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山向上翻了一個白眼,這個身子是她的,她的身子有沒有沾上塵,她這個人主人會不知道嗎。
瞪了一眼對着她笑眯眯的男人,蘇山山斜睨着他說,“白子宣,你就編吧,快點把手拿開,我不用你幫我搓身子了。”
“真的不用我再幫你搓身子了?”白子宣一臉不死心的看着蘇山山問道。
蘇山山用力點頭,“不用。”蘇山山認真的回答。
白子宣嘆了口氣,放在蘇山山身上的那隻手,只好依依不捨的從她身上移開。
一等他的手從自己身上移開,蘇山山趕緊從澡盆裡走出來。
那逃跑的速度,就好像是她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追着她似的。
白子宣見狀,嘴角揚了揚,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若大的澡盆裡只有他一個人,頓時覺着身邊有點空蕩蕩的感覺。
洗完澡,小夫妻倆相擁着一塊進入了美美的夢鄉當中。
一夜好夢,第二天,吃過早飯的蘇山山,白子宣小夫妻倆去了青寶藥鋪找到了正在忙活着事情的何青寶。
“你們兩位是什麼時候來京城的,怎麼都沒跟我說一下,這樣,我也好去接你們兩位啊。”何青寶看到他們兩個出現,臉上全是驚訝的表情。
蘇山山笑着跟何青寶說,“何老闆,我們是昨天來京城的,不過不想打擾到何老闆,所以就沒有通知何老闆這件事情,何老爺,最近你這裡的生意怎麼樣?”
問完,蘇山山打量了人家這個藥鋪,不愧是這個京城裡數一數二的藥鋪,這裡面各色藥材應有盡有啊。
何青寶一臉熱情的笑容衝着蘇山山笑道,“託蘇姑娘你的福,打從從蘇姑娘那裡拿了那些貨之後,何某的藥鋪是更上一層啊。”
說到這裡,何青寶看着他們小夫妻倆問,“兩位在這裡有落腳的地方,要是沒有的話,何某倒是可以幫兩位安排。”
蘇山山客氣的回答道,“有住的地方,謝謝何老闆。”
何老闆擡頭往戴着面具的白子宣這邊瞧了瞧,心裡一下子明白了,他眼前的這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可是這個京城裡赫赫有名的白王爺,人家在這裡的房子估計有幾十棟吧,想到這裡,何青寶倒是不敢再說招待他們兩個住的話了。
蘇山山沒有去猜何青寶心裡所想的這些,此時,她心裡更想知道這有關製藥大賽的事情。
“何老闆,上次你讓人給我的那封信上面的事情現在怎麼樣了?”何青寶看了一眼蘇山山,隨即明白過來蘇山山問的事情是什麼。
“蘇姑娘,你真的打算參加這個製藥大賽嗎?”
蘇山山笑着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的。何青寶看着,一臉的不解,擰着眉望着蘇山山問,“蘇姑娘,你這個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的,何某猜不出蘇姑娘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蘇姑娘,你到底是參加還是不參加啊?”
蘇山山看着人家那着急的樣子,抿嘴一笑,出聲解釋道,“何老闆,你彆着急,我這點頭呢我是說我會參加,我搖頭呢,卻是別外一種意思,我去參加但不是以我的名義去參加!”
“不是以你的名義去參加,這到底怎麼回事?”何青寶一臉不解的看着蘇山山問。
蘇山山低聲一笑,伸手指了指何青寶,“何老闆,你不是想去參加製藥大賽嗎,我陪着你一塊去,咱們兩個聯手,你說怎麼樣?”
何青寶一聽,愣了好一會兒,隨即眼裡閃過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蘇山山,“蘇姑娘,你是不是瘋了,你,你怎麼會把這麼好的事情讓給何某的?”
蘇山山笑了笑,解釋道,“何老闆,你也知道的,我蘇山山不喜歡出名,不過我對製藥大賽這事倒是挺感興趣的,至於這名的話,我想,何老闆應該更需要吧。”
何青寶笑眯眯的看着蘇山山說,“蘇姑娘,你可真是我何某的福星啊,沒錯,這個名我何青寶是需要,蘇姑娘,你不知道,在這個京城裡,沒有一些名聲,想要在這個京城裡打下一片名堂出來,那可是難如登天的。”
“那何老闆,我們就合作愉快了,這次製藥大賽,我就以何老闆的助手一塊去,怎麼樣?”蘇山山伸出一隻手,微笑着跟何青寶講。
何青寶一臉興奮的朝蘇山山點了下頭,眼角餘光看到了蘇山山朝他伸出來的手。
何青寶一臉不解看着蘇山山問,“蘇姑娘,你這是..。?”
蘇山山望了一眼自己出於習慣性伸出去的手,臉頰上閃過尷尬的紅暈。
每次她談成了一個生意,都會跟對方握一下手,剛纔由於太激動了,一時間忘記了她現在處於的這個時空可不是現代的那個時候。
“不好意思,何老闆,我是想說,祝我們接下來的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何青寶一臉高興的跟蘇山山講。
這次他要是在製藥大賽那邊出了名,那他的這個青寶藥鋪的名聲,還有生意都會更上一層的。
想到現在跟對面林記藥鋪竟爭,何青寶心裡就升起了一股必定可以打敗對方的信心。
眼見事情談成了,想到自己跟白子宣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處理,蘇山山不好意思的看着何青寶說,“何老闆,那事情就這樣子說定了,這製藥大賽的事情我也不太懂,就麻煩你去準備了,你看行嗎?”
何青寶用力點頭,“沒問題,蘇姑娘到時候只要出現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交給何某來做就行了。”
說起來,何青寶還覺着自己這次佔了人家蘇姑娘的便宜呢。
要是這次製藥大賽蘇姑娘贏了,那他們可就真是名場整個大洪國了,到時候,他藥鋪裡的生意一定會更加紅火起來。
談完事情,跟何青寶告了辭,小夫妻倆手牽着手往京城郊效外走去。
越往郊外走,這四周的景物就顯得越荒涼。
“白子宣,咱們孃的墳墓怎麼建在這種地方?這裡好荒涼啊。”蘇山山拉着白子宣的手說道。
白子宣側頭望過來,見到小妻子眼裡的心疼,頓時,覺着心裡一暖,握緊了她手,開口,“這是娘生前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