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致逸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語氣聽起來像是帶着一股怨氣似的,對着婦人點了下頭,“嗯,沒錯,就是她,她就是咱們兒子娶的那個女人。”
婦人這時認真的盯在蘇山山的身上,打量了蘇山山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你叫什麼名字?你知道我是誰嗎?”
蘇山山揉了下自己的手臂,雖然她很不願意去想這句話,可是她又不得不去想,難道做過男人外室的女人,說話都是那種帶着一股風塵女子味道的感覺嗎。
蘇山山看了一眼白子宣,接到他朝她身過來的安慰目光。
蘇山山嘴角輕輕一彎,嘴角上掛着笑容,回答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誰,你又不是什麼財神爺,你幹嘛要知道你的名字啊?”
婦人臉色一變,氣呼呼的瞪着蘇山山,“你這種女人怎麼配當我兒媳婦,你根本就不配。”
說到這裡,婦人朝摺子宣這邊看過來,“子宣啊,這種女人你不要也罷,你跟娘回京城,娘給你找一個又美麗又善良的千金小姐娶回這有,這種女人,咱們不要也罷。”
白子宣眼神冷冷的看向婦人,嘴角含着嘲笑,“謝謝你了,我不需要,我只要我眼前的這個媳婦就行了,至於什麼又美麗又善良的千金姑娘,我看你還是找給我爹吧,他比我更需要,反正他也不是沒有做過金屋藏嬌這種事情了。”
隨着白子宣這句話一落,白致逸跟婦人臉色同時微微一變,特別是白致逸,臉上露出尷尬的紅暈,恨不得把這個專門拆他這個做父親臺的兒子給淹死在桶裡得了。
“婉兒,這種事呢以後再說吧,你別打擾我跟兒子的談話,你哪裡涼快先哪裡呆着去。”白致逸紅着一張老臉,對着何婉大聲說道。
何婉臉色一白,眼裡帶着懼意,慢慢的把腳步挪到了一邊去。
蘇山山看着眼前的這個情況,嘴角微微的撇了下,怪不得這個白致逸剛纔跟她說男人談話,女人沒插嘴的份,原來這裡有一個示範版本呢。
蘇山山朝白子宣這邊瞧了一眼,心裡慶幸自己找的男人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
“兒子,跟爹回京城吧,你看看這裡,這麼落破,哪裡是你這種身份能住的地,你跟爹回京吧,好不好?”白致逸一口哀聲哀氣的語氣對着白子宣計。
白子宣冷冷一笑,“我還是那句老話,不回去。”
白子宣站起身,走到門口,指向外面,對着裡面坐着的他們夫妻倆道,“這個地方又破又落,不適合你們這兩位身份高貴的人呆着,你們兩位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免的把你們尊貴的身份給玷污了。”
白致逸夫妻倆也跟着站起身,夫妻倆人的臉上都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白子宣,“白子宣,你這是在趕我們離開?我們可是你的親生父母親,有你這麼當人家兒子的嗎?”
白子宣把臉轉到一邊,當作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一般。
“老爺,你別生氣,咱們子宣不是這個意思,他對咱們最孝順了,你消消氣,讓我來跟咱們兒子說幾句話。”何婉拍了拍白致逸那起伏快速的胸口,出聲安慰着白致逸。
哄完之後,何婉走到白子宣跟前,神情帶着點緊張,小聲的朝白子宣這邊喊了一句,“兒子,我是娘啊,我的孩子,娘聽到你沒有死,娘都高興死了,你知不知道。”
就在何婉的手伸過來的時候,白子宣臉一歪,躲掉了何婉想要伸過來摸他臉的動作。
何婉看了一眼自己摸空的右手,嘴角上露出淡淡的失落,“子宣,娘知道你還是不肯原諒孃親,孃親不怪你。”
白子宣哼了一聲,看着眼前裝出一幅可憐巴巴表情的何婉講,“誰是你兒子?這位大娘,你別認錯人了行不行,我看你年紀也不是很大,怎麼腦子這麼不好使,這個世上的人都知道,我的親孃早就沒了。”
何婉嘴角上的笑容一僵,張了張嘴,剛想張嘴再多說幾句話,發現說話的對方早就離開了。
白致逸瞪了一眼離開的白子宣,轉過頭看向還留在原地的蘇山山,“給我們準備一間好一點的房間,我們兩個要在這裡住下來。”
蘇山山嘴角微微一撇,臉上掛着嘲笑的表情看着白致逸講,“白老爺,你剛纔不是說我這個村子裡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嗎?你怎麼還要在我這裡住下來啊?”
白致逸臉上劃過尷尬的表情,吞吞吐吐,“我沒說錯啊,這個地方確實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只不過現在要在這裡住下去,本老爺忍一下就行了。”
蘇山山哼了哼,一臉不屑的看着他說,“對不起啊,你想將就,可是我不想將就,不好意思,我家裡現在沒有多餘的房間了,你愛上哪住就去哪住吧。”
白致逸瞪大一雙眼珠子,看着蘇山山,氣紅了一雙眼珠子,“你叫蘇山山是不是?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可是你的公公,你敢這樣子對你公公,你這是不孝,你知不知道。”
蘇山山抿了抿嘴,彎了彎嘴,對着他說,“白老爺,不好意思,你不知道我蘇山山就是一個很不孝的人嗎,再說了,我蘇山山可是有一個原則,我只對值的我孝訓的人去孝順,至於那些自以爲是的人,哼哼,想要從我蘇山山這裡得回便宜,那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本事先。”
說完這句話,蘇山山正好看到外面走進來的許安,一想到這兩個是讓許安給惹出來的,蘇山山立即沒好氣的對着許安吼了一句,“許安,你給我滾過來,看看你給我們帶來的麻煩事情,快點給我把人給解決了。”
走進來的許安一看到站在廳裡的白致逸跟何婉,心裡咯噔了下。
望了一眼蘇山山離開的背影,許安一臉要哭不能哭的表情看着他們兩位問,“伯父,伯母,你們怎麼來的?”
看着他們兩個的面孔,許安真想哭一場,他很記得他上次回京城,明明沒有把白子宣住在這裡的事情竺訴他們兩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