛被林哲這麼一罵,二人同時醒過神來,愣了好一會兒,兩兄弟才吞吞吐吐,一人一句的回答,“回,回主子的話,那個姑娘好像叫蘇山山。”
“是的,叫蘇山山,剛纔我聽那個姓高的就是這麼叫她的。”小剛也跟着回答。
林哲一個人躺在牀上,嘴裡呢喃着蘇山山三個字,越往下喊這三個字,林哲臉上的笑容就變得更加溫柔,連站在他身邊的兩個手下渾身都忍不住升起了雞皮疙瘩。
外面,蘇山山並不知道在這間醫館裡有一個男人正像個傻瓜似的呢喃着她的這個名字。
此時,蘇山山正看在一間給病人看病的門口守着,因爲裡面高強正在給蘇凡查看着傷口。
過了好一會兒,裡面才傳來高強喊她進來的聲音。
一進來,蘇山山先是朝蘇凡這邊看了一眼,發現她這個二哥的臉又紅了起來,真是一個害羞的男子,讓一個男大夫看一下屁股上的傷口,居然也害羞成這個樣子。
笑了一下,蘇山山走到高強跟前詢問着蘇凡的傷勢,“怎麼樣,我二哥的傷沒什麼大問題吧?”
高強洗好手,擡頭看向蘇山山,回答,“放心吧,你二哥這上面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們這些當家人的照顧的很好,我可是很少看到傷的這麼嚴重的,好的這麼快的。”
“那自然了,我們家裡可是天天給我二哥煲骨頭湯喝呢,那傷口能好的不快嗎。”蘇山山一臉自豪的講。
看完了傷,蘇山山扶着蘇凡出了高家醫館,在他們的身後,高強送着他們兩個出來。
“好了,不用再送我們了。”蘇山山對着身後的高強講。
高強停下腳步,看着蘇山山跟蘇凡這對堂兄妹,話卻是對着蘇山山說,“蘇山山,記得我那顆藥丸啊,別忘記了,那錢我會收好拿給你的,另外,你上次答應給我製藥丸的事情,你還沒有給我制呢,也不要忘記了。”
蘇山山看着人家那早就打算好的笑容,心裡咯噔就想明白了,敢情這個傢伙送她跟蘇凡出來,目的就是爲了跟她說這件事情啊,她就說呢,他這次怎麼會這麼好說話,居然主動跑出來送她跟蘇凡了。
“知道了,你這件事情我不會忘記的。”坐在馬車上的蘇山山沒好氣的對着馬車旁邊站着的高強迴應道。
在高家醫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蘇山山趕着馬車出了城門,今天這下午出來的時間也夠長了,估計在家裡的那個人要急死了。
等蘇山山回到蘇家的時候,還真如她在回村路上所想的那樣,在蘇家門口,一抹高大的身影在蘇家的門口一直來回的轉來轉去。
當她趕着的馬車一到蘇家門口,那道高大的身影就朝她這邊衝了過來,站在她面前,臉上着急的表情一覽而清,“你們怎麼這麼晚纔回來?我都急死了。”白子宣着急的對着蘇山山講。
蘇山山望着他臉上對自己的着急,不好意思的跟他說,“對不起,我們在醫館那邊發生了一點狀況,耽誤了一點時間,所以就晚了一點回來。”
說到這裡,蘇山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他問,“現在你終於知道等人的滋味是怎麼樣的了吧,昨天晚上你這麼晚回來的時候,我的心情就跟你現在這個樣子一樣了。”
白子宣臉上劃過尷尬的表情,側頭朝一邊傻站着的蘇凡這邊望了望,他現在有好多話想跟眼前的女人講,可是他這個二堂哥好像不懂得迴避啊,一直站在這裡不走開,害的他講話都不方便極了。
蘇凡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確定這兩個人不會吵架之類的了,這才放下心來,在白子宣看向他這邊的時候,蘇凡笑着跟他們兩個說,“我先進去喝口水,你們小夫妻倆有話慢慢說。”丟下這句話,蘇凡逃命似的逃開了這裡。
看着自己二哥那逃命似的身影,蘇山山用手拉了拉白子宣衣服,“你別用這麼可怕的眼神看着二哥,他很膽小的。”
蘇山山話剛落,手就讓身邊的男人給握住,讓男人給拉着跑到了蘇家屋後的一個小角落裡呆着。
“白子宣,你幹嘛把我拉到這裡來?”看着四周無人的角落,蘇山山一臉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問。
白子宣手臂一伸,用力把眼前的女人給攬進了他寬厚的懷中,“剛纔你維護蘇凡了,你都沒怎麼維護過我。”他委屈不滿的聲音飄到了蘇山山的耳朵裡。
蘇山山聞言,低聲一笑,把半邊臉輕輕靠在他懷中,“你多大人了,居然還吃這個醋,白子宣,我發現你還真是一個醋桶,什麼醋你都吃啊。”
白子宣把鼻尖埋在她的髮絲中間,用力的聞了下她發上的味道,只有他知道,當他聞着這味道時,他心裡會很平靜,彷彿眼前的那些困難都不是什麼問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