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山被蘇奶奶這麼一逼,不得不繳械投降,她奶奶就有一個本事,人家目的不達到,是不會罷休的。
蘇山山拉着蘇奶奶坐下來,慢慢跟她講,“奶奶,我,我確實跟你孫女婿鬧彆扭了。”
蘇山山話還沒講完,就讓蘇奶奶一臉激動給打斷了,“你這個孩子,你怎麼這麼糊塗啊,你不知道孫女婿的身份嗎,你要是把他給氣走了,我看你怎麼辦纔好啊。”
邊說着,蘇奶奶邊用手拍着蘇山山的手臂。
蘇山山揉着自己被拍疼的手臂,一臉哭笑不得看着自家奶奶講,“奶奶,你這也太杞人憂天了,你孫女婿不是這種人,再說了,他要是那種人,你孫女我也不會要他的,把他趕出咱們家好了。”
話剛落下,蘇山山一臉吃痛的表情看着蘇奶奶,“奶奶,你好好的掐我幹什麼啊,好痛的。”
蘇奶奶一臉恨這個孫女不爭氣的表情,對着她講,“你現在是這樣子想,等你真的變成沒人要的了,你就知道害怕了。”
蘇山山一臉自信的跟蘇奶奶說,“奶奶,我覺着做女人不可以全靠男人,最重要的還是要我們女人當自強,這樣子我們做女人的纔會有自尊心,纔會被他們所尊重。”
蘇奶奶一臉哭笑不得看着她說,“你這個孩子,這些想法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什麼當自強的,我們女人要這麼強幹什麼,女人應該躲在男人的身後,讓他們好好的保護咱們女人,我們女人也應該好好的聽男人話,這樣纔是對的。”
蘇山山聽着蘇奶奶這一番封建的老思想,嘆了口氣,站起身,對着蘇奶奶說,“奶奶,你先在這裡坐一下吧,你孫女我要去做事了,至於我跟你孫女婿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放心吧,我跟你孫女婿不會有事的。”
此時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白子宣也正因爲他跟小妻子這兩天冷戰的事情煩惱着。
這兩天,他可是使出了渾身的解釋來哄他這個小妻子,可惜結果都讓他不滿意,他的小妻子還是沒有原諒他。
這眼見他離開這個家裡的日子就在明天,白子宣心裡現在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希望可以在今天讓他跟小妻子心裡那一點結給打開。
聽着廚心裡面傳來隱隱約約的做事聲音,白子宣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在心裡暗暗給自己打了志氣,又深呼吸了幾次,白子宣這才大步朝廚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廚房外頭,白子宣站在那裡,朝裡面做事的蘇山山喊了一句,“山山。”
廚房裡面,正在做事的蘇山山聽到身後傳來的這音,做事的動作停滯了下,很快,蘇山山又回過神,繼續着手上的事情。
白子宣等了一會兒,都沒有裡面小妻子迴應自己的聲音。
白子宣心裡嘆了一品氣,看來他這個小妻子心裡頭的那點氣到現在還沒有消完呢,也不知道她心裡頭生自己的這份氣要什麼時候才能消完。
既然小妻子不肯朝自己這邊走過來,那就讓他朝小妻子這邊走過去好了,讓他遷就她也行。
邁腳大步往廚房裡面走進來的白子宣站在蘇山山的身後,再次對着她後背喊道,“山山,你還在生我氣是不是?別生氣了好不好,我明天就要跟着他們回京城了,我們別再鬧這個彆扭了好不好?”
聽着他懇求的語氣,蘇山山心微微一軟,其實早在當天晚上,她心裡對他的氣就已經沒有多少了,只是一想到這個男人把自己置身危險,完全不想她會擔心的事情,她心裡就想好好的懲罰一下他。
“白子宣,我沒有在跟你鬧彆扭,你知道我現在心裡在想些什麼嗎,我在想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你這個大傻瓜,既然這次上京城這麼危險,你爲什麼還要去。”蘇山山對着白子宣罵道。
“山山,你……。。”白子宣一臉驚訝的看着蘇山山。
“你擔心我,不讓我去那裡,難道我就肯放心讓你去那裡嗎,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什麼事情都不肯跟我說。”說到最後,蘇山山眼眶紅紅的,伸手抓着白子宣的手臂搖晃。
白子宣一動不動,任由着身邊的小妻子搖頭自己的手臂,任由她指責自己。
不過當他的目光看到蘇山山那一雙紅通通的眼眶時,他心裡微微痛,上前一步,把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妻子給用力攬進了他寬厚的懷抱中。
蘇山山掙扎了幾下,不過最後都沒有從這個傢伙的懷抱中掙扎開。
白子宣用力抱緊着懷中的小妻子,原來他的小妻子什麼都知道,他知道自己爲什麼不讓她跟着自己去京城的原因。
“對不起,山山,對不起,山山,原諒我這個自私的人,我寧願這個世上發生事情的是我,我也不看到你有任何一點損傷。”白子宣一臉深情的望着蘇山山說。
蘇山山瞪了他一眼,眼眶還是如剛纔一樣,紅紅的,對着他說,“你要是受傷了,我心裡就好受了嗎,白子宣,你老實告訴我,這次進京城裡,是不是很危險,你一定要老實的跟我說。”
這兩天來,她不是隻顧着跟他鬥氣,其實她也想了很多,她知道這次這個男人上京城,並沒有他表面上所露出來的那種無害。
“有一半危險,也有一半的安全,不過山山放心,這次進京城,你相公我會事先安排好這次進京的事情,我不會讓自己有事,因爲我還不想讓我的小妻子改嫁呢。”白子宣微笑看着蘇山山打趣道。
蘇山山聽到這裡,用力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對着他說,“你現在也在胡說了,我也要罰你。”
說完這句話,蘇山山往他有力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下。
男人手臂實在是太厚了,蘇山山發現自己想多捏幾下都不行了,她非但沒有把眼前的這個傢伙給捏痛,相反,她還把自己的手指甲給掐斷了。
白子宣看着妻子那掐斷的手指甲,一臉心疼的抓着她這隻斷手指甲的手說,“你看看你,我這麼皮糙肉厚的,你告訴我打哪裡就行了,哪裡要你親自動手啊?我自己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