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晗的火鍋是可以拿的出手了,她在心裡暗暗高興着,要知道這可是一筆很重要的財富啊,本來打算在鎮上開一家火鍋店的,最後打住了。
駱鈞不是要去洪都考試嗎?到時候袁晗也去,等他們考完了,不管結果如何,她都決定在洪都安家了,到時候在那裡開一家火鍋店,那可不賺翻了。
要知道袁晗還有很多商業計劃呢,不過要一步一步來,有時候她就躺在牀上呆想,別人穿越銀子都是動輒百兩千兩的,流動資金少說也十萬兩,還有首飾什麼的就更不用說了,怎麼到了她這裡就這麼難啊,拼了老命四個多月了,家裡的存款也就七八兩銀子,這是要撲的節奏嗎?
袁晗每每想到這裡就把問題歸結爲這是一個偏遠小鎮,生活水平不高,洪都是首腦都市,一定遍地都是金子。
“袁晗啊,別躺着做夢了,今天客人多,你搭把手吧。”何嬸兒給來的客人上了餈粑以後就去裡屋叫袁晗。
袁晗一跟頭爬起來,回到現實,看了看自己的板牀,“來了,呵呵。”
“客人怎麼這麼多啊,真是的。”袁晗在鋪子裡忙了一會兒就累的不行。
何嬸兒呵呵一笑,“這樣你就累了,我啊,寧願累點兒,也別閒着強。”越累代表生意越好啊。
袁晗琢磨了一下,對何嬸兒道:“乾孃啊,我看我們請個幫手得了,你看我平時又懶,您一個人又太辛苦了!”長久下去袁晗還真是無地自容了。
“請什麼人啊?乾孃我忙的過來,實在忙的時候你搭把收就行了啊,這孩子。請個人還得多花錢呢,不請。”何嬸兒一票否決了袁晗的提議,這年輕人就是不會過日子,又不是說一個人乾脆忙不過來了。
“我還不是心疼您嘛,您和乾爹跟着我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袁晗摟着何嬸兒的肩膀,親暱地抵着何嬸兒的頭。
何嬸兒拍了袁晗一把,道:“喲。你就別心疼我們了。你該心疼心疼你自己,你年紀也不小了,雖說駱鈞對你有意思。可是你也到底該爲自己打算啊,整天花錢大手大腳的。”駱鈞這個孩子倒是不錯,可是他的爹孃不是省油的燈啊,她現在不爲自己攢些錢。要是以後駱鈞吃起朝廷的俸祿了,袁晗還不得受公婆的氣。
“我知道。我肯定會爲自己打算嘛。”袁晗雖然不喜歡把感情講的那麼現實,可是何嬸兒也是真心替她着想的,所以袁晗沒有不聽的,她知道成親不是她跟駱鈞兩個人的事兒。
“這就對了。以後可得聽乾孃的話啊!”何嬸兒又是扯着耳朵招呼,就怕她轉身就忘了。
娘倆話還沒說完,就有人找進來了。“袁老闆,你讓我們做的幾套衣服已經做好了。您請過目。”
袁晗伸手接過看了看,“多謝啊,還勞煩您跑一趟。”
“袁老闆不必客氣,咱們掌櫃的說了,給袁老闆做事沒有二話的。”那個送衣服的是布莊的小而,嘴巴倒是很會說。
袁晗點點頭,道:“你回去給掌櫃的說,他的情我袁晗領了,一定不會忘了他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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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晗啊,你什麼時候去做的衣服啊?”何嬸兒心裡實在感到無奈,這嘴裡才答應省點兒,轉過頭就不是那話了。
袁晗就怕何嬸兒生氣,哄道:“乾孃啊,你別生氣,這不是我花錢買的,這是前些天鬱夫人來的時候送的。”
“我不是說了以後留着你成親的時候再用嗎?”不會算計着就不會過日子。
袁晗頭疼地撫額,“乾孃,我本來是想的,可是那些料子沒有適合我的,你看,這件,明顯的就是你們大人穿的,還有這,這布料是女兒家穿的嗎?”
“喲,還真是的,”何嬸兒一看才知道果真如此,一想人家送袁晗東西怎麼會送這些呢,心裡也就明白了,“乾孃知道你的心意,不說你了。”這麼孝順還說什麼呢?比那個成天見不着面的兒子強多少倍啊。
“乾孃,你快進去試試吧,明天咱們去參加縣老爺的生日會。”袁晗催着何嬸兒去試衣服。
何嬸兒一邊進去試一邊問:“怎麼我麼也去嗎?人家可只請了你一個人啊,我們跟着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太合適了,你們都是我的家人,讓我一個人去,我不幹,”袁晗纔不管呢,有好事兒一定要大家享嘛,“我聽小竹說還請了唱戲的呢,乾孃不想去聽聽嗎?”
何嬸兒聽了有些心動了,“去倒是想去,就怕去了給你添麻煩。”
“你們不去我才覺得麻煩呢。”袁晗見何嬸兒答應了,心裡也高興起來。
袁晗爲了縣太爺的生日專門準備了火鍋,花費了不少,本來送禮也不該心疼的,可是那又不是什麼青天父母官,還不是吃喝老百姓,所以袁晗不願意吃那個虧,再說了,後來人家又找人傳話了,說是可以帶上家眷。
帶一個是帶,兩個也是帶,乾脆全都去。
駱鈞和李恪昭本來是不去的,最後在袁晗的逼迫下也答應去了。
第二天,等鬱府的人前來,袁晗們一家也就出發了。
別說,以前進鬱三爺的府就感覺很不錯了,現在進了鬱府的總府,那才叫一個氣派啊,一個人當官,全家都跟着昇天了,袁晗看着裡面的雕樑畫棟咂舌不已,心道這得搜刮多少民脂民膏啊,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按理說縣太爺過生日府裡應該熱鬧非凡啊,卻是冷冷清清的,門前偶爾聽了一二乘馬車。
“你們說,這縣太爺真的過生日嗎?會不會是我們來早了啊?”何嬸兒一個勁兒的問袁晗,從沒見過過壽辰這麼冷清的。
袁晗也納悶極了,心裡想,你問我我還想問別人呢,“算啦,先別管了,跟着這個小廝走就是了。”
當袁晗一行人走進正廳時,才發現一些人,說實話,袁晗也沒有進過這些上流的圈子,還不知道怎麼相處呢。
正當袁晗猶豫的時候,忽然有人上前打招呼來了,“袁老闆啊,幸會幸會。”
“幸會幸會。”袁晗也不知道來人是誰,反正人家前來打招呼自己就禮貌的回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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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個人又指着駱鈞和李恪昭道:“這是袁老闆的家眷吧,真實相貌堂堂,一看就是博學多才啊。”
袁晗謙虛一笑道:“過獎了過獎了。”
袁晗見人家很是熱情,加上主人家又沒出來,正好有個伴,也不尷尬,便相聊甚歡。
“送酒的,快過來過來,到處找你,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袁晗們話還沒說完,鬱府的一個小廝就朝着袁晗身邊的人招了招手。
那個人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從小廝手裡接過錢,出去了。
袁晗奇怪了,就去問那個小廝,一問才知道那個人是一個酒莊的夥計,頭腦有些不正常,每次往大戶人家送酒的時候都喜歡穿的光鮮體面,然後跟人家說話。
袁晗心裡抽了又抽,感情是浪費表情了。
那小廝指着正廳道:“袁老闆你們去廳裡坐吧,我們是不能進去的。”
“哦,好好。”袁晗點了點頭,帶着一行人進去了。
正廳裡也是寥寥數個人,袁晗一個也不認識,這些人也沒有人是袁晗的。
他們進去就喝茶,茶都喝了兩盞了,縣老爺帶着家眷纔出現,一進來也不說別的,趕忙在人堆兒裡找了找,又轉頭更鬱三爺說了兩句,直通通地走到袁晗跟前,道:“你就是袁老闆吧,幸會啊。”
袁晗當然知道這是縣太爺了,趕忙點頭道:“鬱老爺您好。”
“坐坐。”縣太爺見了袁晗臉上都笑開花兒了,這麼年輕的女娃娃啊。
等大家入了座,一旁的那些人這纔對袁晗刮目相看,本來還以爲袁晗是跟着那兩位年輕的後生來的,袁晗弄反了啊。
“今天是我五十五大壽,本來是不過的,可是列爲還是來了,我鬱某榮幸之至啊。”縣太爺果然是當官當久了,官腔打得好啊。
袁晗還沒想好說什麼,其他的人就奉承起來了,“鬱老爺的大壽我們豈有不來之理啊,還要鬱老爺莫嫌棄我們不請自來啊。”
“哪裡哪裡。”縣太爺呵呵一笑,不請自來有什麼不歡喜的,反正他們也不好意思空着手來啊,招待一個是招待,兩個也是招待嘛。
縣太爺望了望在座的人,道:“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這邊的這位姑娘啊,可是咱們靈水鎮大名鼎鼎的袁老闆啊。”
這些人見縣太爺這麼介紹一個丫頭,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也都互相打了招呼。
袁晗心裡納悶,看這些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不知道自己,奇了怪了,自己這麼出名兒。竟然還有不知道的?轉念一想又覺得正常了,就像是現在的大明星,那人氣多火爆啊,可是不管你再火爆,總有那麼一些個人不知道你是誰的?
袁晗這麼一想,心裡也就平衡了,連大明星都擺脫不了的命運,更何況是自己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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