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山看着跑進來的兩個弟弟和妹妹,眼裡露出不解的眼神看着他們兩個問,“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慌慌張張的樣子?出什麼事情了?”
蘇花花大步來到蘇山山的跟前,抓着蘇山山手着急的說,“大姐,外面,外面來了好多人,好多人啊。”
蘇山山擰了擰眉,聽着她這個三妹斷斷續續的話,蘇山山非但沒有聽清楚,反而還越聽越糊塗,看了一眼這個三妹之後,蘇山山望向門口站着的蘇天天,“小弟,你去叫你二姐進來,就說我有事情要問她。”
蘇天天哦了一聲,立即轉身跑了出去。沒過多久,跑出去的蘇天天把蘇河河給叫了進來。
“大姐,我聽小弟說你要問我事情,什麼事情啊?”蘇河河邊喘着氣,邊向房間裡坐着的蘇山山問道。
蘇山山看了一眼滿頭大汗的二妹,挑了挑眉,問道,“我聽花花說咱們院子裡來了很多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姐,咱們村子裡的人都過來參加你跟姐夫的婚禮了,大夥都帶了東西過來慶賀,現在奶奶跟許大哥他們正在着今天來的村民們呢。”說起這件事情,蘇河河一臉的高興。
蘇山山一聽,低聲說了一句,“白子宣,你到底在做什麼?”
就在這時,刺耳的鞭炮聲響起,還沒等蘇山山向身邊的四個媒婆們問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時,她身邊的四個媒婆們同時緊張的喊了一聲,“哎呀,吉時要到了,新娘子快點把頭蓋蓋上。”
還沒等蘇山山反應過來,她的頭上就讓這四人拿的紅色紅蓋頭給蓋上了頭,接下來就是她像個木偶一樣,隨着這四人走出來,上了一座紅嬌子。
坐上轎子,蘇山山邊感覺這轎子的走動,邊在心裡疑惑,他們的新房就設在蘇家那邊,怎麼還要坐轎子出嫁。
一直到後來成完親之後,蘇山山這才從白子宣的嘴裡得知,原來她坐的那頂轎子是繞了一個村子才進蘇家院子的,而且蘇山山更不知道的是,她今天這一出婚禮,讓蘇家村不少的少女都羨慕了一回。
因爲一般有錢人家的女兒出嫁才能坐轎子,普通人家的女兒出嫁都是坐着牛車去婆家的。
當然了,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此時的蘇山山正坐在嬌子裡,在轎子裡坐了將近差不多半柱香時間之後,蘇山山又聽到了熟悉的鑼鼓聲,她知道,她被這頂轎子又送回到蘇家的院子裡來了。
接下來就是拜天地,隨着送入洞房這四個字一落,蘇山山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輕,下一刻,她聽到了堂廳裡不少的羨慕聲還有說話聲,“這蘇山山也太好運了,居然嫁了這麼一個好的夫婿。”
“可不是嗎,哎,你們說了,這白子宣不是蘇山山從城裡那邊給買回來的嗎,應該是身無分文才對啊,我怎麼聽人說,這場婚禮都是白子宣給蘇山山弄的,我瞧這今天的婚禮,好像要花不少銀子啊。”
對於身後的這些聲音,被白子宣抱着的蘇山山聽了一會兒之後就沒再聽到了,因爲這個時候,她已經讓白子宣給抱進了他們的洞房裡頭。
洞房外面,許安守在那裡,對着原本想要鬧蘇山山跟白子宣洞房的那幫人說,“我說你們啊就別想了,我兄弟可是盼了好久才盼了今天的日子,你們就放過他們吧,今天我陪着你們一塊喝酒,不醉不歸啊。”
“太便宜白兄弟了,本來我們還打算來鬧鬧白兄弟的洞房的,不過許兄弟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算了。”村裡一個年輕男人笑着跟許安講。
洞房裡面,蘇山山跟白子宣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兩人都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直到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小了,蘇山山這纔對着面前站着的白子宣說,“白子宣,你快點把我頭上的紅蓋頭給挑了,好麻煩啊,戴着這個。”
白子宣聽到身邊傳來的嬌俏聲音,高興的應了一聲,“知道了,娘子,你忍一會兒,我馬上就來弄。”
等這句話一落,坐在牀邊上的蘇山山就聽到房間裡傳來了稀稀嗦嗦的聲音,聽起來好像白子宣在房間裡找東西的聲音。
沒過一會兒,就聽到了白子宣高興的聲音,“找到了。”
很快,低着頭的蘇山山又看到在自己的面前又出現了一雙穿着新鞋子的腳,還沒等蘇山山認真的看清楚這雙腳,她頭上蓋着的紅蓋頭就被挑了下來,原本紅紅的光線頓時變得亮了起來。
蘇山山揉了下自己的雙眼,擡眼看向身邊的白子宣說,“終於把這個紅蓋頭給挑走了,要是再戴下去,我這雙眼睛都快要成兔子的紅眼睛了。”
白子宣抿嘴一笑,坐在她身邊,握着她手,安慰道,“怎麼樣,忙了一上午,是不是很累了?”
蘇山山看了了一眼,輕輕搖了搖頭,“不累,你才累吧,這兩天爲了給我辦這個隆重的婚禮,你一定很累吧。”
白子宣輕輕一笑,看着她說,“娘子要是覺着虧欠爲夫了,晚上娘子好好的伺候爲夫就行了,這樣就算是再累,爲夫也樂意的。”
蘇山山聽完他這句話,臉上的紅暈掛滿了臉龐,嬌嗔的看了他一眼之後,蘇山山對着他問,“白子宣,今天這個婚禮辦得這麼隆重,沒有上萬兩一定辦不來的,你到底是哪裡來的銀子,你現在可以跟我說了吧。”
聽到這裡,白子宣抿嘴一笑,他知道今天這件事情一出,這個女人心裡一定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他,不過他也準備好了,要把自己身上的那些事情都跟她說了,因爲她現在可是他白子宣的妻子。
“山山,在我說我的秘密時,我先問你一件事懷有,你還記得有一次我們去福隆酒樓裡那次聽到的話,關於那個戰神王爺白王爺的事情?”白子宣凝神看着蘇山山問道。
蘇山山愣了下,腦子裡快速的想了一下,很快,她的腦海裡浮想起有一次她帶着白子宣他們進去福隆酒樓裡吃飯的場景,在那裡,她確實有聽那裡吃飯的人提起過這個白王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