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聚後,小菜包格外粘着元胤禛,元明珠瞧着坐在他腿上的小菜包,心中有些氣悶。
往日裡整天揚言是她的甜心小棉襖的人,現在可好,叛變投入敵方陣營裡了。
“小沒良心的。”
元明珠在心中暗罵幾聲,不想看這父子倆給她添堵,索性走了出去,迎面撞見了從外面走來的白卓言和夏凰。
此時,夏凰的情緒已經平靜了下來,不過她看到元明珠,仍舊沒有好臉色。
元明珠可不會在乎夏凰對她的態度,她不待見她,她還懶得搭理她呢。
擦肩而過的瞬間,夏凰低語一句:“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元明珠輕笑,看了夏凰一眼,“咱們拭目以待。”
元明珠出了屋子後,瞥見了守在門前不遠處的江城,走了過去,衝着他一笑:“江城,我有些話想問你。”
江城愣了一下,並不覺得元明珠現在有啥話要和他說,只是瞧着她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指了指旁邊的無人處:“夫人有什麼話,我們到那邊說吧。”
等走了過去,元明珠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江城,我想知道,五年前我離開宴會後,發生了哪些事?”
江城一愣。
夫人怎麼突然對五年前的事情感興趣了?
雖然不知道元明珠爲何問起這些事,江城還是將五年前的事情說了,不過在涉及到自家主子時,他說的特別可憐。
元明珠越聽越覺得變味,最後道:“行了,別在這裡幫他說情。你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真是見不慣。”
江城:“……”
“這麼說來,五年前最先發現我死的,是白狐狸?”
“準確來說,應該是夏將軍,只是當時主子不在,夏將軍不好去處理此事,白公子去處理的。”江城說着,咧嘴一笑:“再說了,夫人,您不是沒那啥嗎?”
哪有一個人,說自己死了,還說的這麼平靜的?
“是沒有,不過差點就沒了。”元明珠斜了江城一眼。
當年即便她不會出事,如果不是她娘發現了她的意圖,臨時回了村子,只怕她不會出事,出事的也是她娘,所以,這件事情,她絕對不會罷休!
夏凰嗎?
元明珠在心中低喃,想到夏凰見到她時的震驚。
原先心裡的猜測,差不多也確定了七七八八。
當年在她面前出事的那輛馬車,明顯是有人安排,那個時候她樹敵太多,得罪了夏侯,定北侯對她也無感,她還以爲是這兩個人想要弄死她。
如今想來,當時定北侯在臨溪,夏侯剛受伏沒多久,應當無暇顧及她。還有齊瑞——
如果當時齊瑞想要殺她,又何必大費周折,在宴會之時,就能動手,又何必等她出府?
唯有她!
想要她死,卻又希望她死於一場意外,只有如此,他纔不會懷疑。
念及此,元明珠的眸光漸冷。
“夫人,夫人,您在想什麼?”
元明珠回過神:“哦,沒有想什麼。”
“夫人,你今日怎會對這些事上心?”
“就是好奇而已。”
元明珠又和江城聊了兩句,正說着,有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攬在了她的腰間,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你是我媳婦,和其他男人有說有笑,可曾考慮過我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